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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索性陛下信我,没将这种下三滥的谣言放在心上。”但凡知情的人都知道,他陈熠所求的,不过一个公道。长宁帝懂他,所以不会相信那些谣言。翟似锦长舒了一口气,“舅舅信你就好,这种谣言虽然只流传在市井之间,但时间一长,难保其他人不会信。”陈熠将茶点推到她面前,挑眉笑道:“郡主不用cao心这些的。吃过早膳了没有,没吃的话先垫垫肚子,或者我让费康去小厨房给你下碗面来。”翟似锦:“你们这儿还有厨房?”陈熠侧眸看着她,忽而轻笑,“以前廷尉署里忙得通宵达旦,大家都是要吃宵夜的,有个厨房有什么奇怪的。”翟似锦想了想,还是选择拒绝,“吃过了,不用麻烦了。”陈熠垂眸轻笑,当然知道她是害怕廷尉署的血腥,不过厨房和刑房到底还是不同的,也没她想得那样可怕。两人正说着,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陈熠瞥了眼翟似锦,看向门口的方向,道:“进来。”进来的是费康,一进门就朝陈熠拱了拱手,神情间有些慌张,“大人,刑房那边出事了……”陈熠问,“什么事?”费康余光扫了眼翟似锦,欲言又止。陈熠皱眉,“不用避讳。”费康默了片刻,仍是低头凑近了陈熠,才轻声道:“底下的兄弟们今日起早了闲得无聊,便将李谦抓去刑房用了刑,没成想李谦是个有脾气的,竟咬舌寻短见,现在已经派大夫去瞧了。”陈熠并不关心李谦的死活,只是他在廷尉署里受刑寻了短见,传出去就是他的失职,说起来也不好听。“既然他想死,那就让大夫把他的命暂且吊着,不用救活,随便下面的人折腾。”除了如李谦所愿,他还能怎么办。陈熠神情和声音一瞬间都尽数染上了寒意,费康领命点头,听命下去办了。翟似锦与他视线对上,眼睫轻轻地眨了眨。陈熠解释道:“这廷尉署里有很多折磨人的刑具和法子,但最要命的不是酷刑,而是那些个手段变态的大夫。”他说着,稍有一顿,“抱歉,郡主,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翟似锦抬手抠了抠眉心,倒抽一口凉气,装作不在意的口气道:“没事,我已经不怕这些东西了。”陈熠微微挑眉,眸子里再次沁出笑意来,起身垂眸看着她,“那不如臣带郡主去瞧瞧吧,李谦多次欺辱于郡主,合该让郡主看看他如今的下场。”翟似锦怔了一会儿,眨眨眼问道:“去瞧李谦?”“郡主是见不得那些血腥,还是见不得李谦自讨苦吃的样子?”翟似锦抚额。这人又来了,最近怎么总是三言两语就把李谦挂在嘴边,连给她换个把柄都懒得了。“去瞧瞧就瞧瞧。”明知道是激将法,翟似锦还是跟着去了。仍然是上次路过的刑房,还没走近,一股难闻的刺鼻气味就混着血腥传了出来,还有几声细弱的痛呼声,听着就叫人毛骨悚然。“郡主倘若害怕的话……”陈熠朝她伸出一只手臂,“可以抓着我的手。”从阴暗潮湿的牢房前走过,四面八方都是铁链搅动的声音和嘶喊嚎叫,幸而是大白天,天窗边还投射进来不少的阳光。翟似锦自顾抱着双手,看也不看陈熠伸来的手,皱眉轻斥道:“走你的路,我不怕。”陈熠步子沉稳,收回手后一步步走在她前面。到了刑房,两侧守卫的狱卒恭恭敬敬唤了声“大人”,立即开门让道。翟似锦是跟在陈熠身后进去的,入目处尽是鲜血和刑具,李谦被人绑在一块木板上,旁边还有个身形佝偻的老大夫凑在面前,把手中罐子里的东西舀出来往李谦嘴里灌。“他们给他喂的什么?”见李谦嚎叫不止,她忍不住问。陈熠侧开身子给她让了让,叫她更清楚的看见大夫手里的药罐子,从里面舀出来的白色膏状不小心掉了一坨在李谦的脸上,里边的黑色小虫子立即顺着他脸颊的伤口爬去。随即响起李谦响彻刑狱的惨叫。“郡主看着不怕吗?”陈熠问。翟似锦:“……”她为什么要怕?那老大夫用完一罐药膏,回头给陈熠行了礼,方才看向翟似锦,道:“这些都是以前廷尉署流传下来的招数,犯人要是乖巧,就能安稳活到行刑前,要是不乖巧,那多的是法子折磨到他奄奄一息。老朽别的不说,也就这一手医术能看,只要是没死透的人,老朽都能从鬼门关给他拽回来。”“这么厉害吗?”翟似锦忍不住多看了李谦脸上那些黑色会蠕动的东西,像是直往他脸上的伤口里钻。老大夫这时候又从腰包里摸出一个布袋,摊开来,里面放着各种的形状奇特的小器具,在光线昏暗的刑房里油光发亮。翟似锦凑近前还想细看,却被陈熠拉住了手腕,“郡主还是不要看了,怕你等会儿连午膳都吃不下。”她面前的视线被陈熠挡去了大片,刚好把木板上躺着的李谦身影遮去。但李谦痛苦凄厉的叫声传了来。翟似锦忽觉后背阴风阵阵地吹,顺着陈熠的台阶就此下了,随他一起离开刑房,出廷尉署外面的阳光底下。翟似锦在太阳底下晒了好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浊气,才觉得把身上沾染的那股阴冷血腥味散干净。陈熠坐在屋檐阴影下的藤椅上,翘着腿,隔着很远一段距离望着她,像是岁月静好的样子。☆、。“刚才听费康说,你们找大夫是想救治李谦的意思。可刚刚我看见那个大夫给他喂的药膏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翟似锦轻声细语的,看向台阶上坐在藤椅里的陈熠。周围偶有办差的狱卒小吏们,看见这边立即识趣地绕道,谁都不敢上前来打搅。陈熠背靠着藤椅,姿态闲适慵懒,闻言倏尔一笑,道:“当日我受命于陛下时,陛下就说过李谦此人睚眦必报,廷尉署若要对他动刑,那就要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因为李谦寻死会给廷尉署带来麻烦,所以陈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李谦整成残废。反正长宁帝那边打过招呼,随便陈熠怎么折腾。“郡主心疼了?”陈熠忽然从藤椅上起了身,高大的身躯朝阳光下的翟似锦走去,走近时,将她周身的暖阳也尽数遮去。翟似锦默了默,她才问道:“陈熠你这两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没完没了抓着她的旧账不放。陈熠低头望着她微微颤的眼睫,毫不费力将她拆穿,道:“明明心里头惶恐慌乱得很,又何须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