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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不知哭了多久,林枝奈觉得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嘎吱”一声,门忽地被推开。逆着光,苏君屿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他没问为何她擅自掀了喜帕,开口的第一句是——“阿枝,是谁惹你哭了?”苏君屿瞥见林枝奈眼角带泪,微微蹙眉。“你……”林枝奈哽咽。她竟不知该如果接话。片刻间,门外传来阵阵sao动声。有人在高喊苏君屿的名字。林枝奈这才意识到,苏君屿逆的是,火光。没多想,她拿起两盏酒杯。“无论外面发生何事,先和我一道喝下合卺酒。”合卺酒过后,余生的路一起走。☆、第39章苏君屿敏锐地捕捉到林枝奈的话里有话。推门见到她在落泪的那一刻,他以为她是生了退婚的想法。哪知,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一时之间,苏君屿伫立在原地,眼里是莫辨的情绪。因着外面的滔天火光,此时林枝奈看不真切苏君屿脸上的神情。但眼前身着大红色喜袍的他,和她那场诞罔不经的梦里,那个虚晃的背影重合。于是,她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林枝奈牵起苏君屿掩在衣袖里的左手,将一盏酒杯放到他的掌心。苏君屿沉默地望着她,企图从她的脸上读出破绽。可他找不出一丝一毫的退意。林枝奈的眼边还残留着几朵摇摇欲坠的泪花,但她的眸子里却是亮闪闪的碎光。一瞬间击破了潜藏在他心底已久的魔障。“……好。”苏君屿握紧手里的酒杯。本该是冰冷的容器,他却感觉到guntang的温度从指尖传来。听到苏君屿的回应,林枝奈换了换姿势。她用左手从另一只手里拿过酒杯,接着朝苏君屿靠近。也许是因为趴在桌上太久,身体变得麻木,又或是因为林枝奈本就不是左利手,将酒杯换到左手的一瞬间,她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好在酒并没有倾洒出来。“以渐你快点!我不是左撇子,所以使不太上力……”林枝奈绵软的声音传来,苏君屿终于有了动作。他骤然贴近,与她交臂,将酒一饮而尽。看着最后一滴酒入了林枝奈的喉,苏君屿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娘子,该改口了。”“夫君。”林枝奈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回了一句。她的耳尖不自觉地爬上了红,话语间依旧夹着少女的懵懂。听到这一声,苏君屿的身形顿了顿,将林枝奈拥入了怀中。因着两人的暧昧姿势,林枝奈看清了他眸间的复杂神色。有得偿所愿的餍足,也有小心翼翼的虔敬。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愧疚。愧疚?林枝奈还未细想,突然觉得自己的意识不再清醒,连眼前苏君屿的脸庞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我……”好困。没等林枝奈来得及说完整句话,苏君屿就打断了她。“阿枝,你说过会陪我一起的。”见少女在自己的怀里睡去,苏君屿也阖上了眼。同时,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刻下一个吻。直到门外响起阿佑的声音,苏君屿才缓缓地抬起头。“少爷,二皇子的人快要将火扑灭了。”再睁眼时,他的眸中只剩下狠戾。“少爷,你的手……”阿佑察觉到苏君屿的右手在渗着血,他斟酌着要不要替少爷扶一把手。“没太碍。”只不过要是被她看见,免不得又是一顿唠叨。话毕,苏君屿抱着林枝奈,向世子府的暗道走去。丝毫不顾正厅那边失火导致的sao动和二皇子等人气急败坏的辱骂。“二殿下,救命啊!”“二殿下,火……火……”“二殿下,别走……”……“苏君屿,你个疯子!居然在大婚当天放火烧自己的府!”苏子叶和他的人被困在火中的的宾客拖住了脚步,只能眼睁睁地放任苏君屿离去。即使他带了来自宗人府,捉拿苏君屿的指令,却也不可能对宾客的生命置之不顾。不仅是因着这宾客中不乏重臣,还有一个理由是在夺下王权前,苏子叶无法撕破他的伪装。而已经得到至爱的苏君屿,伪装对他来说,只会是个负担。—林枝奈再次醒来的时候,脑中系统正在播放关于剧情更新成功的提示音。“新剧情已加载完毕!”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映入视线的是似曾相识的……“客栈?”林枝奈望着周围熟悉的场景,恍惚间以为她回到了二次穿书归来时的地方,“我这是重新读档了吗?”这时,推门而入的苏君屿见林枝奈倚靠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窗沿看,他放下手上端着的碗,去将半掩着的窗阖上。林枝奈还在等脑中的系统回话。可这在苏君屿的眼里,便是一副愣神的模样。“阿枝。”苏君屿的尾音间带着不易察觉的惶恐。她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不会的,酒里加的只是寻常的安眠药。而且,她答应了会陪着自己。念此,苏君屿定了定神,然后走到床边,挡住了林枝奈的目光。“在看什么?”“苏君屿?”林枝奈眼前出现了一片白,她仰头往上看,望见了那双苏君屿含笑的眼睛。“宿主,没有重新读档。”系统适时地接话,“苏君屿黑化值60%,隐藏任务完成度50.93%。”所以只是这书中世界的客栈都长一个模样?……原作者真懒。林枝奈刚吐槽完,又听到系统关于苏君屿的播报,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表情。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她确定没有重新读档。“相公。”林枝奈抢在苏君屿出声前改口,“我好饿。”昨日光顾着哭,别说一顿像样的饭,连玫瑰酥她都只尝了几口。即使苏君屿还沉醉在林枝奈的那一声“相公”里,也没忘了将装粥的碗递到她面前。见到这寡淡的粥,林枝奈的小嘴一瘪。倒不是嫌弃这白粥,她只是在想那剩余的七块玫瑰酥。“我的玫瑰酥……”林枝奈悠悠地叹了一声。但她到底还是在桌边坐了下来,接着乖巧地喝起了粥。见状,苏君屿伸手摸了摸她微卷的发梢,垂眸道:“阿枝,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