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高辣小说 - 俊男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回去?”

“我要它做什么?”这只孔雀被太后喂得不知有多娇贵。弄它回去。还不是个大麻烦?

“那你……

玟果邪邪的笑了,“你去帮我捉住它。”

弈风虽然满腹疑虑,仍是是照她的话做了。

只见他身子一晃,已将那只正在显摆的孔雀捉在手中,大尾巴瞬间收了起来,拼命挣扎,想脱离他的掌控。

玟果满心欢喜,带了他来果然是好帮手,当初捉鸡地狼狈日子至今还在脑海里盘旋。

在这黑乎乎的院子里捉这只孔雀的难度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能力。

不再耽误时间,握住一支孔雀尾就拨。

“你来就是为了要这个?”弈风哭笑不得,这孔雀翎固然好看,但他一个大男人却这玩意却是不感冒。而她这么大半夜的大费周折,想来是对这孔雀翎爱到极点了。

“嗯,你可不能告诉太后。”玟果又不忍心太过用力,拨了几次,居然没能拨下一根来。

弈风看得不耐烦了,“让我来。”将手中的灯笼递给玫果。

玟果接过灯笼,看着他毛手毛脚地,不无担心,“你悠着点,别弄死了。”

“死不了。”他睨视了她一眼,按她那么个拨法,这死活还真是难说。

握着孔雀尾根部,暗运真气,整条尾巴竟齐根而断,放开只剩下毛桩的秃尾巴孔雀,将手中的一大把孔雀翎递给目瞪口呆地玫果。

孔雀惊慌逃窜,屁股上比平时轻了许多,一时间竟没能把握平稳,向前直载了下去,啄了一嘴泥,扑腾起来,惊叫着奔得更快,跑出几步,又再摔倒,接连许多次,才算重新找到了平衡。

玟果呆滞的看着逃窜开的秃尾孔雀,忍了又忍,终于捂着嘴笑岔了气。

弈风到不觉得那只秃尾孔雀有什么好笑,扬扬手中的孔雀翎,“你到底要不要?”

玟果忍着笑,“我本来只打算要几支地。”

弈风看向手中的那一大把羽毛,再看向正从眼皮下消失的秃尾孔雀,一本正经的问,“难不成,还要给它接回去?”

玟果憋着的笑,再也憋不住了。

弈风忙捂着她的嘴,“嘘,再笑,护卫来了。”

玟果哪里忍得住,只得使劲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来,身体却如花枝般乱颤。

弈风这才笑着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个‘弈’字,把灯笼放在‘弈’字旁边。

将玫果卷在怀里,跃墙出了太后地后花园。

玟果轻撇着嘴,做贼还留下个记号,难道是学佐罗不成?“你怕太后责罚看院子的人?”

“那只孔雀是太后地心肝,明天太后见了它现在那副模样,还不心疼死?如果不留下点什么,让太后知道是我做的,这院子里地人受责罚还是轻的。”他在出师学艺前是跟着太后长大地,自小就跟她亲近,哪能不了解她的性情。

玟果吐了吐舌头,没想到弄几根孔雀尾会有这么大的后果,“太后责罚你怎么办?”

“我皮厚,挨她几板子,受得了。”他抿抿嘴笑了,在儿时的时候,没少糟蹋太后心爱的花花草草,每当做了坏事,少不得挨太后一顿板子。

这次与玟果一起拨了孔雀尾,又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情景,轻抿的嘴角化开笑意,那时虽然经常挨板子,但却是美好的回忆。

如果没有太后的庇护,对于出生就死了母后的新生皇子,在后宫争夺新皇后之位的战争中,能否存活?

在他四岁时便被父皇送出宫,追随师傅上山学艺,任其病也好,伤也罢,不闻不问。

儿时的他看着有爹娘疼爱的孩子,羡慕的偷偷躲着哭过,也恨过父皇的狠心。

直到成年才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

如果他留在宫中,如果父皇对他表现的越加宠爱,指向他的阴风暗影将拦无法可拦,避也无处可避,他终难逃幼年夭折的命运。

“没想到在别人看来,噬血的百战将军,却也有着菩萨心肠。”玟果也想到过拨了孔雀尾,不过少了几支,也不见得能发现。就算发现了,那几支毛,也不影响孔雀整体美观,也不至于会责罚。

只是没想到弈风居然把它整条尾巴给折了,好好的孔雀变成了秃尾鸡,就这样也能想像得到太后大发雷霆的样子。

也着实为这些当奴才担心。

回头望着那个‘弈’字,一个伶仃,生出百样滋味,此时方醒起,他并非姓弈,弈只是他的名号。

他幼年时被送出宫,为了安全,便掩去了国姓,直接用名作姓,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这个称呼。

而实际上,他应该和子阳一样姓轩辕,名弈风。

第172章去他的相似感

弈风带着玫果跃上墙头。

玟果已看不见黑暗中地上的‘弈’字,但那个字却总在眼前飘浮,特别的刺眼。

转头看他,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轮廓,他会不会是那个人?

“你会记住跟你上床的女人吗?”

他飞快的看向她,脸上飞诧异,虽然他并不指望身为武将的镇南王能教导出举止淑静的女儿。但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向尚未圆过房的未来夫君问出这样的问题,仍让他感到不可思议,随即笑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或者用这种方法来让你记住我?”

答案很快被自己否认,他长年在边界征战,又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那个人俊雅秀逸,而眼前这个人粗鲁,张狂,自大样样占齐了……怎么看也和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无语的瞪视着他,刚对他感觉好了点,就露出让人讨厌的得瑟形态。

“怎么?迷上我了?”弈风勾起嘴角睨视着她,脚下丝毫不作停留。

“哧!”玟果转头,望天。怎么能将这个自大狂与那人联系在一起。

看向四周才发现已不知身在何处。“我们这是去哪儿?”

“自然是出宫。”他可没耐性再顺着宫道慢慢回走。随着她转开话茬儿。眼里闪过淡淡地失望。

“我地车还在宫门外。”送她进宫地下人。还候在宫门外等着她完成点灯仪式。接她回王府。

“一会儿我派人去叫他们先回去。”他揽着她径直跃向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