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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对你而言,你的幸福不是我原谅你,而是我还爱你,对吧?”

苏尧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他起床穿衣服。

半个小时后,他拉着行李箱站在王府井的马路上,等着陈辉来接他。

从一开始回来他就说过,他不是回来跟王浅音搞对象的,也不是回来跟他重归于好的,而是营造关于他的新细胞,他要王浅音永远惦记着他。

有句老话不说么,人生有八苦,其中两项就是爱别离、求不得。

失去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得而复失,他这回回来压根没打算跟王浅音在一块,但是除了他,王浅音身边也别想有别人!他要让他一辈子记着自个,没法跟别人在一块。

对于王浅音而言,没有什么比再失去苏尧一次更让他痛苦了。

陈辉到了,接上他直奔机场。

十个小时后,苏尧站在佛罗伦萨的机场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陈辉。

他早在半年前就做好了打算,他会在半年内飞九个国家,一直转换地方,就不怕王浅音找着他,陈辉他已经安排好了,他会在北京有一个很好的工作,而苏尧在美国的六年有一些积蓄,别说九个国家,九十个国家都没问题,等半年过去了,他会选择他最喜欢的城市,重新开始。

这次他离开北京,没有用苏垚的身份证,而是苏桀的身份证,他办了两张。

他们那种小村,办身份证都要去县里,县里人不认识他,每天办那么多身份证,哪里分得清谁是谁,何况苏桀和苏垚是双胞胎,只要他换了衣服换个发型,有谁知道,只要户口本在,能证明这俩人确实存在就行。

苏尧当初留了个心眼,在美国的律照什么的都是用苏桀的身份证考的,所以他的英文名字叫Jack,Jack就是杰克,虽然不是同一个桀字,但是谐音。

可能去一个新国家要重新考律照,但是他有基础,在美国的影响也还在,总能找到口饭吃。

连这回离开北京,也用的是苏桀的身份证,他知道自个的事王浅音已经知道了,但是王浅音绝不知道他还有个身份证,而且一直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王浅音想破天也找不着。

看,他筹划得多好。

离开王浅音他也疼,但是疼也得忍着!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他都不会原谅,父母是这样,王浅音也是这样。

他就是这种人,自己难受没关系,只要看你更难受就行了。

苏尧先在酒店里睡了一天一夜,打算倒完时差补足精神好好去玩会儿,听说那个什么市政广场好像挺好玩的,他得去溜溜,没准还能有个艳遇啥的呢。

洗了个澡,脸跟发型都捯饬得倍儿利落,苏尧照镜子,自个都快被自个帅趴下了,他看了看箱子里的西装,果断穿了身休闲装,今个是出去艳遇的,又不是出去谈案子的,穿那样再把人家吓着。

换完衣服,他又去照了会儿镜子,然后神清气爽地出门。

一拉开门,他被站门口这人给吓着了。

这人就跟门神似的戳自个门口,比起苏尧的神清气爽,他简直算是惨不忍睹,头发上因为有发胶,乱了也没法自个恢复整齐,硬挺挺地直楞在脑瓜顶上。

还有他的衣裳,本来硬挺帅气的西装,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全是褶子,乱七八糟的,看起来邋里邋遢。

苏尧整个人都楞那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人突然抓住苏尧的手腕,发黑的眼圈翻着眼圈恶狠狠地瞪着他,“苏尧,你够狠!”

手腕被他攥得挺疼,苏尧脸上倒是没多少痛苦,只是一直很震惊,“你不应该在加拿大吗?”

“那你该在哪里?”王浅音一把掐住苏尧的脖子,估摸着这几天没怎么睡,眼睛红红的,满眼的红血丝,“你不应该在北京吗?你不应该在家里吃我给剥好的栗子吗?!”

他掐得贼使劲,苏尧脸都红了,说话也有些费劲,“栗子吃多了会腻,雾霾吸多了会笨,所以我出来走走。”

“走这么远!那你告诉我,这次你打算走多久?六年?十六年?六十年!”王浅音歇斯底里。

打从六年前苏尧消失之后,他派去打探苏尧消息的私家侦探这些年一直没停过,即使苏尧回来了,他依然请着私家侦探随时调查着他,打听着他的一切行踪。

亏得他在调查苏尧家里的时候,留了个心眼,顺便查了查苏桀的资料,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苏尧居然还有一张身份证。

苏尧被他掐得脸色发白,甚至翻起了白眼。

估摸下一秒苏尧就会断气,王浅音却猛地松开他,把他勒进怀里。

不是搂,是勒。

王浅音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苏尧的肩膀上,“苏尧,你比我狠,无论当年还是现在,你都比我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没更新这件事我跟大家道歉啦~~我之前不是跟大家说我要去趟外地么,到家太晚了,洗洗就睡了,木有写,希望大家原谅我哈,另外我发现我写着写着就要结局了,三五章之内的事,来得太突然了,伦家都没心理准备……你们觉得安绾(anwan)和莘箩(xinluo),哪个名字好听…你们这些个熊孩子小学怎么上的!新文,等张老二的番外写完就写,古代的;这两个名字是我在筹备的另一本的女主,没定好名字,帮我拿个主意

第85章大结局前篇

王浅音吸了口气,拿出沾有□□的手绢捂在苏尧的口鼻上。

苏尧立马晕了过去。

苏尧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很熟悉,能不熟悉么,王浅音他们家,他的床上。

王浅音把他弄回北京,把他——锁在了床上。

苏尧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铐,王浅音换了张床,原来那床是木的,现在的床也是木的,但是床头有铁杆,倍儿结实,苏尧?了半天也?不下来,干脆放弃了。

还有件事,他还是光着的,毛线都没穿,不过身上盖着被。

王浅音对他还不错,还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怕他有一点不舒服,但是他从不和苏尧说话,明明之前被掐的是苏尧,脸色苍白得却是王浅音。

拿着痰盂伺候完苏尧解决三急问题,王浅音上床搂着苏尧要睡觉。

打从王浅音把苏尧带回来之后,每天有事没事就搂着苏尧睡觉,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躺着,也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搂着。

苏尧就纳闷,王浅音不用上班吗?怎么天天窝家里?

苏尧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他以为王浅音肯定又不搭理自个,谁想他开口了,“我把公司卖了。”

“卖了?为毛?”

王浅音搂着苏尧的腰,让他靠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