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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压力促使他几乎难以呼吸——“泰晤士?泰晤士!”直至身旁歇洛克·福尔摩斯扳过了托马斯的肩膀。他猛然回神,发觉自己依然冷汗淋漓。福尔摩斯蹙眉:“你怕血?”托马斯:“什么,不……我就是单纯对此感到不舒服。”这样的话语当然无法敷衍福尔摩斯,他审视托马斯片刻,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账本的内容你可记了下来?”他问。“是……是,我记了下来,”托马斯抹了一把额头,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是汗水,“该死。”“再去确认一下吧。”福尔摩斯察觉出托马斯的异常,沉着出言给了他离开的机会:“稍后实验室外见。”“那你呢?”“这暗室的墙壁上画着纹饰。”托马斯闻言,下意识地又想回头,却被福尔摩斯眼疾手快拉下机关,暗室的房门应声阖上。刚刚让托马斯·泰晤士就地失态的场景顷刻间消失不见,实验室又变成了寻常普通的化学实验室。“你——”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从口袋中拿出日志本和铅笔,似乎是准备把纹饰画下来:“你还有什么问题?”托马斯:“……”没想到这人平日冷言冷语,实际上还挺关照人的。托马斯知道明面上福尔摩斯是在赶人,实际上是发现了自己失态,给他个台阶下罢了。怪不得泰晤士夫人对他那么宽容呢。托马斯心底涌上来几分感激的意味:“谢谢你。”福尔摩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待到托马斯离开后,他才第三次打开了暗门。***几个小时后,南岸街23号。两位大男孩、一位小男孩从朗恩博士实验室回来,托马斯将账本的异常,和密室的存在事无巨细地转述给了伯莎。伯莎手中拿着福尔摩斯画出来的暗室纹路,颠来倒去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上面画得是什么。说是图案吧,看上去倒像是文字;说是文字吧,伯莎身为记者也算是见识不少,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文字。“你觉得这是什么?”于是伯莎看向福尔摩斯。“像是图腾,或者已经消亡的古文字,”福尔摩斯开口,“听吉普赛人说,你懂得牙买加土著语和中文,这上面的纹路可否与之有所关联?”“没有,”伯莎摇了摇头,“就算有,也应该更早,这像是象形文字,如今什么文明都几乎淘汰掉了,你说这写在暗室的墙壁上?”“是的。”进行动物实验的暗室里写着象形文字,这听起来未免有点太邪门了。不过图腾或古文字啊……伯莎沉思片刻:“不管是账本,还是暗室里的东西,你们没有乱摸乱碰、带回来吧?”二位青年纷纷摇头。那就好,听起来暗室里的简直是个邪教祭奠现场,虽然伯莎不信鬼神,但还是少动为妙,万一有什么奇怪的化学物质,也够带来麻烦的。“福尔摩斯先生。”伯莎做出结论:“这上面的纹路,就麻烦你进行隐秘调查了,会麻烦吗?”福尔摩斯:“当然不。”伯莎颔首,而后看向了脸色苍白的托马斯:“你先别动,等我的消息。”朗恩博士的账本上有来自利物浦的汇款,这就有意思了。刚好登特上校身为真理学会的成员,昨日从利物浦返回——这世间的事情就有这么巧吗?或许有,但伯莎绝对不会排除其中有关联的可能。她看出托马斯状态不好,便留下两位青年在宅子里休息。趁着大家修整的功夫,伯莎又找来了精力最旺盛的杰克,让他去拍封电报给迈克罗夫特。[登特或已知情。M小姐]——她言简意赅地给了信息。没过多久,迈克罗夫特便拍回了电报:[谢谢。晚饭回来吃?]伯莎:“……”这是什么居家过日子的夫妇交流啊,伯莎忍俊不禁,稍作思索,而后又拍了一封电报:[不,去见费雪夫人。]她早早就和简·爱小姐商量好,费雪夫人再举办沙龙时带她一起——这件事在拿了沃德夫人的二百英镑捐款后,更是成为了重要安排。今日回到南岸街,伯莎就是等简,准备晚上一起过去参加沙龙呢。所以婉拒可迈克罗夫特后,伯莎本以为到此交流就结束了,却没料到伯莎在临走之前,又收到了新的回复。[等你回来。]他说。盯着简短的字句,伯莎勾起一个嘴角。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按照跑团来看的话:KP姜花:请PC福尔摩斯过一个侦察。福尔摩斯:[侦察]检定95/100大失败福尔摩斯:?????????KP姜花:所以除了眼前实验动物外,你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KP姜花:请PC托马斯过一个侦察。托马斯:[侦察]检定65/60成功福尔摩斯:???????托马斯:诶嘿,毕竟脸黑不能怪社会。KP姜花:那么请PC托马斯过一个灵感。托马斯:……托马斯:[灵感]检定85/70成功托马斯:…………KP姜花:你被眼前的场景大为震撼,感到了一阵惊骇,请PC托马斯过一个意志检定,成功San值减1,失败San值减1D6。托马斯:………………福尔摩斯面无表情:毕竟脸黑不能怪社会。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灵感太高还点了侦查不要没事侦查现场,走个路都会掉san哦【x第45章阁楼上的疯女人45费雪夫人的沙龙开设在她的私人女校当中。简和伯莎姗姗来迟,其他的客人均已到访。如今的简·爱小姐不再依赖于伯莎,她拥有属于自己,且和伯莎完全不同的社交圈。伯莎很惊异地发现,她自诩职业水平高超、走到哪儿都是个自来熟,如今却要内敛沉默的简来担当介绍人。真是个适应能力强的姑娘,如蒲草般坚韧却又柔弱的形容,大抵便是如此吧。除却之前就见过的学校教师外,今日到访的还有三位女士。“金色头发的是波顿夫人,她的丈夫和费雪夫人的丈夫一样是名议员,据说是很好的朋友;穿着浅色衣裙的是哈丁夫人,其丈夫是一名医生;最后那名年纪最年轻的是约翰逊夫人,她是特地从牛津赶过来的,约翰逊夫人的家族,和丈夫的家族全是知识分子……伯莎?”简说着说着,注意到身边的伯莎虽然礼貌地依次问好,实则早不知道走神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