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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分别是米花糖、文艺和丁鸢。同一时间,仨人也注意到她的存在。看清她的狼狈模样后,她们争先拥上去,关心道:“小漾,你这是去接机还是打架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本来她的头发就是顽固性自然卷,扎起来还好,可这会儿全散开了,乱蓬蓬地堆在脑袋上,看上去活似斗鸡失败的小土鸡。涂漾放弃解释,折中回答:“和鸡打架吧。”说完,她打量着面前三个妆容过分精致的人,奇怪道:“你们大晚上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干什么,勾引谷粒多?”“你看看你,太不纯洁了。我们明明是为了勾引少爷!”“……”有区别吗!涂漾瞪了一眼双标的米花糖,又听文艺补充:“不止我们,连爱马仕都精心打扮了。”“……什么!”爱马仕是山顶住户养的公泰迪,狗如其名,一直试图插足孟买和孟德尔的感情,打响黄昏大道跨种族婚外情的第一炮。为了全人类的尊严,涂漾不允许自己输掉,破天荒拿出斗志:“那我也去打扮一下!”“不准去!”“……为什么?”丁鸢一脸正义:“当然是为了阻止你故意画一个处女鬼妆吓走少爷!”……对哦!涂漾正愁孟越衍回来的事,得到启发后,迅速在脑内构思具体计划,却又被米花糖搭着肩。只听她忽然伤感道:“就因为少爷一句‘土包子’,你记恨到现在,可我们呢,连和少爷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啊。”一听“土包子”,涂漾的表情瞬间扭曲。其实她不是很愿意回想这段耻辱。想当初她从小镇来到孟家,本来充满期待,结果第一天就被孟越衍贴上“土包子”的标签,害得她差点因此被其他人孤立不说,黄昏大道还莫名掀起一股模仿她土味穿搭的潮流。伤感完,米花糖又良心发现,捏住涂漾白白软软的脸颊rou,稍微替她抱不平。“不过少爷真的好坏哦。就算你长了一张包子脸,但是姓涂又不姓土,他还老叫你土包子,分明就是存心欺负你。”“……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把‘少爷快来蹂/躏我吧’的饥渴表情收一收!”闻言,米花糖摸摸脸:“很明显吗?”两位旁观者目光坚定地点点头:“非常。”“……”开完玩笑,身为理智担当的文艺又忍不住提醒道:“可是,我们这样应该会被小谷管家训吧,你们忘了女仆手册封面清清楚楚写着‘拒做癞蛤/蟆,争当小金蟾’吗?”“怕什么!”一提起谷立,涂漾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唱反调:“手册上只规定癞蛤/蟆不能吃天鹅rou,又没规定天鹅不能吃癞蛤/蟆rou!”“大胆涂漾,竟敢私下撺掇同事肖想少爷,扣一周工资!”“嘶——”一听这声音,在场四只癞蛤/蟆纷纷倒抽冷气,没想到谷立来得这么快。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对涂漾说:“少爷找你,赶紧去书房!”“……”果然来对她进行打击报复了。工资所剩无几的人顾不上rou疼,迅速倒在文艺身上,柔弱道:“小谷管家,你看我现在体力不支,衣衫不整,仪容不佳,去见少爷就是玷污他的眼睛,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说?”谷立一脸鄙夷,将手里一直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递过去。下一秒,开了免提的听筒里传出一声淡嘲:“你觉得你还能活到明天?”“……”好狠。涂漾毫无还嘴之力,马上踩着六亲不认的魔鬼步伐,奔向书房,结果里面根本没人。她伸长脖子朝里张望,试探道:“孟越衍?”“嗯。”敷衍的回应在背后响起,随之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清冽味道,好似裹在初春融雪里,清淡干净。涂漾吓了一跳。一转身,目之所及是男人流畅优越的肩颈线条,和喉结旁一簇还淌着水珠的荆棘刺。他刚洗过澡,半干的头发凌乱搭在额前,难得的顺毛造型,却没能削弱血液里张扬跋扈的反骨,漆黑眼眸也不减锋芒。没有长途飞行的疲惫,蕴着混沌的光。涂漾察觉危险,咽了咽口水,悄悄后退两步,直奔主题:“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孟越衍垂眸,轻瞥了眼被她拉开的距离,嗓音微冷,哼道:“帮你圆梦。”圆梦?涂漾没听懂,难得虚心请教他:“圆什么梦?”“春梦。”“……???”作者有话要说: 血(?)崩的时候,没有一个春梦是无辜的。涂漾漾:我是无辜的=口=!*昨天看见有哇哇鸡以为小女仆姓徐……人家姓涂名漾哈,英文名tooyoung(是不是一下子就记住了!本文的副cp【孟买x孟德尔x爱马仕】已上线(。然后说到小土包,那就顺便发一个之前在weibo发过的小剧场,看过的哇哇们就当温故而知新了好吗!*关于被孟越衍成天叫“小土包”这件事,涂漾一直很不满。某一天,她终于忍无可忍,郑重警告道:“以后不准再骂我是土包子!”正忙着工作的孟越衍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难得好脾气地解释:“加了‘小’字不算骂。”“……哦,小几吧。”“…………”很好。看来是时候教教她怎么写“大”字了。*哈哈哈哈哈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土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故事最后!诚邀大家来我weibo参观狗少爷价值八个亿的大别墅!(等我睡醒!☆、Milkyway#03涂漾一头问号。做春梦并不可耻,只是她清心寡欲了二十年,两性知识有限,想做也不清楚具体步骤。退一万步讲,哪怕她无师自通真梦见了,可只要孟越衍一出现,无论这个梦有多缠绵旖旎,对她而言都是噩梦。更何况以他的冷血程度,怎么可能帮她圆梦啊。圆寂还差不多。涂漾坚决抵制假冒伪劣的关心,严重怀疑他是在暗讽机场sao话事件,于是清清嗓子,郑重澄清。“不好意思哦,刚才那个小喇叭不是我的,您别误会。”说完,她移开视线不看他,做出一副很有气节的样子,动作间却透着一丝“只要我反应够快,脏水就泼不到我”的得意。然而现在并不是什么需要气节的民族存亡时刻。孟越衍没拆穿,迁就她的脾气,偏冷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