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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实回答:“是千落新研究出来的花茶。”

教祖大人很给面子——他似乎对女孩子格外的宽容,话里话外都是怜惜女孩子的话。所以在得知花茶是千落泡的时候,他也全部喝完了。

新酒漫不经心的咬着饭团,耳边忽然听见教祖大人的问话:“……这个茶里泡的是什么花?”

她想了想,道:“玫瑰花,薄荷叶,紫藤花之类的,您……”

新酒抬头,正好看见教祖大人嘴巴边淌出一丝血迹。她右眼皮一跳,咽了下口水:“您……没事吧?”

“啊……没事哦。”

童磨捧着茶杯,弯起眉眼笑,嘴角的一丝鲜血逐渐增多。

新酒犹豫了两秒,忍不住说:“可是——您的脸快要变成紫色了……”

第23章教祖大人的伙食今天也很危险

最后新酒还是把那壶花茶拿出去倒了——倒的时候,新酒蹲在旁边看着茶壶里淌出来带着香气的茶水,心里纳闷:原来紫藤花玫瑰花还有薄荷叶混在一起,是有毒的吗?

出来之前,教祖大人叮嘱她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千落,说怕千落伤心。

教祖大人真是个好人啊,还特别会照顾别人的心情。

把倒干净的茶壶清洗了一下,新酒将它放回厨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碰见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千落——她还不知道自己泡的花茶有毒,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新酒,一个劲儿的追问:“怎么样?教祖大人喝了吗?教祖大人怎么说?”

教祖大人差点被毒死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但是对上千落那双亮晶晶的,落满期待的眼眸,新酒只好改口,真诚道:“教祖大人很喜欢。”

反正紫藤花也就那么一点,应该不够千落泡第二壶了。

大不了自己再偷偷给它倒掉就行了。

“那太好了!”

千落开心的笑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心口转了个圈:“那我明天还给教祖大人泡!不行——紫藤花好像不够了。”

想到原材料不足,她脸上顿时爬满失落。新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她:“可以再做点别的,教祖大人都会喜欢的。”

做什么都好,反正不要再泡花茶了。毕竟整个极乐教就一个教祖,给你毒死了可咋整啊?

千落沮丧的垂着头,想了想,问:“那我用剩下的紫藤花做点花饼吧!既然教祖大人爱喝花茶的话,应该也会喜欢吃花饼吧?”

新酒犹豫了一会:“……应该吧。”

希望不要再出什么问题才好——不过之前的花茶有毒是因为混合的植物太多了,只加紫藤花的话应该没事。

等千落做好了,自己先尝尝好了。

回到房间,新酒从壁橱里抱出一床新的被子,铺在角落。

天气已经入秋,晚上要比白天凉得多。新酒又怕冷,抱了最厚的两床被子铺在地上,心里还有点发愁:我这样睡不会得风湿病吧?要不然和教祖大人商量一下,也让我去榻榻米上睡觉?

也不用同床共枕,教祖大人让我躺个角落就好了……咦?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这样睡会得风湿病?

新酒拍打枕头的手忽然顿住,她看着自己的手——干净又细嫩,指间有薄茧,但骨节修长漂亮,明显是不经常做粗活的手。难道自己失忆前还是个生活挺讲究的人吗?

“新酒,睡不着吗?”

教祖大人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吓得新酒瞬间炸毛!她僵直了脊背,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也……没有,还在整理床铺。”

人吓人是真的会吓死人的。还有……教祖大人身上好冰啊!

她搓了搓胳膊,转而面对着教祖大人坐下:“教祖大人还不睡吗?”

童磨躺回自己床上,懒洋洋的用手撑着脸颊,嘟囔:“睡不着啊——新酒你给我唱歌吧?就唱我白天教你的歌。”

新酒:“……好吧。”

大晚上的教祖大人还真不嫌慎得慌。

她在心里这样吐槽着,先哼了一段找调子;不等新酒把调子找稳,童磨拍了拍自己的被子,笑眯眯的看着新酒:“上来唱吧,离我那么远,我听不清楚呀~”

新酒无奈,只好爬到教祖大人睡觉的榻榻米旁边。她小心翼翼的拉过一块边角搭在自己腿上,认真按照对方的要求开始哼歌——当然,歌词还是自己瞎编的,因为新酒自己只记住了一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也不知道教祖大人是从哪里听来这些古怪的歌谣。

哼了一会儿,新酒自己反而有点犯困起来;童磨倒是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仅不困,还有点越来越精神的意思——他听出新酒的歌声渐低,逐渐带起含糊的困意。

戳了戳新酒的脸蛋,看着对方猛然间被冰得清醒起来的模样,童磨笑得越发欢快:“新酒——唱得真好听。”

“可以向我要奖励的哦——新酒想要什么呢?”

原本只是戳在脸颊上的手,改为温柔的抚摸,冰冷的手掌紧贴着脸蛋,仿佛透过那层柔软的皮肤,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淌过掌心。

童磨脸上又逐渐泛起了病态的绯红——他有一张略微幼圆的脸,使得他看起来仿佛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干净又无暇。

浑身的每一个念头都在尖叫着: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不吃会后悔的……不吃的话,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女孩子了!

新酒没注意到教祖大人的失态,她在认真的思考对方刚刚问的问题:唔……奖励吗?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追寻过去的记忆?

只是因为暂时找不到什么想做的事情,所以才姑且将它列为目前要完成的事情。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的话,追寻过去这件事情对新酒而言,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她想要什么呢?

新酒迷茫的看着童磨——对方也望着自己,七彩色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干净又秀气,带点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可爱。

他白橡色的长发披散身后,因为他前倾的动作,些许白发垂落在新酒的手背上。

比窗户前洒落一地的月光更夺目。

但是再好看的月光,新酒也不觉得心动。她单手摸着自己的心口,茫然的看着童磨,反问:“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冥冥之中,她直觉自己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活下来,只要等着时间逐渐流逝——她暂时还没有得到的东西,必然都会一一回到她手上。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觉,但是新酒却从骨子里坚信这一观念。

所以最后新酒摇了摇头:“教祖大人,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没有什么想要的。”

“真的没有吗?”

童磨用悲悯温柔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