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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羞涩什么,都睡过几回了。”被戳破心思的宋幼清一急,“我哪有羞涩!你给我下去!”可回应她的,便是李承珺搭在她腰间的手,“乖,别动,早些睡,夜很深了。”宋幼清当真不敢动了,她似乎不管怎么挪,四周都是李承珺的气息,根本无法逃离。沉寂之中,她的心跳声尤为明显,宋幼清吓得往旁边缩了缩,生怕被李承珺察觉。“都说了不要动!”李承珺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些许隐忍。“我……我睡着有些不舒服……”宋幼清不敢说,此刻她脑中皆是两个小人在打架纠缠,那两个小人便是来自她压箱底的书中。与李承珺相触之处,宋幼清皆觉得灼热无比。“哪儿不舒服?伤口吗?”李承珺说着就去碰她的伤口,伤口好巧不巧生在她腰上,她的腰好巧不巧极为敏感。宋幼清浑身僵硬,下意识就去推开他,“别碰我。”正巧,宋幼清压上他的伤口处,李承珺倒吸一口凉气,可也不敢说什么。“宋幼清,你老实一些。”李承珺一把攥着宋幼清的手,将她往怀里带,分明知道是引火上身,可他还是不舍松开。“我怎么了,可老实了。”宋幼清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隐忍,以为是忍着怒气。李承珺靠在她耳边厮磨,“若非你现在受了伤,我早就将你——”宋幼清虽未经人事,可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不用猜都知晓李承珺说得是什么事儿了,她吓得身子又是一缩。可哪曾想,她腿一抬,好巧不巧,不偏不倚正触碰到李承珺某一处,两人皆倒吸一口凉气。“我……我,不是有意的。”宋幼清吓得魂都没了,她贴得近,自是察觉了异样。李承珺紧咬着牙关,方才疗伤之时他都未觉得这般难忍过,“都说了让你不要动——”娇妻在怀,他忍得不知道有多辛苦,可某人什么都不知,四处点火,若非她身子不好,他早就罚她了。“不动了不动了。”宋幼清呜咽着慌忙闭上眼睛,身边的某人便成了烫手山芋,碰都碰不得。宋幼清突然想起什么,轻轻唤了他一声,“叔玄……”哪曾想,这一声差点让李承珺溃不成军,该死的,为何这两个字从宋幼清口中说出来偏偏有一种引诱的感觉,他喑哑着嗓子道:“别叫我叔玄——”宋幼清也不知李承珺这是何意,只觉得这男人想一出是一出,“哦,李承珺——”李承珺偏过头倒吸一口凉气,他如今算是知晓了,哪里是他名字的问题,分明就是这女人的缘由,她开口说话就是错。宋幼清哪里知晓,她好好的几个字非叫李承珺听出来了些旖旎。“你能不能换回以前的脸,我……我看着难受。”宋幼清生怕他不乐意,“就今夜,可好?”“如今还不行,得等沈安来,他的技艺我只学了皮毛,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再忍忍,嗯?”李承珺揉了揉她脑袋,“反正夜里又瞧不出什么,听着我声音就是。”宋幼清哪里敢说李承珺顶着一张陌生的脸,竟让她有一种羞愧之感。咳,是睡了别的男人的羞愧感,还……还莫名有些刺激。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李承珺的面说这个,宋幼清只得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睡吧。”宋幼清有些担忧,“你不在军中,军中事宜怎么办?”“陈司佑还在军中,无碍,若有急事,他会来寻我的。”“哦。”今日滴水未沾,她有些不舒服,“叔……李承珺,我想喝水。”李承珺起身便替她倒了一杯温茶。公众号:半夏甜酥理?宋幼清望着他的背影,心底皆是满足。“李承珺,你可有想过,李驿昀一死,老皇帝便只有李启昀一个孩子了,他还只有那么小,老皇帝身子也不行了,如今也全凭药吊着,哪里还撑得到李启昀弱冠继位。”“你想说什么?”李承珺扶着宋幼清的身子,将温水递到她嘴边。“就是……”宋幼清抬眼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做皇帝?”李承珺失笑,“那就看你想不想做皇后了。”“咳咳。”一口水呛住了宋幼清,她猛地咳了起来,她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往床榻里挪了挪身子,背过身去,“不想不想,我不想!”为什么她有一种红颜祸国的错觉,是了,定是错觉!若因为她,李承珺夺了皇位,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生怕李承珺还有这个念头,宋幼清赶忙解释,“宫里一点也不自在,后宫莺莺燕燕的,我也无心打理。”李承珺又翻身上了床榻,从她身后环抱住她,“哦?夫人还未做皇后呢,就想着要替我打理莺莺燕燕了?”宋幼清胸口一滞,用手肘狠狠顶了他,“李承珺!你还未登上皇位呢,就想着莺莺燕燕了?”李承珺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莺莺燕燕自是有的……不过都是你。”宋幼清嘴角微扬,可说出口的话依旧满是嫌弃,“你这些话都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若你喜欢,我日日说与你听。”“少动些嘴皮子,也不见得你做什么正事。”“哦,正事?”李承珺在宋幼清耳边呼着热气,“夫人说说,什么是正事?在我这儿只有一件正事。”宋幼清大骇,李承珺口中的正事还能是什么!“李承珺,我……我还受着伤!你……你别乱来。”看着宋幼清慌张至极的羞涩模样,李承珺喜爱至极,忍不住想逗弄她,他又靠近了她些,在她耳边低语。“做正事,与你受伤有何关系,你又不必动,我来就是。”作者有话要说: 宋幼清:李叔玄,你做个人吧!李承珺:我的确想做……个人。宋幼清:啊啊啊,我要疯了,来个人把他带走吧!——————感谢:“猪头猪脑”,灌溉营养液5☆、想吃抹干净第4日李承珺到底是没得逞,不过一炷香后,杜敏来了她屋里,李承珺只得翻身从窗台出去,宋幼清闭着眼假寐。本以为杜敏停留片刻便走了,哪曾想直至宋幼清睡去,都未见她离开。心事放下了一截,宋幼清睡得便比往日还要沉一些,醒来之时也已日上三竿。知晓自己伤口较难愈合,宋幼清也不敢再糟践自己,想着尽快将身子养回来,便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只朝着门外喊着:“三姨。”“醒了呀。”屋门推开,杜敏走了进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