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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把病染给我,我一定会咬你。”带着nongnong的困意威胁完,阮沁阳搂着阮晋崤沉沉入睡。外头想要见两人的人,感觉到屋里头两人都休息了,互看了眼纷纷散了。“药随时热着,还有吃食也做好,以防主子们醒来对付不上。”青葵朝下头的人吩咐道。“那热水呢?”看着紧闭的门扉,一男一女,太子还是脱完了的,虽然说是晕倒了,但大夫说太子只是太累,随时都可能醒来。青葵面红耳赤:“也备着吧。”这府邸之前还为主子们而低迷沉默,如今姑娘回来了,所有人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走路都有劲了几分。只盼之后回京,她家姑娘能顺顺利利的嫁给太子,不要再出其他差错。/阮沁阳他们这一觉睡到了隔天的中午。不止是阮晋崤这几日没好好休息,阮沁阳在外也日日担心,没睡过几个好觉。彼此温暖的体温交换,阮沁阳大脑清醒也不想睁眼,感觉身边的温柔在撤退,急急的追逐过去,捞着阮晋崤的胳膊嗯嗯唧唧。阮晋崤低眸,抬手捏住了她嘟起来的嘴:“还未罚你,谁许你上我的床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哑,但比之前见面时要好许多,也撩人许多。阮沁阳:“!!!!!”虽然被威胁了,但还是不想睁眼睛怎么办,这被衾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制的,那么柔软舒服。还有阮晋崤的胳膊也好舒服,搂着不想放。阮沁阳手掌缓慢的往上滑动,想去摸阮晋崤的咯吱窝。手没碰到就被阮晋崤半路拦截:“放手。”不要!阮沁阳抓得更紧,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他都说狠话了,她自然更不可能放开他。“我要去净室,你想让我撒在你身上?”阮沁阳猛然睁开了眼,雾蒙蒙的水眸圆的像是光滑璀璨的东珠。她睁眼不止是因为阮晋崤的话,更多的是因为阮晋崤抓着她的手,摸了他全身最炎热的地方。她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捏了一下,里面好像真的有水液流动。“!!!!!!”阮沁阳撒手滚到了床脚,警惕的瞪着阮晋崤。嘴上说要罚阮沁阳,但阮晋崤那里受得了阮沁阳远离他的模样,眉头微蹙,阮晋崤把人捞回了也原位,把歪掉的枕头扶正,确保她的头正确的枕在了枕头上,才含住了她的唇。跟他慢条斯理的低头不同,他的吻猛烈汹涌,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狠狠的吮吸她的味道,不获取到什么属于她的东西,他那颗心就像是一直被吊在半空中。他的沁阳终于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沿着脖颈留下一枚枚咬痕,阮晋崤看着沁阳因为紧缩凹陷的肩,毫不犹豫舔了进去。阮沁阳整个人绷得死紧,太痒了。她从来不知道锁骨那块的皮会薄成这样,阮晋崤的舌尖就像是挖开了她的皮rou,舔舐她脆弱的血管,酥麻带着危险触感。“你不是说要去净室?”阮沁阳结结巴巴地道,内急可是不能忍的事情。她现在是真怕他像是他刚刚说的那样,“撒”在她身上。“不急。”阮晋崤抬头,把沙哑的声音压抑的格外轻柔,安抚怀里的女人。阮沁阳看他猩红舌尖扫过唇齿,默默咽了口口水,现在真的是不用急的状态吗?第103章阮晋崤这趟净室去的有点久,阮沁阳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不知道是不是密度比较大的浓稠液体挡住了本该出来的水流,所以才耽搁了阮晋崤小解的功夫。虽然脑子一直转,但阮沁阳却没胆子去看看阮晋崤是怎么一回事,至于趁机溜走,因为全身懒洋洋的,脖子又被啃得生疼,还是不溜了。阮晋崤从净室回来,就见被子捂住口鼻的阮沁阳瞪着圆滚滚的眼,看模样正在等着他。他本来怕沁阳闻到他身上膻味,觉得他太过下流,想叫人送水沐浴,但见了她,却不管直接上了床。两人抱在一块,阮沁阳在他怀里轻嗅了下:“你身上香味怎么重了?”“什么香味?”阮沁阳也描述不出来,觉得像是阮晋崤自己的味道,又像是他常用的熏香,味道混合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熏香。”想不出形容词,阮沁阳干脆乱扯。“好闻吗?”阮晋崤吮了一口她的唇,“想不想身上也染上?”阮沁阳迟疑,总觉着阮晋崤的语气有些怪异。所以避而不答,扫了眼墙角的沙漏:“大夫说等你醒来,他就要再为你把脉。你这次亏空的厉害,要仔细伺候才能补回来。”也幸亏阮晋崤年轻力壮,正是可以熬的年纪,要不然他那么折腾自己,换做年纪大一点的早就猝死了。手按在阮晋崤平坦过分的小腹,感受着肌rou结实炎热:“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等到这层筋rou也瘦没了,你的腰得比我的还细。说完,阮沁阳的腰就被掐住了,几乎是阮晋崤一掌的尺寸,阮晋崤眼尾挑起,瞧着沁阳。“我本来就是夸张着说,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腰一样细?”阮沁阳哼了声,不管阮晋崤,拉了铃,让下人们进屋收拾。准备的满缸热水都没有派上用场,青葵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大夫把了脉,两人用了膳。好像有许多事等着他们处理,又好像并没什么一定要做的急事。所以两人又躺回了床上。“我离开镇江的时候跟我爹说,我要是要嫁你,就要改到遇到麻烦就想让你解决的毛病,免得以后成了亲帮不上你。”阮沁阳顿了顿,想想现在她还是靠阮晋崤赶过来才脱离危险。虽然靠着锦州驻扎的军队,她说不定没阮晋崤也有可能躲躲藏藏,等到刺客被抓完活下来,但更大的可能是被灭了。“我要收回我跟我爹说的话,有危险还是躲在你身后好,我这次出来纯粹是好奇外面,想出门闲逛。”“要嫁我,你后悔了。”阮晋崤说得不是疑问句,平铺直叙,就像是在描述某个事实。若是以前阮晋崤说这话,她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首先就忍不住心虚,但现在她却能很严肃的说阮晋崤想太多。阮沁阳仰头,看着阮晋崤冒出胡渣的下颌,忍不住伸手揪了根,才对上他的眼睛:“我没后悔,就是对以后有种不确定,心里头有些慌,再者你也看到那些百姓多感谢我,我要是不管不来那对吗?”问完,阮沁阳心里就叫了声糟糕,把问句抛给了阮晋崤,她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果真,就见阮晋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