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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彻了三分真七分假的理念,眯着眼笑道:“我父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我就被送去了我舅舅家。他们自持富贵看不起我小门小户,可又觉得我长得不错,与我曾经失踪的表姐很相似,因此年幼时也给了几分宠爱。”“可惜了,我那表姐其实没死,她回来后,并不喜欢我。我本来就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如今讨不了她的欢心,我在家中的地位自然一落千丈,就连家人对我也愈加看不顺眼,甚至想让我去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填房。”盛鸣瑶脑中闪过了一些故人的面容,兀自勾起了唇角,真真假假地与苍柏开着玩笑:“所以,后来我就逃出来了。”“阿鸣jiejie真厉害!”少年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盛鸣瑶忍不住莞尔,又拨开了一枚炽子果递给他。两人一边吃着果子,一边漫无天际的闲扯,关系到是莫名亲近了许多。……盛鸣瑶不知道,从她在浮蒙之林醒来的那一刻,远在西边的纯戴剑宗,忽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铃铛声。“什么声音?”一个刚刚从练剑场上下来的弟子掏了掏耳朵,原本白净的衣衫如今占满了尘土,可他也不管,反而困惑地用同样脏兮兮的剑柄怼了下同伴。“你听见没?好像……好像是铃铛?”他的同伴张望了一圈,迟疑地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停下了脚步的滕当渊,刚刚出关的滕当渊最近可是纯戴剑宗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次闭关,接连越阶,如今修为直逼元婴中期,此时震动了纯戴剑宗上下,一时之间,为西方四大洲的修仙之人津津乐道。普通的剑宗弟子,连见一眼滕当渊都觉得荣耀,谁又敢在背后议论这样的天才呢!这弟子只能小声回应自己的朋友:“别管了……”眼见同伴不依不饶,他咬咬牙,声如蚊蝇:“……似乎是从滕师兄身上传出来的呢!”“啊?滕师兄?”一开始开口的弟子显然不信,可在目光触及到了滕当渊冷冽孤寂的背影时,却又什么都不敢说了。“走走走,练剑去!”……站在天南池旁的滕当渊根本没有将心神分给旁人半分。胸膛处传来的轻微震颤声证明这一切并非虚假,滕当渊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在确认周遭一切安全后,滕当渊缓缓垂下头,将一直放在心口的铃铛小心翼翼拿了出来,捧在了掌心。那勾魂火铃仍在滕当渊的掌心中震动,像是一颗刚刚被掏出来的心脏。原本色调暗沉的铃铛如今色泽光润,绯红色的外壳浓郁的像是立刻就能滴下血来。滕当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铃铛,直到它彻底寂静后,才又将它珍之重之的放回了胸口。——瑶瑶回来了。这一认知让滕当渊的胸口剧烈起伏,情绪激荡之下,就连眼中的冰雪也已融化成春日之光,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滕当渊几乎是迫不及待出门,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冲和子,他刚提起了‘盛鸣瑶’三个字,却得到了对方疑惑地抬眸——“盛鸣瑶?我似乎隐约听过这个名字……”“啊,芷兰说过!是之前般若仙府那个因为入了魔而坠下山崖的弟子?你提起她做什么?”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滕当渊僵立在原地,半天也未能开口发出一言。作者有话要说: 剑道大郎·懵:谢邀,人在洞府,刚刚出关,怎么世界突然变了?远在浮蒙之林的苍柏·微微一笑:乖巧等阿鸣jiejie投喂~苍柏是瑶瑶阵营的[doge]他身份这么高贵和朝婉清有牵扯的妖族当然不是他感谢在2020-04-1020:08:09~2020-04-1119:39: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玘倦大海。4个;岚熙、38190486、北星、十二月谜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草莓味可爱多63瓶;吸吸笑嘻嘻30瓶;玘倦大海。20瓶;2173326318瓶;想喝奶茶呐11瓶;莫问相知意。、阳阳阳10瓶;墨鈺、岚熙、从缘5瓶;林未衬、越狰4瓶;可可爱爱小蜻蜓2瓶;马爸爸、鱼猫纸、菠萝*m*、皮格黎、清阳晚照、我等更新来续命、婉枫、修羅場賽高、小可爱、雨、shirley.诗、传说中的土拨鼠。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与我同行盛鸣瑶与苍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见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知道出不了门,索性略微在门口又回到山洞的另一边靠着石壁半躺下。早在之前盛鸣瑶从小溪边回来时,就在山洞门口扔了几根枯萎的树枝,又将兜着的坏果子都扔在了门口。熟透了的炽子果被踩爆时,所发出的音色极响,仿佛放鞭炮似的,配合着枯树枝,更是一绝。这样一来,即便夜里真有什么东西造访,必然会闹出去些声响,盛鸣瑶也不至于毫无准备。别的陷阱盛鸣瑶这样的新手并不敢布置,生怕到时候没有弄死敌人,反倒拖累自己。“阿鸣jiejie是累了吗?”苍柏察觉到了盛鸣瑶语气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倦怠,体贴地止住了话头,他垂下眼眸,轻声提议道:“阿鸣jiejie的外衫浸了水,夜里凉,容易染上风寒,不如同我换一换。我的外衫虽然脏了些,可它材质不错,也还算暖和,能挡些风。”盛鸣瑶原本想也不想就打算拒绝,可忽然想起了自己这件广袖罩衫迟早要被遗弃,并且不能暴露这件罩衫的不凡。略一思考下,点点头,想起苍柏看不见,又出声道:“那也行。”见盛鸣瑶同意,苍柏立刻绽放了笑容,琉璃般剔透的眼眸弯起,眼尾下的泪痣又让他的干净染上了些妖冶之感,简直比三月之春还要耀眼夺目。苍柏背过身,摸索着解开了自己的外袍,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不算宽阔的洞府内,显得有些突兀。没过多久,苍柏轻声的说了一句“好了”,他看不见盛鸣瑶所在的方向,只能将自己的纯白色的外袍勉强叠的工整些,举在空中,“阿鸣jiejie,你能来拿一下吗?”苍柏原本略显病态的脸色此时染上了几分绯红,淡淡的,并不浓郁,却无端让他比之前苍白脆弱多了几分生机。这模样虔诚得像是自己能为盛鸣瑶做些什么,就是值得无比骄傲的事情一样。“谢谢苍柏弟弟——不过你身体没事吧?”盛鸣瑶先是开了个玩笑,随后话语一转,打量了一下苍柏略显单薄的身体,接过他外袍的手抖了抖,不由俯身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