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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讲述者当时就在现场一样。凤逑忍不住道:“我爹当年真的——”楚洲:“嗯,是真的。”“快喝茶。”凤逑殷勤地给小叔叔倒上茶,然后坐端正,八卦地竖起耳朵。楚洲道:“死过一次,后来我哥找到他,用命换了他的命,凤一涅槃后,和我哥共用一条命。”凤逑第一次听到这么刺激的,催促道:“快快,再说一点。”“没了,”楚洲慢悠悠道,“我哪来那么多故事给你讲,回去亲自问你爹妈。”凤逑:“哦,好吧。”他拄着脸,细思极恐:“我哪来的狗运气?”楚洲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和夜郤怎么还在一起?”凤逑捧着杯子,懒得搭理他:“怎么不能在一起了?”楚洲道:“你俩不是利益关系么?”凤逑:“……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楚洲劝道:“不要老在一棵树上吊死,多找几个心上人,广撒网,多体验——”凤逑打断他的话:“看你身后。”楚洲:“夜郤来了么——”回头一看,被扔过来的绳子捆住。几个寒龙山侍卫对凤逑抱拳道:“打扰了,夫人吩咐了,他必须回去见未婚夫。”凤逑对楚洲道:“对不起啊,我实在保不了你,打不过。”而且也惹不起。说不定自己也要被脾气捉摸不定的老太太.安排一个未婚夫。凤逑回去时,突然下雨,本想慢悠悠踱过去,只能闪身回到乘虚幻境。雨丝很细,许久之后,地面颜色深了一些,树叶极青,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被浸湿的深色。一踏进院子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夜郤拿了把竹伞准备出门接他,看到他,眼里神色柔和了一些:“回来了?”“嗯。”凤逑跳到屋檐下,刚好跳到夜郤面前。夜郤收了伞:“怎么回得这么迟?”他过来找凤逑,半天等不到人,便顺便给他做了饭。“多聊了会儿。”凤逑察觉到哪里怪怪的。夜郤将他拉近了一些,手触到他的衣裳,道:“有没有淋到?”凤逑摇摇头,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这种媳妇做饭等我回来的诡异感觉是怎么回事!!凤逑盯着他的媳妇儿看了会儿。夜郤诧异于他的眼神,眉头皱了皱。食物的香气给清冷的雨天增添了几分暖意,院子里满满都是烟火气,平淡又温馨,美好得有些不真实,凤逑觉得戳心得要死。“就是有点冷,”凤逑抱着胳膊往屋里冲,“冷死我了。”表面上是想取暖,实则馋屋里的好吃的。凤逑冲进屋里一看,满桌好吃的,肚子里的馋虫立刻被勾起来了。夜郤看着他,满脸都是“我做的,并不是很需要表扬”。其实这种媳妇做饭等我回来的诡异感觉……怪好的。凤逑在心里偷笑,收敛了一下表情,淡淡道:“不必这么麻烦,以后别这样了,其实我很挑的,一般都不吃。”夜郤捉住他的爪子:“去洗手。”凤逑洗了手过来,用很挑剔的表情喝了口汤。一如既往地好吃,发挥十分稳定,凤逑眼里发光,脱口而出:“太贤惠了,想——”凤逑及时将最后那个字咽了下去。夜郤果然问道:“想什么?”凤逑笑嘻嘻道:“想娶。”夜郤:“……”等了好半天没等到一群小鬼头过来蹭饭。凤逑有些纳闷。“设了结界,他们闻不到,”夜郤给他夹菜,“下次再让他们过来。”“嗯,”凤逑握紧筷子,看了眼桌面,“太过分了!”莫非是发现我的阴谋了。夜郤刚才在脑海里排练如何吸凤凰,心里一紧,脸上却很淡定,道:“怎么了?”凤逑浮夸道:“你连桂花糖藕都会做!”夜郤:“……”夜郤谦虚道:”还会其它,食材限制了本尊的发挥。”“好了,知道你很厉害了,”凤逑弯着眼睛,给他夹菜,“这么多,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夜郤淡淡道:“你太不了解自己了。”凤逑:“……”是不是想死?夜郤拿筷子耐心地挑鱼刺,许久没挑完,皱眉道:“从未有谁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和本尊作对。”凤逑懒得理他。……挑个鱼刺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和鱼杠起来是吗?夜郤终于把刺挑好,将鱼rou送到他碗里。凤逑耳垂一热:“好了,别给我,你自己吃。”夜郤又帮他倒了杯酒。“竟然还有小甜酒,从哪儿弄来的?”凤逑调侃道,“难道是给自己酿的女儿红?”他脑补了一下,夜郤小时候挖坑埋下一坛酒,埋了好几百年,等成亲时再挖出来喝,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夜郤:“……”夜郤心道,待他吃完,本尊便要那样对他。凤逑喝了两杯小甜酒,脸微红,冲夜郤笑道:“我今日见了楚洲,没想到回来下了雨,一回来就能看到你,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没好意思说,看了眼夜郤,发现夜郤神色有些不自然。凤逑:“……你在想什么?耳朵怎么红成这样了?”夜郤道:“没什么。”一桌子菜果然吃完了,凤逑抢先道:“夜郤你吃得真多!”夜郤:“……”凤逑严肃道:“真不像话,你该减肥了,要向我学习,你看我,就动了几下筷子。”“嗯。”夜郤忍着笑,把他嘴角的米粒擦去。小米虫。夜郤一直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但小凤凰挺乖的,所以空怀一身吸凤凰技能无法伸展。凤逑洗完澡,头发半湿,跳着要往床上跑。夜郤拉住他,扯过一边架子上的大毛巾,轻轻裹住他的头发,耐心擦干水。凤逑突然想起几天前的事,下巴扬起,挑眉道:“我们是不是还有账没有算?”“嗯?”夜郤裹着他的脑袋,摇了摇。凤逑道:“大白天,当那么多人的面,你想干什么?”夜郤知道他在说什么,道:“你莫非没有主动进本尊灵识?”凤逑凶道:“我是干正事!不许顶嘴!”小凤凰又不乖了。夜郤心道是时候了,淡淡道:“本尊不想用那种手段对你。”凤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哪种手段?”话音刚落,就被扑倒。凤逑:“……”夜郤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凤逑面红耳赤:“干什么?”夜郤凑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凤逑惊恐道:“喂!”这是在表达爱意?但这种十分炫酷的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