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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它作为山体的一部分也会愿意庇护你们,最重要的是,你们这些女子处境堪忧,最好不过轮回转世入畜生道,几世之后洗清罪孽才能为人,最坏……呵,所以你们听我的当个山间精灵,守护这座大山,日益月继自有功德加身可比别的法子自在。”楚留香听到这里不由惊奇的从聂小倩手里拿过那根头发,像是没想到区区一根头发能有这么大作用。“真这么管用?”“你以为我是谁?”季闲珺傲睨万物的一笑,没说他曾支手调纵平复万卷河山,没说他曾手持九鼎唯我独尊,但不言不代表别人感觉不到。一时之间,两人相继无言,敬仰的望着季闲珺。收到他们的尊敬,季闲珺不置可否的一笑,负手指点道:“把兰若寺收拾起来,别搞些外门邪道的,光是此地山气就可保你们平稳。”聂小倩赶忙道谢,“仙师大人,来世结草衔环定然报此大恩。”季闲珺摆摆手,没说免了这种话,反正等到时候自己还在不在都不一定。楚留香远看着苗条人影逐渐远去,心知聂小倩这是回去报喜,他和季闲珺一样都不怎么在意聂小倩最后的话,倒是别的他有问的心思。“也是邪门,怎么我一问和原随云有关的事情总有人冒出来打断?”楚留香纳闷的想道。季闲珺指尖敲敲树身,天际圆月过山,只留半圆,但也足以穿透这片失去妖气迷障的土地。清清冷冷的白霜洒了满地,不需要点灯都能看清周围四五米外的位置,和之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截然不同。正是察觉到这等不同,楚留香若有所思的扬起眉梢。“之前问你,你百般不说,难道是和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有关?”季闲珺表情不变,但看他眼神流露出些微诧异。楚留香当然不会错过这点儿,他哑然道:“…………不会吧?”他也只是怀疑,毕竟几次三番被打断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巧合,可实际上正是巧合所以才显得不对味,再加上刚刚经历过女鬼妖怪同台对唱的戏码,由不得他突然往这方面考虑。现在季闲珺要是告诉他真是如此,他怕是也会愿意相信的。至于子不语怪力乱神爱哪里去哪里去,起码孔子没见过妖怪!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季闲珺微微一笑,置他眼巴巴的等答案满足好奇心于不顾,施施然准备走人。“唉,别走啊!”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楚留香看起真他娘的委屈。这句话转个意思理解,差不多是满心想骂娘了。“不带这么玩人的,又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季闲珺不动声色丢出一语。“你怎知不是天机?”楚留香愕然的张大嘴。“还真是天机啊!”季闲珺:“不是。”楚留香:“……………………………………”MMP!作者有话要说:熟悉的人都知道我挺恶趣味的。我擦,放存稿箱忘记设时间啦!!!!!第50章季闲珺这人有点儿恶趣味,经常爱让人急急,也爱说话留半句让人瞎猜,非要把人撩拨的着急上火差不多想上拳头了,他才像是刚睡醒似的来上那么两句把人胃口吊足了。要不怎么说招人恨呢?但更招人恨的是,吊足之后他又不说了。楚留香就是这等心情下的受害者。论起养气功夫,楚留香自觉比不上武当木道人这些专门修道的,所以他想自己这一拳头上去,虽然有失风度,但季闲珺应该能理解吧?如同看出他表情不善,季闲珺从善如流的解释道:“气运。”楚留香举起拳头。季闲珺:“天地之大,有运者达;天下大同,有国为家。这句话的意思是,天下之间,有气运者为先,其后则成国,国有国运,地有地龙,龙指龙脉,指天下,更指大方万物。一般情况下,天下比国家气运鸿厚,但能“看见”的其实是后者,正是所谓的国运。你要知道,天下之大,有如一颗镶嵌在寰宇中的球状物体,故而气运散乱世间,丝丝如絮缕,就算是国家也不过是天地气运之间稍微大点儿的一缕,由此可见能得天地厚爱者,以一人比之一国半点儿不是难事。”“……”楚留香压下心头的惊骇,颤声道:“你是说,原随云是……是……”季闲珺可以肯定的说:“不是”楚留香放心了,然后……“你过来!”季闲珺置若罔闻:“但是他身上气运不小,我之前不是说了,荫庇,原家祖宗能力不小,数百年来就这么一根独苗,定然会护着他。”说到这里看见楚留香的表情,话锋一转,语气兴味,“但若觉得只是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楚留香本来还觉得三观在今天算是彻底碎了,但又有些兴味索然,像他这种连祖先是谁的,肯定仰仗不来这种好处,但他心思通达,想也就是想想,有些感叹没有计较,所以听见季闲珺这么说后,还有心情去问后文。季闲珺这回没忽悠他,干干脆脆就说了。“你以为原随云当无争少主这些年真一件善事没做?”楚留香张张嘴,沉默下来,若真是一件不做,无争山庄的老庄主都不可能同意。季闲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为大仁。不管真心假意,原随云所做的终归是善行。要是只因为恶就不见善,那么和一些只念浪子回头,却对善者一时之失百般责难的愚人又有何区别?不过说到底,为恶就是为恶,这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楚留香越是听,神色越是严肃,听到这里,他已然收起所有随意,满目正色。季闲珺浅浅吟道:“圣人从不以一行观人,恶,善,道也。”千般条理,万般殊途,最终同归亦。楚留香表情一变再变,直到他叹:“和季公子比起来,揪着不放的我也是愚人一个,惭愧啊。”季闲珺:“你不是愚人。”楚留香一愣:“啊?”季闲珺轻轻笑道:“恰恰相反,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多虑,你抓着不放反而不是那些只见纸上黑白的蠢货。”楚留香神色看起来有几分纠结,表情在羞臊和愧疚间摇摆不定,所以挥手阻止季闲珺继续说下去,然而这阻拦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达到欲盖弥彰的效果。季闲珺莞尔:“你啊,是在怀疑我吧。”他笃定的语气不给楚留香辩驳的机会,只见楚留香苦笑一下,默认下来。其实对季闲珺,楚留香一直保有该有的戒心,再加上剥除种种嫌疑,季闲珺本身的神秘就足以使江湖上堂堂有名的浪子心生好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