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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里只有陈潭良在,景渊开门进去的时候,这位民国少帅正坐在沙发上,用批判而苛刻的目光看电视里的战争片。然后,就听到景渊脚步声在整个别墅响个不停,偶尔还穿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当初景渊第六次从他背后路过时,陈潭良终于忍不住暂停了电视,扭过头叫住他。“你在这忙来忙去干嘛呢?”“藏东西。”景渊一边淡定地说,一边左右望去,目光还在寻找,“晚上她要找我谈话,我看看这别墅里藏没藏棍子鞭子之类的东西,对了她上次打手那铁尺呢?”“你藏这些做什么?母亲又不会打人。”陈潭良奇怪地问。“放屁,她以前打过我。”想了想,景渊心有余悸地说,“拿鞭子。幸好现代社会不流行这种玩意,我爱现代。”“不可能。”陈潭良立刻说,“她不是打人的那种人。”两人说来说去,发现对江时凝的印象截然不同。虽然大体上对孩子温柔,对外性格淡然,但是表现出来还是极其不一样的。聊到最后,二人都有点怀疑人生。他们mama到底还有几副面孔?景渊一抬头,就看到电视里播的战争片。他眉毛一挑。“你竟然还看这种电视剧?不觉得漏洞百出吗?”就像他肯定不会去看古代剧和宫斗剧。演的假了感觉在侮辱智商,演得真了似乎又会牵引起过去不爽的日子。“当然看,磨练心性。”陈潭良淡然道,“好能有平静的心态对待你。”景渊沉默了。他拿起抱枕,啪地拍在陈潭良头上,陈潭良也没躲,也没有还手的意思。所以敲上去之后,场景忽然陷入尴尬。两人就这样彼此注视着。“效果拔群。”景渊惊叹。他一低头,便笑了,“找到了。”陈潭良沉默地看着他从沙发缝中拿出了铁尺,又直奔自己卧室藏东西,忽然一时失语。……这家伙偶尔简直像是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陈潭良走到景渊卧室门边,就看到他把所有找到的东西都藏在了柜子里。“你为什么都藏在自己屋子里?”陈潭良问。“根据我的了解,她要是跟人单聊,肯定要去书房。”景渊得意洋洋,“先藏起来,就掌握了主动权,心底有底多了。”陈潭良十分无语,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和景渊互殴的行为极其幼稚。初景渊看起来最多八岁,不能再高了。晚上,其他人都纷纷回家,果果也上完幼儿园回来了,大家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了晚饭。吃完饭后,大家该休息的休息,看电视的看电视,回屋洗澡的洗澡。景渊本来想着江时凝可能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那不就好了吗?所以一直没吭声。结果,就听到江时凝说,“景渊,你过来一下。”逃是逃不过了,景渊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景轩看着他,“你又惹什么事情了?”“可能是态度问题。”景渊自己琢磨道。反正,东西都藏起了,私聊就私聊嘛,有什么可怕的。景渊走向江时凝,本来想和她走上楼梯去书房,没想到,江时凝没上二楼,向着他的卧室走去。景渊:……两人进了景渊的卧室,景渊忍不住提议道,“去楼上书房,比较正式一点。”江时凝看向他,“你最近在外面惹事了吗?”“……没有!”景渊很无奈,为什么她和景轩第一反应都是自己在外惹事呢?“那就不用这么正式,在这里说完就行了。”江时凝说。她侧过头,只觉得景渊的衣柜里面似乎鼓鼓囊囊,还有一个细细的绳索尖从缝隙耷拉下来。她感觉有点眼熟,走过去打开衣柜。景渊再想阻拦就来不及了。一开衣柜,只见挂着的各种西服衣服下面,放了一堆东西,什么棒球棍、装饰刀、尺子、鞭子……江时凝眼角一抽,顿时明白景渊一个下午都偷偷摸摸地做了什么事情。“你现在这么自觉了?”她故意逗他。“……我就想问一件事。”景渊怀疑人生地说,“其他东西也就算了,为什么家里会有鞭子?这是正常人家里会有的东西吗?”江时凝就打过他,那这鞭子是给谁准备的?细思恐极。其实,这个是江时凝之前去她旗下影棚参观时,一时兴起在道具组拿回来的。可是景渊误会了,她也没解释。她轻轻微笑起来。“你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注意言行端正,不能太吊儿郎当。”景渊无力地哼哼。“看你表现。”江时凝看到景渊又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想了想,“这样,明天我上午没事,既然你经历这么旺盛,咱俩可以好好切磋一下,你要是打赢我了,我就不管你了。”“我们俩打?”景渊不敢相信,他又看向江时凝单薄的小身板——开什么玩笑,他可以一招取胜,但那也太有伤体面了?作者有话要说: 调整时差成功!晚上还有更新=3=第55章江时凝其实在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一直觉得自己当初‘投胎’时的选项都选错了。她那时以为自己要孤军奋战,孤独一生。所以把体力精力调的极高,武力值贼高。江时凝当时才从末日环境中出来,她满脑子都是武力值高好办事,至少不会因为女性身体柔弱而受制于人。而钱什么的,够花得呗。万万没想到,崽们一个接着一个出现。武力值高不高好像没必要了,而她的钱和公司则要少了。如果知道自己要养崽,她当时直接在穿书局时选择个大公司不就行了吗。点数都浪费了。直到今天,江时凝总算明白了自己武力值的意义。儿子太多了,果然阳气太重,压不住。养儿子和女儿是截然不同的,蛾子这种事物,有时就像是狗狗,你得打赢他了,才能占据领导地位。第二天早上,其他人一醒,就看到客厅的沙发和摆设都被抬到一边去了。而江时凝和景渊已经坐在餐桌旁吃早餐,只不过两人神情不同。江时凝看起来很正常,而景渊却感觉阴云密布。“发生了什么,让你心情这么不好?”景轩在他身边坐下,好奇地看向他。景渊黑着脸咽下了一口粥,他在想怎么放水才能又给江时凝面子,又不至于被看出来。然后觉得,简直比登天还难。再怎么说,男女体格摆在那里,男摔跤手都不能越体重比赛,更何况是男女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啊。简直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释。“一会我们有饭后活动。”江时凝说。众人才看到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