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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萍儿不敢再忤逆,只好心里委屈面儿上还要任劳任怨。要是夫人能早些时辰回来便好了,她是要贴身伺候夫人的,黑虎哥再怎么得势也是不敢在夫人面前为难她的。在她手下欢快地摇着尾巴,享受着温水冲在皮毛上的蛋黄两个支楞着的耳朵一抖,突地唤了一声,圆滚滚还发亮的小眼睛眼巴巴地盯着院子门口,脚下急匆匆地转着圈,嘴里好一阵“呜呜呜”。要不是这拴着的链子够结实,蛋黄早就奔着门口冲出去了。萍儿甩了手里的巾帕,也急匆匆地站了起来,蛋黄极为通人性,只有夫人回来之时它才会这般叫。萍儿小着步子迎上前去,入目的却是一双黑色金丝纹线的中长官靴,还有一截墨色官服,竟是足足好几日都未踏足西院的将军!严子墨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实在是太压人了,萍儿惶恐,连忙低下了头只顾盯着脚尖瞧,又皱着没长开的小脸,想着将军是不是步子太大,把夫人落在后面了。“打盆热水过来,再拿一条干净的手巾。”严子墨低声道,脚下轻轻地踢开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萍儿低着头,余光一抹鹅黄的衣角悠悠飘过,是夫人早上穿的颜色。一瞬间,萍儿开了窍了。夫人是被将军抱回来的啊……年仅十余岁的小姑娘还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夫人和将军这般开放孟浪的行为还是让小姑娘有些许的尴尬,还有那么一小点的难为情。“记得将跌打损伤的药也拿过来。”跌打损伤的药,是夫人受伤了吗,还是将军?将军宽厚的后背挡得严实,萍儿也就只能看见夫人垂下的衣角。萍儿不及多想,见将军有些急地走向里屋,遂连忙应了声去准备将军要求的东西。好像……夫人和将军是和好了呢。突然意识的到这一点让本还皱着脸的小姑娘止不住地雀跃欣喜,若是如此,她也就不必胆战心惊地在夫人身边服侍了,就连那过了午时要剪了的烛火看来也是省下了。***唐诗这一小憩没睡多久,倒还算睡得踏实,一连几日的失眠郁结也缓了不少。屋内视线通明,烛火灿亮,唐诗一连眨了好多下眼才有所适应。眼前是熟悉的床幔,屋子里还残余着之前留下的淡淡的桃花酒的浓郁香醇,身上的丝被也是熟悉的手感她这是……回到府里了?耳旁传来一人起身的细微之声,唐诗扭了头去看,脸上却落了一片的阴影。严子墨坐在了床边,手里还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娘子将手伸出来。”若不是将下马车,他俯身抱起唐诗时唐诗下意识的一声带了痛苦的呻*吟和那露在外处,略微有些擦破了的手肘,他还不会发现唐诗的身上竟受了伤。这是上树从树上掉下来了?仅仅在宫里这几个时辰,娘子就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严子墨眼神一暗,这才快步抱了唐诗进去,想着先把这人一些轻微的外伤处理了再说。唐诗深深地看了严子墨一眼,就着身后的方枕半坐起来,也不多言语,如玉般白净的手腕蔫蔫地搭在严子墨眼前,那模样,要多乖有有多乖。反正严子墨也发现了,那她还装甚?她倒还巴不得严子墨来问呢,这般她便好趁机告告状,让严子墨好好看清那静怡公主到底是个什么为人,他又有多脑残才会把这样一个女子放在心里。再者,左右也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做的好事,他来善后也是合情合理。严子墨先用浸了清水的帕子在唐诗擦破了的手肘处敷了片刻,伤口乍一碰水,唐诗瑟缩了一下。严子墨微微加重了一分力度,手下轻而迅疾地在擦伤处周围擦了一圈,这才又自袖口里取了一小瓶药出来。“忍着点,有点疼。”唐诗自然知道,她点点头,将手腕又递过去了一些,可再那一层褐色的粉末洒落下来时,那股子陡然生出的沙沙的同感还是让唐诗倒吸一口冷气,抑郁不住地**了一声。“嘶……”唐诗下意识一抖,又要往回缩,严子墨反应极快,一个出手便牵制住了唐诗。“也就疼这一下子,娘子忍着些,明日便能好得差不多。”女子忍痛时的柳眉微微颦起,瞧着真有西子捧心子姿,严子墨神色一滞,没有收回手,反而是上移了一寸在女子光洁细滑的手腕处不知地摩挲,激起唐诗一阵战栗,脸色也越发不自在。“妾身不疼了,相公你快松开吧!”唐诗恨不能现在就把手抽回来,严子墨这行为,实在是太孟浪了!严子墨盯着女子撩人的眉眼,喉结处急剧地滚动了下,口干舌燥之感却只有更甚,女人的红唇一启一合,看得他极为光火,他总是想……做一些什么,或者抱一抱,或者……严子墨能察觉到他全身血液的guntang以及异常急剧的流动,他有种渴望……“娘子,为夫……”“爷!裴大人今日……”门外一高声大喊的男声戛然而止,又再次以更大的声音喊了道,“死丫头你跟我挤什么眼色,我这有要事你晓得?耽误了要你好看!”严子墨再次扣住唐诗欲缩回的腕子,闭了眼深呼吸,拼命抑制自己欲发狂的怒气,随后从牙逢里恶狠狠地挤出了一个字。“滚!”作者有话要说:要搞事情了!唐诗:黑虎好惨一男的。严子墨:我还没说完呢娘子!唐诗:不听不听我不听!你说过要陪我看星星看月亮,从……唔!严子墨:么么哒!第63章严子墨仍闭眼调息间,就听得唐诗好笑地嗤笑一声,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柔荑也轻微地抖动。严子墨却未睁开眼。他根本无需睁眼,脑海中也能想出女子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的所有模样。他都记得。现下,她远山含黛的眉该是微微挑起,面若桃花的脸应满是狡黠的笑,尤其那一张如抹了朱红的唇,也定是勾了好看的弧度,诱人入怀。她早就在他眼里了,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屋外一阵仓皇的脚步声匆匆离去,杂乱无章,唐诗都不用多想也能料想到八尺大汉的黑虎这时的惊慌失措。严子墨若是着了火,哪个还敢在他身边多待片刻?唐诗腕子上还沙沙的疼,可是她巴不得严子墨早点离开,她好不顾及形象地龇牙咧嘴地,好好痛呼上一番。但在严子墨面前,她还是要面子的。唐诗建议道:“相公不去看看吗?刚才黑虎提及了裴大人,应是军务要紧之事吧。”裴大人……怎么又是裴旭那个捣乱的祸害?!这裴旭才与她相处了多久,她就什么时候就会想起裴旭!严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