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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惊,抬头看司流风。司流风朝他笑了笑:“想吃吗?先拿去吃吧,解解馋。”白类自然是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受宠若惊到神情呆滞,仔细又小心地一点点吃着羊rou串的rou,生怕吃太快一下子就吃完了。虽然味道没有徐良峰做的那么经验,火候也不到位。但是当那称得上平平无奇的味道从白类的舌尖弥漫出来的以后,以恐怖的速度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从舌尖到心尖。白类有些颤栗。如果司流风这时候回头来看,就会发现白类此时的神情和之前靳乐对着奉江的神情是有多么相似,简直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昨晚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手机流量打不开,我还以为是欠费了,因为很晚了也不好叫室友,就没发今早起来又有网了……赶紧发一个第23章睡前烧烤聚会结束之后,众人把垃圾清理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加上来时三个小时大巴的路程,一直到晚上聚会结束,这中间大部分人几乎没有休息,大多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司流风和白类到别墅后也只洗了个澡,就跑去内测龙侠,自然也精疲力尽,进了房间,两人齐刷刷把自己摔倒了各自的床上。司流风蹬掉拖鞋,爬上床,把头埋在枕头里,全身心感受着舒适解压的床垫——该给这栋别墅打个五星好评,一点也没偷工减料,这床是真的很舒服。白类侧躺在床上,手支着头看司流风的方向,不禁看得有点失神。男人四肢比例良好,十分修长,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侧面身形本就消瘦,还被柔软的被子陷了一些,显得更加薄削。脸埋在枕头里,让白类有些失落于看不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司流风这时候打了个哈欠,想必眼里含着细碎的生理泪水,睫毛濡湿,那双眼睛正莹莹发亮吧。埋在枕头里只看得到后脑勺的脑袋动了动,细软发丝沿着耳朵的轮廓掉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耳朵尖。白类倒吸一口气。他怕不是一个变态……这世界上有恋耳朵癖吗?司流风忽然又有了动静,他坐了起来,拽开衣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他腰侧的一小片皮肤,白得发光。嗯,没什么味道,明天再洗澡。司流风确认完,他实在太累了,又趴回床上,扭头看另一张床上的小朋友。小朋友背对着他,整个身体蜷缩成虾米的形状,不知道在做什么。“小白,我想睡了,明天再洗澡,你今天还要洗澡吗?”没有动静,正当司流风以为白类睡着了的时候,那边闷闷地“嗯”了一声:“老师你先睡吧,我想再洗个澡。”“难不成你有洁癖吗?”司流风笑道:“那你不会嫌弃我今晚不洗澡吧?”怎么可能嫌弃!“当然不会!我只是因为觉得下午洗得不够干净,晚上又出了汗,所以才想再洗一次的。”白类急忙辩解,生怕司流风当真。出汗是真的,不过是刚刚才出的。司流风自然不可能会当真,困顿着一双眼睛又打了个哈欠:“那你去洗澡的时候把灯关了吧,留个台灯。”两人床头各有一盏床头台灯,关了大灯也能留个台灯照明,倒是不存在太黑了影响看路的情况。“嗯,老师,你先睡吧,我马上就去。”白类还背对着司流风,呼吸有些颤抖,伸手把床头的灯开了。司流风听完,就闭上眼睛睡着了。白类听他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没穿鞋,踮着脚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走到门边把大灯关了,整个室内只有白类床头台灯的暖黄色灰蒙蒙的亮光,柔柔地笼罩着床边小小的一块地。司流风下意识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侧身酣然入睡,正对着灯开关的方向。白类没急着进浴室,站在开关旁边一动不动。暖光从后面抱住藏在被子里的人,侧脸镀着一层薄金。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睫尖微微颤抖。司流风动了一下,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放在身侧,把被子压了下去。白类被他的动作惊醒,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白的灯光下还说不上是男人的男孩额头分泌着汗珠,把发梢都染上了湿意。他开了冷水洗了个冷水澡,直到压下身体里莫名的躁动才关了水,拿了块干燥的毛巾仔仔细细把头发擦干——电吹风的噪音太大,恐怕会吵到在间外安睡的人。差不多了,白类就把灯关了,出了浴室门。他不敢再往司流风的床上看,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床上,把台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宁静。白类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远远传来的海边拍岸的声音。忽然有人在外边唱起了歌,应该是晚上还在外玩的人,见天色晚了没多少人就放飞自我。那人唱了首和暗恋有关的歌。我的话满载唇间,从来没有断绝。这两句歌尤为清亮,直冲冲闯进白类的耳里。司流风梦里发出了几声呓语,旁床些微呼吸声在这样的室内格外明显,明显到像幻听了一样,白类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耳朵,把声音隔绝在外,不再听到海潮声、歌声和呼吸声,才缓缓睡着了。早上九点,司流风醒来以后,天光已经大亮,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白类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不知道人去哪儿了。司流风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就找了两件衣服,进了浴室。浴室里挂着些水汽,看来白类早上又洗了一个澡。是真的有洁癖?洗完澡之后,就有人来叫司流风。他们中午一致决定一起包饺子吃,食材已经有人去买了,很快就回来。而没有去买菜的人将要从做馅开始包饺子。司流风跟着同事下楼,就看到白类一个人提着两袋rou两袋菜从大门进来了。老实说,哪怕知道白类天生力气大,但看到他那身板提着那两大包东西,也是让人胆战心惊得不行。生怕他一个没站稳被坠得趔趄了。白类把菜放到桌子上,司流风走到了他的身后,突然出声吓他。果不其然,白类猛地缩起了脖子,转身过来看他,神色还有些惶惶然。虽然没看到他被吓得跳起来的样子,司流风也满足了,笑道:“今天起得很早啊?去干什么了?”“没有很早,早上去晨练了。”白类说道,眼睛不自觉瞟了一下司流风的嘴巴。刚刚司流风吓他的时候,喷了口温热的气息在他的头发上。现在他的头皮酥麻酥麻的,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早上跑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