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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剑柄敲门:“师兄、江师妹,可以走了吗?”江迢迢推开沉衍,朝外喊:“走!”沉衍看着江迢迢的背影,眉头轻轻折了一下。随后收拾好情绪出门,他警告地瞥了凌飘瑶一眼,凌飘瑶与他对视,意思很明显,你答应的事做好了我的嘴巴自然也严实。*知道姜岚身死的的这段剧情可以说是骆熠全文最狼狈的时候了,可是他们到达别院时,江迢迢看到那个靠墙坐着的人时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骆熠身上的衣袍不知道多久没有换了,全身都皱皱巴巴的,发丝凌乱胡子也冒了茬,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地上一块地方,一动也不动。凌飘瑶从剑上跳下来,上前两步:“骆熠!”骆熠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然后艰难地别开头,“飘瑶,我知道这事与你无关,但是,你让我静静,你让我静静……”凌飘瑶的脚步蓦的顿住。江迢迢知道,骆熠将事情查清楚了。从申屠娅的身份到被嫁祸的魔修,甚至是骆宏锦怎么出手的,他都查清楚了。骆熠看到沉衍,以手撑地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沉衍面前:“师兄,烦请你再施一次回溯咒。”这里是姜岚的丧身之地,回溯咒可以起效,沉衍如他所愿召来几缕魂息。骆熠的衣角随风动了动,他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哽咽道:“娘,我会还你、公道。”脸颊像是被风扫过,他闭上眼睛,“您安息吧。”凌飘瑶背对着他站在那里,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骆熠说要还姜岚公道,那岂不是说除了骆宏锦外也要向申屠娅寻仇。他知道了申屠娅是她的母亲……凌飘瑶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乱。骆熠目不斜视,“我们走吧。”他手里拿着证据,与他们一同回了仙苑。议事厅内,骆熠跪在了下首,“骆熠擅自脱逃,甘愿受罚。”江奕山看着跪得笔直的骆熠,心里是有些痛惜的。他手里的证据是骆熠亲自去找回来的,他无法相信,骆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边躲着沉衍他们的寻找,一边去追查自己的父亲杀害自己的母亲的证据。如今又跪在这里请罚,分明是在惩罚自己。江奕山跟仙苑几个长老对视一眼,“念在你下山寻来了证据,又没有犯下大错的份上,不予重罚,去掌刑司领五十板后,再去尚勤司劳役一个月吧。”若是不罚他,骆熠自己应该也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但是骆熠是骆家的未来,骆宏锦倒了,骆熠不能再出事。他们已经听说了骆家本家被旁支占领的事,只希望骆熠早日站起来,去将自己身上的担子承担起来。仙苑承诺一个月之内查出姜岚被杀的结果,如今证据在手,只需合议出骆宏锦该如何惩处,此事便可以了事。江奕山遣退*了小辈们,和几位家主长老一起议事。回了仙苑,江迢迢回清凉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在客栈洗澡不方便,他们又整日奔波不得停歇,现下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沉衍在练功房书案前,眉头死死地折着,沉默不语。凶冥化作人形,在清凉院布下结界,“主人,发生什么事了?”沉衍摇头不语。凶冥继续道:“距离你承诺圣女的最后期限还不剩五个月,咱们什么时候……”“凶冥,”沉衍突然道,“你找过雌鸟吗?”凶冥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什什、么?!”沉衍没有注意到凶冥过于异常的反应,继续:“这段时间,我总感觉迢迢有点不对劲,她待我……她好像有事情瞒着我。”凶冥还当是什么,不在意道:“主人不也有事情瞒着她吗?身份、秘境什么一大堆,连同和凌飘瑶的交易都瞒着她不是?”沉衍的眉心陷得更深了些,“我指的不是这些。之前还没有发现,近几日我才隐隐察觉到迢迢给我的感觉很是怪异。”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之前因为她对他的好察觉到她的心意,如今自己懂了之后又觉得隐隐有点不对劲。另外,他缓缓道:“不知为何,迢迢似乎格外在意我和凌飘瑶有牵扯。”第63章“你会不会像梦中那样,……沉衍抚上自己的额头,“算了。”他自十四岁开始性格便变得敏感多疑,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将这种疑心放在江迢迢对他的心意上。凶冥自诞生之初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在圣女底下做事算是他做过最费头脑的事情了,更别说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情爱爱。他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秘境,我们什么时候开启?”之前沉衍的计划是先逼的骆宏锦开启秘境再将姜岚的事情抖落出来,现在他因为江迢迢的伤怒极,提前了计划。现在想要开启秘境就要从江家主的身上下手,但是他是江迢迢的父亲……沉衍揉了揉眉头,“再等等。”凶冥急道:“主人,还剩下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了!还不知道计划能否成功,若是拖到最后期限,秘境开启的时候再像上次那样出些意外,到时候再做什么就晚了!”沉衍:“我心里有数,此事年后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江家主山出手。更何况,束魂简是江家主炼制出来的,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解开。距离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江奕山和众长□□同商议决定,由于骆宏锦的失手杀了姜岚说到底是因为中了申屠娅的美人幕后受她控制的结果,再加上申屠娅尚未落网,所以先废了他的灵力暂关大牢。知道结果之后骆熠就去过大牢一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之后骆熠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距离新年剩下十天的时候,仙苑闭院。江迢迢*可以回江家了,这简直等于放寒假,不用上课,江迢迢简直开心的不行。沉衍站在门外看着欢快地收拾行李的江迢迢一言不发。江迢迢看到人后扔下东西跑过去,“沉衍,你怎么不收拾东西?”沉衍抿唇道:“我无处可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都是在清凉院里度过的,新年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平常的一日,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最多是凶冥偷偷跑过来陪他喝喝酒。江迢迢奇怪了,“你不跟我回江家吗?”沉衍微愣:“回……江家?”江迢迢眨了眨眼睛,“对啊,爹爹说每年叫你你都不去,今年你也不跟我回去吗?”沉衍猛地抱住江迢迢,轻声道:“去。”往年与她相识不相知,江家主多次邀请他并未放在心上的事情,今日是求之不得。“好了好了。”江迢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