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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听他的语气终于松下来了,江允才抬步往楼梯上走,余光瞥见他往玄关处走去,“哥哥,你去哪里?”“学校,一会回来。”得到保证,她才进到房间里。纪岑在屋内听完动静,才开门,快速下楼,跟着林执一块穿鞋,“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有一种在看情侣吵架的错觉?”“别乱说,不听话的小孩而已。”“不是,岁岁这么漂亮,你还真舍得只把她当meimei啊?你对昕昕都没这么耐心,”纪岑不懂,光是见识到江允的磨人劲就觉得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我还觉得,她也只是嘴上喊你哥哥。”“她可不是小猫,是狐狸。”林执表情微变。纪岑不敢再乱哔哔,先行一步拉开门,走出去,“我今晚就不回来了,不影响你照顾‘meimei’。”……江允如释重负地睡到傍晚五点,醒来时,身体又生了一层汗,但状态到底是好了不少,她摸摸脸颊,感觉温度正常了点。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拿着手机,一边回复着大家的祝福,收着红包,一边下楼。一楼里,只有厨房的灯。空气里弥漫着浓汤的味道,林执转过身看到她,指使道:“桌上有温度计,你自己量一下。”“好。”等差不多后,江允小碎步跑到他身边,拿给他看,“退了。”“嗯,”林执看了一眼,“出去吃面。”满满的海鲜浓汤面,江允拿着筷子坐在他的对面,“哥哥,你不吃吗?”“吃过了。”江允便开始小口地吃着面。林执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孩脸色在热汤下一点点恢复了粉嫩,明眸皓齿,估计是恢复了精神,下来前还将长发编成三股辫用一个红色的发圈绑住,手腕纤细。在室内,有暖气。她就没有穿厚重的外套和卫衣,只换了一件暖白色的毛衣搭着长裙,身前的曲线微勾勒着,裙摆下的莹润的小脚套在不适合的拖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这一刻。记忆里一直甜腻腻小女孩,忽然变得有些艳丽。如同含苞已久的睡莲,乍一绽开,便惊动了观赏人。他沉默地觉得,好像真的不能再把她当成meimei。江允的面只吃了小半碗,就被林执叫着停下,他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圆形的樱桃小蛋糕,放到桌上,将透明的罩盒拿下,放上了一根星星蜡烛,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把玩着问道:“准备好了吗?”她眨眨眼,“什么?”“许愿。”江允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海鲜面是充当长寿面的作用,他下午出去就是给她买了蛋糕。“快点,”他轻催:“国内的时间要过十二点了。”她忙双手合在一块放在嘴边,激动地朝他点点头,咔嚓一声,打火机亮起,微微火光点在了烟花棒上的顶端。星星蜡烛上快速亮起烟花,一路往下燃。江允同时闭上眼睛,快速许下生日愿望,等到烟花燃尽,她也重新睁开眼,听见林执低声对她道:“生日快乐。”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我也没想到我的回忆杀可以写这么多,本来还想切回现在的,结果找不到断点qwq谢谢给我砸营养液的:hypocrite.、仙琼琼谢谢各位贵妇的订阅!感恩!☆、零花钱第二天,江允被闹钟叫醒。她睁开眼睛,梦里都还是刚过去几个小时的,甜甜的樱桃蛋糕的味道。摸着手机关掉闹钟,屏幕上就自动弹出了航班乘坐提醒消息。又是熟悉的被林执抓回国的流程。江允不舍地起床,昨晚本想着借着气氛正好,耍赖留多几天,跟在他身边玩,结果差点又被骂的,她只好乖乖地看着林执替她买了回去的机票。她下楼,林执正好站在小花园内接电话,大概是嫌烦,他按了扬声后就放在一边,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是中文,齐霜有些着急的声音,“……你到底有没有回来的打算?不是,哥哥你不会真要留在德国不回来吧?不能这样的,mama会生气的,把你的卡都停了!”他淡淡应道:“再说吧。”齐霜被他气到直接挂了电话。林执抬头,看着刚从楼上下来,听到电话有些无措的江允,没什么表情地道:“把桌上的早餐吃了就去机场。”江允喝完牛奶,对于电话的内容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两人的关系也没到可以分享隐私的地步。她只是定定地将齐霜的话记住,按照自己的思维分析了一遍,脑子里有了一个模糊,大概的方案。三月份的天气,还是冷。江允穿着淡粉色的摇粒绒外套,把帽子盖到头上,像个玩偶一样地跟在林执身后。到达机场,她以为还和上次一样,林执目送她过安检就走,所以识相地要从他手里要接过自己的行李箱。林执没给,向服务台换了两张登机牌,往vip休息室走去。江允跟在他身边,长发扫过他的手腕,“哥哥,你也回去?”“嗯,”他折腾了一整天,没怎么休息过,盯着她在椅子上坐好,才往椅背上靠,低头闭上了眼。江允见他要休息了,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后,待不足五分钟,又忍不住凑近,低声道:“哥哥,我想去买个冰淇淋吃。”林执没应搭,长睫低垂着,似乎进入了沉睡状态。江允自认为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于是拿起手机起身,准备溜去对面的甜品店快速买完雪糕回来,脚还没迈开,一股力道就将她往回扯。她被拽回位置上,手腕被人用力压制着。“病完又要开始作死?”他闭着眼,声音沙沙的像钝刀,手上的力道很大,按着她生疼,江允委屈地坐好,“我不买了,不买了!!!”林执置若未闻,知道她向来会耍花招,手牢牢地按着她,没有收回的意思。江允挣扎了一会,全身的力气抵不过他一只手,还差点扭到手腕,见他什么事都没有,还在闭目养神,气呼呼地把脸转过去坐着。距离登机整整三十分钟,江允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宛如在上刑,左手都快麻了,他才松开,一改之前的困顿,眸色清明地起身,“走了。”十个小时的航班里,江允将小毯子拿出来,把自己盖好,看了眼身侧的男人,纠结了一下,还是将毯子挪过去了一点,盖在他腿上。后来,每当她跳出来劝退想要接近林执的女人时,被人怼:“你和他什么关系,用你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