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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从今天

到周日

大家可以提想看的点哈,最后挑几个呼声最高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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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别的不说,这家赌场服务真不错,点心也挺好吃。”

走出电梯守在外面的侍应上前询问,听完描述立刻送上两枚电子房卡:“千小姐有些私事亟待处理,留言说请您随意玩乐,届时会有专人来接您返回。这枚房卡是您的,这枚房卡是两位男士的。”

太宰接了房卡拐出去说是要去找阿敦回来,留我自己刷开房门。

窗户外面有团云翻过去了耶!

一簇一簇像是棉絮的云朵漂浮在巨大观景窗外,云层缝隙间依稀可见脚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从这个高度向下看,海面如同蓝宝石般静谧,偶尔还有几抹黑影从水下潜过。

“是鲸鱼啊……!”

我趴在窗户上盯着鲸群目不转睛,打从心底里遗憾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没去当个作家。有这等想象力加持,我超级期待能给作品画插画!

欣赏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敲响,应声之后是送到房间的客房服务:“吹雪小姐,这是西格玛先生嘱咐给您准备的餐点。您喜欢的甜食会在返程时准备好,请慢用。”

我从飘窗上跳下来,绵密厚实的地毯质地优良触感柔软:“多谢,放在这里一个小时后来取。”

“好的,请您用餐愉快,有什么需要请使用呼唤铃。”提供服务的女性服务员将餐点一一布置得当后拖着餐车退下。房间里只剩我自己一个人,哪怕躺在床上啃骨头也完全不怕失态……

当然了,我并不会做躺在床上啃骨头这种事。

肚子不饿,尤其刚才还喝了杯奶油甜酒,这会儿酒意翻上来整个人软绵绵的脸颊guntang。我走过去看了眼餐桌,嗯……两套餐具?看来有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幸亏纽扣式监控器的电量还算充足,万一遇到危险太宰会把阿敦扔出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房间门再次被人敲响,间距等同的三声清脆声音传进来,我索性脱了高跟鞋穿着酒店提供的软底拖鞋去给访客开门:“嗨嗨,来啦。谁呀?”

门外响起略带口音的俄式日语:“一个谜语!有时凉如冰,有时烈如火,喜欢的人恨不得溺死其中,不喜欢的人碰了就陷入睡眠。是什么?”

“是酒,小丑先生。我猜对了吗?”

拉开门,外面是戴着高你过来了,费佳恨不得立刻飞回来见你,可惜他眼下分身乏术。所以来的是小丑,女士你遗憾吗?”

“小丑先生永远是马戏团里最重要的重要人物,谁会因为看见小丑先生而感到遗憾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拉开门请人进来:“西格玛不和我们一起用餐?”

“不不不,那家伙被责任心和工作束缚了自由,可怜得很!”他看到我穿着拖鞋踩在地毯上,毫不犹豫甩开脚上颜色不一的彩色鞋子跳上来:“啊哈哈哈哈哈哈!软软的!”

未被扑克牌遮住的眼睛流光溢彩,像个孩童似的眯成一道月牙,果戈里歪头笑得纯粹。

脱掉拖鞋和客人保持一致,我走到餐桌旁坐下:“请坐,我刚才喝了点甜酒,现在还不想吃东西,看你吃就好。”

“就那半杯奶油甜酒?这个酒量可不行。”他从外套里抽了束红山茶出来递给我:“真希望费佳那家伙下次自己能把花送给你,别再让我转交了。”

所以,俄罗斯好朋友手里又换了什么剧本?

“麻烦你替我谢谢他。”我将山茶塞进花瓶,转头就见果戈里掏出个手机点了视频通话:“喂?费佳!她说谢谢你!下次再让我替你送花我就把花塞进你嘴里,听见了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在的地方信号不太好,画面很有些卡顿。他还是戴着那顶毛绒绒的白帽子,裹在厚重披风中下眼睑一片青黑整个人神情憔悴。

久别重逢的挚友见面该是什么心情呢?理论上应当引吭高歌举杯共饮,实际上我只想把面前摆着的土豆泥盖到这家伙头顶:“费奥多尔·米哈依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又不肯按照人类作息睡觉了是吗。”

“不要生气,视频结束后我就去休息。”

迟缓了一段时间视频中的人才发出声音,带着几乎微笑的叹息,压低的睫毛掩盖住藏在眼睛深处的秘密:“无论如何,作息不规律的我并不像您那样连自己生病发烧都不曾察觉?”

“这就是你把我扔在地板上的原因?地板物理降温法?”

我拿起一把叉子恶狠狠插在面包上举起来示1威:“别指望我会再带早餐给你了,吃空气去吧你。”

“看到你精神这么好我实在倍感欣慰。你喜欢吧,那些花?”

一个被催眠的人只会对施术者的正面提问回答“是”或“否”,不存在委婉的中间项。所以虽然我更喜欢向日葵,最终还是只能看着那束红山茶点头点得干脆:“喜欢。”

我那俄罗斯朋友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镜头切过,他身后的桌子上同样能看到一束红色山茶花。

“我遇到了位有趣的女士,这正是她的推荐。”

转回镜头,陀思妥耶夫斯基双手拇指撑着下巴,透过视频盯着我:“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祝你和果戈里用餐愉快,我要去忙了,再见。”

微醺的她颜色比之平日更加鲜艳,就像有个高明的画家在原本就完美的画布上添了点睛之笔,眼角和颧骨上多了抹令人心神动摇的薄红。

视频被人切断,果戈里撇撇嘴收起手机:“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他故意捏着鼻子怪声怪气,“你不觉得这家伙娘们兮兮的么!”

为了不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送命题,我收回叉子用食物填住嘴。

我可不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会浪费时间派友人专程来送花,就为了问我喜不喜欢。哪怕是我自己提笔在‘书’上都不敢写这么离谱的剧情,更何况绝对会被划分入严肃领域纪实文学范畴的某人。

当然,果戈里先生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吃饭才出现,数次提问旁敲侧击就为了弄明白我突然跑来天空赌场的动机。

我就说正是收到了西格玛的爱心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