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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王后,就是电影里的那个法国公主,在真实的历史中,她处决她的老公,那个同性恋英王爱德华二世的办法是将一个烧红的烤rou铁叉插入他的肛门……这真是个天才的办法,不是吗?那个该死的屁精会shuangsi的!理智永远比情感更懒惰。就这样,我在白日梦中将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狱,那真实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人rou被烧焦的臭味,听到城堡的地窖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玛丽终于例行公事地走进了我的房间。“老爷吩咐了,今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我现在才过来。”她这样对我说。我对她这种半是道歉半是推脱责任的机械说辞没有兴趣,于是继续趴着不去理她。“小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客人们都要回去了,老爷让您早点下去,好去送送科萨诺伯爵。”……科萨诺伯爵,就是那个送我项链的老头。听玛丽这么一说,伯爵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唉,和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仿佛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伯爵人还不错,出于礼貌,我是应该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为该死的侯爵也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意识到自己得面对那个可恶的混蛋,我便放弃了去送伯爵的念头。“不去!!”我把枕头拽向玛丽,丝毫没有怜惜这个陪伴了我孤独委屈的一夜,为我承接泪水,听我喃喃呓语的物件。“好吧,早餐在这儿,您自己用好了。”玛丽的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说完就关门离开了。等她走后,我侧身勉强坐了起来。窗帘已经被玛丽拉起,清晨略微发涩的空气夹裹着浓郁的奶香飘到了我的鼻边。我实在是饿极了,蘸着牛奶一连吞下了好几片烤面包。吃饱之后,我又保持之前的姿势,心中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对付侯爵。“啾啾——”自鸣钟上的机械鸟聒噪地叫了起来。十二点了。满脸雀斑的奥菲欧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小姐,老爷让您下去吃午饭。”“知道了,我这就下去。”早已穿戴妥当的我坐在化妆台前对她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地说道。穿戴完毕,我踏上那双前面镶着珐琅制玫瑰的粉红色高跟鞋,拉开门,“嗒嗒嗒”地走下楼去。我已经计划好了,待会儿要大闹一场,让侯爵知道我虽然只是个“小女孩”,可也不是好欺负的。坚硬的木跟重重地跺在铺着地毯的楼板上,每一下,我都希望是跺在变态的侯爵身上。团团尘土被我负气的脚步扬起,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想。这还用说,除了那个老流氓还会有谁?玛丽已经等在楼下,表情呆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见我到了,马上偏过身,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给我开门。而我则没等她推开门,几乎是冲了过去,便“咣当”一声将门踹开,径直走入了餐厅。屋内除了仆人,只有洛奈和侯爵。仆人们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都转身看向我。但不到一秒钟,所有的人又各就其位,开始忙碌起来。“欧叶妮,我的好女儿,你昨晚睡得可好?”侯爵见我气冲冲地进来,还故作镇定地和我打着招呼。呸!厚脸皮的家伙,他还好意思说“我的女儿”?我在心里咒骂着,想也没想就拉过一把椅子,气哄哄地一屁股坐了上去。“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向我袭来,就好像昨晚侯爵对我发动的第一次“进攻”一样,疼得我从椅子上一个高蹦了起来。而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和他的追随者此时正使劲绷住脸,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俩的正在幸灾乐祸,心里乐开了花。洛奈从我一进屋就一直盯着我的脸,从她刻意装出的若无其事的脸上我不难看出,她已经从侯爵那儿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正等着看我“讨伐”侯爵的好戏。“啪啪” 侯爵拍了几下掌:“你们都出去吧。”他将仆人都打发走,准备关起门来处理这场麻烦的家务事。“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懒得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怎么了?”他一脸的无辜,一双蓝眼睁得大大的。“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他居然还跟我装糊涂!看着他那个样子,我真想破口大骂,可大脑中却怎么也检索不出合适的法语骂人的词汇。“欧叶妮啊欧叶妮,那可是你同意的,是你主动向我伸出了手臂。”“但,但我没让你那样啊!”“哦?那到底你想怎样?”我想怎样?我想杀了你!我肺都要气炸了,早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此时此刻只想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而下意识地,从我的口中吐出一连串位于世界的另一边的古老国家的语言——中文。“你这个王八蛋!混蛋!狗娘养的老变态!臭流氓……”我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词一股脑地都骂了出来,而且骂得愉快极了,随着语言还加上了动作。不得不承认,骂人的时候,还是母语用起来更顺手。侯爵被我骂出的奇怪语言惊呆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只得在一旁看着我,一言不发,直到我气喘吁吁地吐出最后一个脏字。“好了,好了,消消气吧。”洛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说道:“我都明白,可是我亲爱的,你十六岁了,已经成年了,并且你也很爱你的父亲,不是吗?”我没有接茬,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侯爵他的确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爱好,这点怪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明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爱他,当然要对自己所爱之人有一定的奉献,那点小苦头不算什么的,多来几回就好了……”“什么?!还要来?要来你自己来吧,我可不是受虐狂!”我就知道洛奈一定会站在侯爵那边,而且还会规劝我再度就范。也许她喜欢对侯爵“奉献”,但我不。“你看样子还不了解性爱的艺术。”洛奈耸了耸肩,用怜悯的眼神望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可怜虫。“性爱的艺术?”难道她又要为侯爵的恶行找出历史或哲学根据,给我灌迷魂汤不成?“两个人在享受性爱时,第一位的就是,是否能给对方带来最真实的个人感受,注意,是最‘真实’的。那些虚伪的谄媚的叫床让人乏味,根本调动不起对方的情欲。因为,出于爱或物质性的种种原因,zuoai时产生的快感往往可以作假,可身体遭受到的直接的痛苦却是无法仿制的。所以,对于一个深谙性爱艺术的人来说,他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