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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里捏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紫色石头,走到盛鸣瑶面前:“因我之故,使师侄蒙受无妄之灾,实在惭愧。”这话刚说完,桂阿就见一直乖巧地站在盛鸣瑶身后,眉眼低垂的苍柏抬头器,轻飘飘地‘望’了他一眼。像是不经意的提醒,又像是一个刻意的警告。早已从田虚夜那里知道苍柏身份的桂阿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也懒得与这小心眼的家伙多费口舌,直接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送到了盛鸣瑶的掌心。“这枚‘丸’便算是我的赔礼,具体该如何服用……”桂阿挑眉,拖长了语调,“师侄身边这位,想必比我还要清楚。”既然苍柏热衷于看他的好戏,那向来睚眦必报的桂阿也不介意小小地给他挖个坑。这也算是毫不遮掩地表明,苍柏的身份与之前表露出来的不同了。说完这话后,桂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先出了这片乱木林,一切等到了外界,我再与你细说。”话是这么说,然而桂阿非但没有运气灵力飞行,也并未使用什么法诀,而是选择用脚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像个普通人一样。看戏嘛,自然不能离得太远。可是事情的发展,注定要令桂阿失望了。被‘抛’在原地的盛鸣瑶收起那触感冰凉的瓷瓶,斜睨了身边人一眼。只见这人仍是乖巧无害地站在原地,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还侧过脸,对她笑了笑,无声地唤了一句‘阿鸣jiejie’。微风将苍柏的发丝略微打散,非但不显得凌乱,反而为苍柏平添了几分惑人妖冶。若是别人,在盛鸣瑶没有完全弄清这人的底细前,是绝对不会再和他来往亲密了。可是苍柏不同。正是因为这份‘不同’,盛鸣瑶不仅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任由苍柏牵着自己往前走去。当然,盛鸣瑶也没错过苍柏上扬的唇角,与再次对上桂阿视线时,露出的挑衅的眼神。都不用使用天赋能力,盛鸣瑶都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苍柏现在的好心情。真是服了这家伙。盛鸣瑶好笑地摇了摇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每当与苍柏在一起时,她的心情都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有桂阿带路,几人很快就从这乱木林中出去了,自始至终,盛鸣瑶都并未看到谷秋的踪影。她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因此在听见桂阿平淡地说谷秋已经死去时,也并未露出太大的震惊之色。到是桂阿放下茶杯,探究地看向盛鸣瑶:“你似乎并不惊讶?”由于乐氏秘境即将开启,三人出了乱木林后,并非原路返回,而是来到了碎星山附近的一处镇子落脚。窗外浅薄的阳光散入了屋内,将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身影连带着木桌木椅的倒影一起拉长,显得有几分杂乱。也多了些烟火气。盛鸣瑶略微沉吟,终究是实话实说道:“晚辈之前被她带走后,她猜出我不是她想要找的人,也自知时日无多,到是和我说了些许往事。”她没有细说这些往事究竟为何,也是有意不想让桂阿难堪。没想到,反倒是桂阿漫不经心地提起茶杯给盛鸣瑶蓄满了茶水,随口提起:“她告诉你,我从她哪儿买过人皮了?”盛鸣瑶接过茶杯的手一抖,抬起头望向了桂阿,只觉得自己眼角的青筋都在跳。“您不必与晚辈说这些,晚辈——”“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来这套。”桂阿对着盛鸣瑶挥挥手,揶揄道,“你这次也算是无故受难,我若不与你交代清楚,实在过意不去。”若是不交代清楚,恐怕那家伙又要来找自己‘友好沟通’了。想起苍柏之前那一眼,饶是胡作非为惯了的桂阿也不免心悸。到底是曾经是苍龙一族最惊才绝艳的血脉,苍柏实在是太过深不可测。“我与这只画皮妖相识之际,她还并未转变成画皮妖,也没有‘谷秋’这个名字,当时我和令莺都叫她‘骨’。”桂阿主动提起了话头,想起谷秋,语气不免低沉了几分:“她说她不想做一个画皮妖,我说那也很好。还对她说,若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日后她尽可以提。”“后来,就是那场突如其来的祸乱,我捡到了秋萱……或者说,常萱。”说到这儿时,桂阿顿了顿,看向了盛鸣瑶,再次开口:“上次常云前来时,你也在场,是何感觉?”盛鸣瑶放下了茶杯,平静地回望,一针见血:“桂阿长老待秋萱师姐很不同。”“嗯。”桂阿赞同地点点头,没有半点遮掩道,“说得更直白一些,我心悦于她。”平常人听到这话,即便不至于瞠目结舌,也难免讶异,甚至会在背后多些口舌。然而,盛鸣瑶不同。她心中早有预料,所以对桂阿这句话半点惊讶也无,转而到是提起了别的事。“长老此次前来,秋萱师姐可还留在那无名山?”盛鸣瑶皱眉道,“般若仙府向来作风强硬,若是常云掌门……”“不会。”桂阿气定神闲地打断了盛鸣瑶的话,微微摇头,“般若仙府自顾不暇,恐怕没有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盛鸣瑶眨眨眼,也学着他的模样给自己添了杯茶:“长老这又是何意?”“咦?苍柏没和你说吗?”桂阿惊奇道,“那你们之前又在树底下说些什么?”说些什么自然是不能告诉桂阿的,盛鸣瑶扬起眉梢,松快地反问道:“不该是桂阿长老给我解惑吗?怎么反倒成了我来回答桂阿长老的问题了?”室内的气氛顿时松弛了下来,桂阿靠在椅背上,慵懒地给盛鸣瑶解释了一番之前的经过。他万万没想到,盛鸣瑶听完后,第一句话居然是——“所以苍柏确实和玄宁打了起来?”桂阿略有些茫然,不明所以道:“是啊,他没和你说么?但总之苍柏没输就对了。”这就更不对了。盛鸣瑶原本只是想试探一番,没想到桂阿直接将底细交代的一清二楚。与苍柏之前说的‘田先生来得及时’,完全不一样。“那所谓的‘魔族之物’又是什么?”盛鸣瑶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打了个圈,点点金光随着她的指尖,一闪而过。“生长在魔域附近的鬼卵爪,被发现了与般若仙府的弟子有关。”说起这事,桂阿提起般若仙府时,轻浮又漫不经心的语调都变得沉郁,“此时牵连甚广,连之前与你颇有渊源的朝姓弟子,也被牵扯进其中。”盛鸣瑶追问:“那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个魔尊分\\身难道也是魔族计划的一环?”桂阿嘴角一抽,深深地看了盛鸣瑶一眼,摇头轻笑。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