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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谁稀罕……”☆、第十六章诡异的伤口吴潇注意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从发现靳弈辰手伤之后,他一直留心着对方的伤势,因为不怎么严重,抹了他买的药膏之后,没过两天便恢复如初了,他也就没怎么注意。可是奇怪的是,没过多久,那样的伤口又出现在了靳弈辰的手上,不止如此,连身上也有细微的小伤,如果不是他刻意留了心眼观察,几乎看不出来。一个成年男人,绝对不会冒失到接二连三的摔跤的,更何况吴潇压根就不相信靳弈辰那套摔跤碰伤的说辞。──一般人若是即将摔倒,条件反射的保护性动作是手掌撑地,得是多诡异的摔跤姿势,才能撞伤到手背上的关节?他实在想不通靳弈辰因为什么才会不停受伤。难道是跟别人打架?想到自己的小跟班有可能被别人欺负,吴潇立时紧皱起眉头,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变大,捏到靳弈辰红肿的指骨,惹得对方手指微微一缩,才赶忙放开手,拿起药膏接着给他抹。他简直都给他上药上出习惯了。“你现在在搞什么么蛾子?”吴潇上完药,把手上多余的药膏擦干净,抱着胸口审视面前摊着双手晾晒药膏的男人,质问道。“么蛾子?什么意思?”靳弈辰抬头,看着吴潇一脸的严肃,一脸自在的反问道:“我不懂潇哥什么意思。”吴潇被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激的真的起了火气,啐了一句:“cao,别他妈把我当傻瓜哄,你真当我相信你这是摔出来的?”靳弈辰面不改色:“的确就是摔出来的。”“那你现在就给老子摔一个,什么姿势,什么动作现在一模一样的给我重现一遍,你能给我摆出那个姿势,我就相信你是摔得!”吴潇被敷衍的脸色难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一双眼睛瞪得虎虎有神,里面闪烁着恼怒。靳弈辰见他真的生了气,嘴微微抿起来,一向挂着的笑容隐去,头微微低垂,略长的刘海遮住眼睛。这样一副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样子,吴潇顿时有了自己正在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负罪感。──老实说,他年少时飞扬跋扈,做土霸王做了十几年,还没有谁能像靳弈辰这样,让他说一句重话都下不了嘴的。好吧,也许真的是他错了,靳弈辰好歹算是一个成年男人了,肩宽个高的,被他这样训斥小孩子似的质问,的确不合适,男人吗,谁不注重面子呢?这样想着,吴潇轻声咳了下,缓解了语气,问道:“兔子……别怪哥凶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这不是见外吗?要是有人看你长得细皮嫩rou就欺负你,尽管跟我说,哥给你撑腰!”吴潇是真的担心靳弈辰刚刚回国,有人看着小鬼性子软就上赶着欺负,这么多年社会上摸爬滚打,对这世道看的清清楚楚,欺软怕硬,恃强凌弱都是很平常的事。只是他忘记了靳弈辰现在有着比他更宽阔的肩膀,更健康的身体,只知道习惯性的先把对方的麻烦揽到自己身上,完全没有考虑现在走路走的时间长了都会腿疼的身体,该怎么去帮别人出头。“真的没事,别担心了,潇哥,”靳弈辰抬起头,好脾气的笑笑,“本来想等学出个名堂再跟你说的,我现在在学拳击,有时候练习的时间长一点,手就肿了,真的没别的原因,也没人欺负我。”“拳击?”吴潇狐疑的拿起靳弈辰的双手观察着,结合靳弈辰的解释,觉得这个答案的确说得通,才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爽道:“你脑子抽的什么疯,好好地乖乖牌学什么打拳击?以后别去了。”“我想学着保护自己,不能总靠潇哥吧。”靳弈辰低头淡淡道。吴潇一听更加不爽了,“cao!靠我怎么了?你觉得现在的我罩不了你了是吧?”“不是,”靳弈辰摇摇头,认真道:“只是……我不想像以前那么没用了。”“呸!谁敢说你没用?海归还没用,那世界上就没有用的人了!”吴潇受不了靳弈辰这副自己贬低自己的劲头,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开始换衣服,店里特制的员工体恤被他一抬手就脱了下来,毫不避讳的裸着脊背从背包里搜出自己的衣服套上,才转头斩钉截铁的命令道:“以后不许练那个破玩意儿了,听到没?”靳弈辰看着他愣愣的出神,不说话。吴潇皱眉:“cao,老子的话你听到没?吱个声!”靳弈辰才堪堪回神,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第十七章狂躁的欲望送了吴潇回家之后,靳弈辰开着车向市里开去,开到一半时想起吴潇的命令,犹豫了一下,还是调转车头,顺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雷,我今天不去了,让杰瑞米别等我了。”“靠,不是吧,难得一周一次的放纵自己的机会,你居然不来了?杰瑞米听到会很失望的!”“他失望跟我有什么关系?”靳弈辰把电话设成免提放在副驾驶座上,伸手抽了一支烟为自己点燃,顿时车子里烟雾缭绕起来,烟头明灭的火光微微映亮他的脸,白日里斯文儒雅的一张脸此时有种诡异的违和感,“下次我有时间再叫他好了。”“下次?下次什么时候?而且你忍得了这么长时间吗?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过,杰瑞米是变态,你是疯子,你们还真的很般配啊~哈哈……”车厢里回荡着男人粗犷的大笑声,靳弈辰没有心情跟他扯更多,直接挂掉了电话,才又恢复了安静。可是心里却难以平静,淡定无波的表象下,握着方向盘的手简直青筋毕露,强行压抑着心中马上要冲破胸腔的躁动。靳弈辰长长舒了口气,放弃继续克制自己,随手一扯将领口扯开,露出大片的锁骨,才终于感觉轻松一些,马力瞬间加大,拐上了高速。车子开的非常快,像是发泄着无处发泄的精力一般,风驰电掣的。他打开车门把烟味全部散尽,风也把他细细梳理的发丝吹得再没有一丝的绅士气息,狂放又不羁。他觉得,他的耐心快要到头了。***靳弈辰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江姨知道每到周末他都会晚归,所以晚餐做好一直温着,以备不时之需。她将晚餐整整齐齐的摆在衣衫不整的靳弈辰面前时,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的手,见没有添上新的伤口,才放心的出了口气。“小辰,今天先生和太太打电话过来,说过几天会回国住一段时间,所以,您这段时间还是……”她看着靳弈辰的脸色,把下午刚刚接到的消息告诉他,犹豫着要不要劝他这段时间先安分一些。说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