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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着仓科,是不会让众位缺了军饷的。”谢棠如今掌管户部军粮,官至侍郎,自然是能够有底气说这句话。其实无论如何,他也绝对不会克扣军队的饷银。但他可以通过这样来给众人一些震慑。众人听了后悚然一惊,打仗打的是钱粮。若是军饷不到位,对这些人而言是致命的。“伯安的堂兄和堂侄,不到而立,在北疆已然做到了五品武官。”“我祖父和老师的门生遍布天下。诸君家中都有子弟后人,也要为他们的仕途想想。”众人皆静默不语。终于,安远伯打破了沉默。既然魏国公不仁,就不能怪他不义。这些罪证若是流出去,只怕是自己一家出不了什么好果子。“大人。”安远伯起身恭声道。“愿为大人马前卒。”谢棠笑道:“伯爷客气,伯安哪里用得着世叔来做我的马前卒。世叔能够和伯安成为忘年之交,是伯安的荣幸。”然后他笑道:“我的好友,武选司的王大人说过,神机营里好像缺一位粮草官。世叔家的三子好似账目做的不错。不如这个职位就由世叔家的公子补了?”安远伯府三公子是安远伯最喜欢的儿子。如今前途有靠,他怎么能够不开心。“多谢大人提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安远伯作了一个长揖感谢谢棠,心里很是激荡。谢棠举杯笑道:“伯爷客气,我家三叔和四叔都喜欢兵事。以后也是要以文入武的。”“我家三叔和四叔此科举试都已经过了。三叔打算继续科举选官兵部。四叔却是已经考中了文举人,要继续考武举人。想要直接进军队的。到时候还请诸君照顾我家三叔四叔。”安远伯道:“大人放心,这一切都包在我头上。”众人也被谢棠这大棒加蜜枣的手段震慑住了,尤其是被安远伯府得到的随军主薄的肥缺,更是晃花了众人的眼。因此在场众人在权衡利弊后都道:“定会让谢大人满意。”谢棠不置可否,他笑了笑,然后起身道:“还请诸位大人自在馔饮,伯安这就不打扰诸位大人的自在了。”谢棠走后,众人议论纷纷。最后还是安远伯道:“魏国公和这位新任的中山伯是把咱们卖了。和谁在一条船上不都一样?只要跟着人家有rou吃,就算文官又能怎样?文官就不是重臣了?”众人猛然惊醒,然后道:“安远伯爷足智多谋,所言甚是。”自从晋王被送到中都守陵后,大臣们和皇帝一直相安无事。很是君臣相得了一段时间。在冬天大雪冰封之前,出海的航船回航。虽然在航海途中沉了两条船。但是最终船队的收获却很多,商人们都大赚了一笔,皇帝的内承运库也因此装满了银钱。谢棠从自家五条航船的管事手里接过两条船的利润。先帝把船引赐给了谢棠,谢家出钱造船置货。在第一次海船回航的时候,谢迁就把两条船的盈利给了谢棠。谢迁时这么说的,虽然说不分家没有年轻少爷自己置私产的道理。但是你也当官了,用钱的地方也多。更何况这船要是没有你我们也是得不着的。因此把这两条船给你,做你的私房。谢家其他人也是没有意见的。或者说,没人敢有意见。谢棠把那一匣子红宝石拿起来递给了平安,道:“拿出去,去宝和银楼。让他们的老师傅打三套红宝石的头面。”平安拿起红宝石盒子和银票走了。不知多少人因为航船归航过了一个顺心如意的好年。但是这份顺心如意并没有持续到第二年里去。正德二年,正德皇帝要修建宫殿于京郊,用之于享乐。不但如此,皇帝要建造宫殿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经过内阁。而是直接下达旨意到户部、工部。等到内阁诸位阁老知道的时候,召集工匠的皇榜都已经被工部属官贴出去了。在正德元年的时候,皇帝就想着盖宫殿。只是那时候内阁把皇帝的要求直接否了,还说了许多爱惜民力的话。正德皇帝无奈之下只好收回成命。而这次他居然直接绕过内阁往六部下达命令。这明显是要撇开几位阁老,以天子的身份威逼六部尚书答应了。“真是胡闹!”韩文叹气道。刚刚刘瑾前来宣旨,道着户部征召百姓前来服役为皇帝建造宫殿,又道内承运库银两不足以建造宫殿,要求户部拿出三十万两白银两建造宫殿。一副气焰嚣张的态势。此时户部左侍郎王俨已经致仕,谢棠补户部左侍郎的位置,而户部右侍郎则是原大理寺少卿安渊升任。此时几人都在此处商量对策。韩文道:“为之奈何?”谢棠也是头大,闻着装着薄荷与冰片的香囊静心。安渊只是默默不语。韩文道:“实事违背先帝施政纲领良多。今上安得先皇遗风邪?”说完竟有些哽咽,安渊也流下泪来。谢棠道:“御前张少监道,陛下本无建造此宫殿之意。然刘瑾唆使陛下建造宫殿嘻乐,陛下才起意建造。先帝在时,每多尝肥美鲜滑滋味之飨。都感叹民生艰难。今日之事,实是让人难以忍受!”韩文怒道:“他日必除逆瑾!刘瑾jian邪竖子,荧惑宫闱、动摇神器。吾心中深忌恨之!”而此时的韩文,却没有看到户部里的一位给事中躲闪而又闪现着野心的眼神。99、第99章夜色已晚,此时却有一道身影在路上前行。他敲响了这座没有挂任何匾额的院子的大门。院子中的人听到敲门声后过来开了门,见了来人后立刻把人迎了进去。这人进了院子后,只见院内雕梁画栋,处处摆放着奇花异草。这进来的人跟着给他开门的人进了堂屋。只见那开门之人面色净白无须,没有喉结。分明是个内宦中官!“邢大人,请您往这边儿走。”那位开门的中官掐着嗓子道。这位刑给事中百般谨慎地跟着那位中官进了屋子。一进屋,他就对主位上坐着的宦官磕头道:“见过刘公公。”那位中官也笑嘻嘻地道:“干爹。”刘瑾示意那小中官离开,让刑给事中起来。然后道:“今日你来,是有什么消息要说与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