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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屁都不敢放。结果如何,叶棠采不知道,因为她没熬到那里就死了。想着,叶棠采呵呵一笑:“啊?去栖云寺?那有什么好去的,不如去法华寺如何?”“为什么啊?栖云寺更近,以前咱们都爱去那边。”叶薇采道。“那里都是渣男贱女相会之地。”叶棠采直接如此说,表达了自己对它的深深厌恶,“当年叶梨采和张博元就在那里私会。”叶薇采小脸一僵:“那……就不去栖云寺了。怎么听怎么意头不好。”叶棠采满意地点头:“征月十五去也不好,太挤啦!”“啊?”叶薇采歪了歪头,“那再寻个时间。十四不好听,十三不宜出门。”叶棠采道:“那明天和后天,瞧哪天行?”“我翻过黄历,说明天好日。”叶薇采道,“除了十五之外,最好的日子了。”叶棠采满意地点头,把时间和地点一下子全都错开了!既然不是良人,那不遇就是了!“到时咱们叫上娘,叫上祖母三婶和小姑。”“小姑月份不小了,应该不能出门吧。祖母和三婶出了京,到姑祖母那边走亲戚了。”叶薇采道,“娘不是陪着哥哥到凌州瞧那个老大夫了?”叶棠采一怔,想起来了,叶筠的腿以前可歪了,后来在凌州被一个老大夫人治好了,虽然现在也未完全恢复正常,以后也不可能,但至少走路平稳好多,不认真看瞧不出瘸。温氏十分感谢那个老大夫,所以前些天就带着叶筠出门,亲自去探望。“大jiejie陪我去么?”叶薇采小脸闪亮闪亮的。叶棠采小脸僵了一下:“没空。”最近褚云构还在被调查,自己还是少出门为宜。叶薇采整个人都不好了。“三爷。”外面响起小月的声音。叶棠采一怔:“这么早回来了。”紧接着就见褚云攀走进来,看到叶薇采,便是一笑:“你们在说什么?”“姐夫。”叶薇采起来行了礼,“刚刚才说了,想明儿个去上香,但大jiejie没空。”一脸委屈。褚云攀看着叶棠采便轻轻一笑:“你去吧。”叶棠采抬着眸子看他:“可最近……”“不要紧。”褚云攀坐在她身边,“反正,你不要乱跑就行了。到寺里也不算什么。你也该到外面散散心,不要憋在家里。”他知道她担心自己,虽然嘴上说不怕不担心,但静下来时总会想到的吧!情绪对孕妇影响很大。所以,不如到外面散散心。“好。”得了他的准话,叶棠采眯着眼笑。况且,褚云攀出事,她整天窝在屋里也帮不了他,多往外头走走才好。叶薇采很开心:“那叫上敏敏jiejie。”“嗯,就这样。”叶棠采咯咯一笑。第478章真假(一更)流匪之案正密罗紧鼓地进行着。刑部尚书姚阳城,御史大夫番至铭,大理寺卿张赞,连同着蔡结一起来到刑部大牢。刑部大牢是地牢,那里只得一个出口。现今由禁军把守,便是尚书姚阳城出入,都得由禁军跟随,严格得很。“吱呀——”一声,刑部大牢的门被打开。黑暗的石建阶梯早就被两边的火把照亮。“公公,请。”姚阳城笑着比了比手势。“呵呵,不用客气。”蔡结笑了笑,还是走在前面。几人带着下属跟在后面,一一走下台阶,下面是一间石屋,石层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就是从那里通往各个牢房,隐隐约约的,从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正有两名衙差坐在石屋里的桌子旁,看到几人下来,连忙跳了起来见礼:“参见蔡公公、姚大人、张大人、番大人。”“嗯,不必多礼。”蔡结轻轻地甩了甩拂尘。“现在那个洪光寿在哪里?”姚阳城道:“这个时间,该在右边的刑房里例行鞭打吧。”“那他们说了没有?”张赞道。期中一名衙差道:“回大人,那洪光寿和郁辉都是硬骨头,那嘴巴怎么撬都撬不开。”“哦?”蔡结轻轻一笑。“那个招出石小全的余党呢?”“原本在左边刑房,后来招供以后,就关回了牢里。”衙差道。蔡结花白的眉一挑:“把他拉到右边的牢房,与洪光寿关一起。”张赞三人一怔,姚阳城连忙道:“还不快去。”“是。”那个衙差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姚阳城心跳了跳,有些急道:“公公这是要……”“哼,杂家瞧下面的人都招供了,他这硬骨头还能不能抗得住。”蔡公公冷笑。“公公英名,嘿嘿嘿。”番至铭笑着道。“咱们现在就去观刑吧。”张赞道:“咱们还是先躲到暗处,悄悄地看一下,瞧那硬骨头如何再说。”“嗯。”蔡公公也是这样想的。姚阳城心一时有些忐忑,只笑:“那公公往这边请吧。”刑房旁边是观刑房,在那里可以通过观孔看清刑房一切,但刑房那里却瞧不到这里。刑房里,正一片火热和狼藉。墙边燃着明亮而火热的火把,正有二人赤着上身,被绑在架子上。一个身形瘦削,被找得披头撒发的,正毫无声息地垂着头,凌乱而脏的发沾到一起去。而旁边的男人瞧着就是个老者,但却身材结实,跟瘦削男子一样垂着头,被头发遮着,看不清脸。这二人,前者是流匪的军师郁辉,后者是流匪头子洪光寿。二人已经被关在这里将近半个月了,身上布满刀伤、鞭痕,皮开rou绽的惨不忍睹的模样。“嘿!”一个恼喝声响起,却是他们对面的一名衙差,正拿着尖朝着洪光寿身上招呼。但洪光寿却垂着头,连哼都不哼一声。“吱呀”一声,这时牢门被打开,只见又有两名衙差拖着一个血人进来,瞧着二十出头左百,脸上已经被血污染得看不清模样了,最后绑到了郁辉旁边。“呜呜……别打我……我全都招了……招了……”那个血人一边被衙差绑吊在架子上,一边哭着呜咽。听到这是声音,一旁的洪光寿这才抬了抬头,“你是……”“呜呜……皇上……”那个血人看到洪光寿,却是双眼一亮,接着满满都是惊恐和自责,“皇上……你还活着……你居然……啊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呸!谁是皇上?”一旁的衙差怒喝一声,手里拿着一盘盐水,哗啦一声,就瞧着那个血人泼过去。“一窝乌合之众,一窝流匪,居然自称为皇。”“啊啊啊——”血人痛得惨叫连连。“嘿,皇上?还皇上呢!嚯!瞧老子抽死你!”一名矮胖衙差呸了一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