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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那贱蹄子,送你们一起给二少爷陪葬!”王婆子一行人吵吵闹闹,喘着粗气跑到跟前,定睛一看,才发现为首着一身玄色蟒袍的人竟然是顾湛。王婆子吓得两股战战,双腿一软,顺势跪下磕了个响头,“不知将军回府,老奴……老奴冲撞将军了!还望将军恕罪!”身后的丫鬟婆子纷纷跟着下跪,呼啦啦跪了乌压压的一片人。亲卫岑庆见状,双目一凛,一手按上腰间宝剑,上前驱赶道,“此处是将军居住的院落,王mama不在夫人的次院好生伺候,带着下人吵吵嚷嚷到这里做什么!”王mama欲言又止,有口难言,两只眼瞪着跌坐在顾湛身旁的陆茗庭,恨得咬牙切齿。这扬州来的狐狸精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是生非,她带着人一路追过来,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却飞了,叫她怎么甘心?王mama浸yin后宅多年,眼珠一转便有了借口,谄媚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女子乃是次院里的丫鬟,因犯了错才逃窜到此地,老奴奉了夫人的命令前来捉拿!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老奴拿了人立刻就走,绝不打扰将军清静!”亲卫岑庆闻言,冲顾湛附耳道,“爷,次院的二少爷昨晚薨了,崔氏一早便差人去了棺材铺。”亲儿子死了,不急着办丧事儿,反而大张旗鼓地抓一个丫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再看这女子,一身大红喜服,江南口音,手腕还有深深於痕,真是纰漏百出,此地无银三百两。顾湛脸上无波无澜,凤眸略一抬,沉声道,“哦?那你倒是说说,这丫鬟犯了什么错?”他的目光如利刃,只一眼,王mama便觉得浑身发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撒花、评论哟~☆、促鸳鸯崔氏特地交代过,不能叫顾湛知道娶扬州瘦马为贵妾的事儿,更不能叫他知道拿活人陪葬二少爷的事。身后丫鬟婆子们皆是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出,王婆子正绞尽脑汁地想借口,身旁押着珍果的婆子一时不察,珍果竟然甩掉了口中塞着的白布,高声叫道,“将军明鉴!这位陆姑娘压根不是府上的丫鬟!夫人要拿陆姑娘生祭二少爷之死!望将军明鉴!”只见珍果蓬头垢面,左边脸颊高高肿了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就连身上豆绿色的褙子也扯破了个大口子。陆茗庭知道珍果是因为放走自己才遭受毒打,一时间内疚和后悔齐齐涌上心头,忍不住淌下泪珠涟涟。王婆子见事情败露,一个箭步冲到珍果面前,高高扬起的巴掌还没落下,便被亲卫岑庆一脚踹出了一丈远,“大胆刁奴,辅国将军阵前,竟也敢放肆!”依着大庆律法,主家随意打杀奴婢,是要按律论罪的。如果奴婢真的犯了大错,也要先行呈报官府,获得准许后才能谒杀奴婢。京中世家大族皆十分爱惜羽毛,但凡是钟鸣鼎食之家,侍书簪缨之族,府中下人奴婢的吃穿用度比小门小户的主子还要奢侈周到。若是谁家苛待奴仆,随意打杀,甚至会被同僚们斜眼相看。用活人生祭死人,这种草菅人命的伤天害理行径,是要送往大理寺论罪的。在场数人听了珍果的话,顿时哗然。所谓功高震主者身危,名满天下者不赏。顾湛此次凯旋而归,居功甚伟,朝中眼红妒忌者不在少数,不知道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在暗处盯着,就等着堂堂辅国将军犯错,好在金銮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参他一个“恃功骄纵”之名。娶贱籍女子为高门贵妾,不仅违背祖宗礼法,更有违大庆律法。这个紧要档口,崔氏倒是作的一手好死。顾湛心头掠过昨日垂花门腊梅树下一闪而过的倩影,眉头一锁,显然不悦到了极点。原来那不是姚氏二房女眷前来做客,而是扬州瘦马千里而来为病秧子冲喜。亲卫岑庆抽出腰间宝剑,搁在王婆子的脖颈间,心中亦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当场了解了王婆子的性命。那崔氏胆大包天,瞒着将军做下这等祸事,竟然还派人在主院驴鸣犬吠,耀武扬威,难道那黑心肝的继母以为将军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侮的少年郎么!?顾湛沉默片刻,眯了眯凤眸,陡然开口,“无辜闯入主院者,当依军法处置。将人拉下去,各赏一百军棍,以儆效尤。”顾湛麾下兵勇将猛,无一等闲之辈,整整一百军棍打下去,活生生的人都能变成rou泥。王婆子一脸惊恐,身子摇摇欲坠,猛地跌坐在地上,“你怎么敢!我是夫人的心腹仆妇……”话未说完,岑庆一个手刀劈在王婆子脑后,大手一挥,召侍卫上前,将地上跪着的仆妇悉数拖了下去。顾湛又冷声道,“去请二伯和三伯移步府上,我有大事要同他们商谈。”他脸上阴阴沉沉,不辨喜怒,没有看脚边的美人儿一眼,便提步朝议事堂行去。四五个下属紧随其后,一一从陆茗庭身旁经过。他救了她。陆茗庭猛地松了口气,才发现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冷汗浸透。目送一行人进了议事堂,她慌忙拉过珍果,查看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势,哽咽问道,“她们可是毒打你了?你伤的重不重?都是我对不住你!”珍果握住她的手,眼圈红红,嘴唇颤抖,“我无事的,陆姑娘,将军保下了咱们,咱们总算有条生路了!”……顾府,祠堂。顾氏先祖历代从文,祖上出过九位状元,两位内阁宰辅。到了顾湛这儿,弃文从武,立下赫赫功勋,虽出人意料,倒也不算辱没了祖宗门楣。顾氏这一支共有三房,长房的顾父和顾母已经不在世,只剩下顾湛和继母崔氏二人。宗祠中雕梁画栋,北面的一整面墙壁垒成高台,从上到下依次放置着顾氏历代祖先的木质牌位。其余三面墙壁皆悬挂先祖画像,泛黄纸卷上,一位位先祖严肃端正,神情如同圣人。牌位底下设着一排黑金漆木长祭台,上有莲灯无数,香炉数盏。千万盏烛火跳动,在缭绕的香雾中明明灭灭,时隐时亮。顾湛手持三炷线香,面对祖宗牌位深深一拜,继而转身,施施然落座于上首的黄花梨木圈椅上。顾二伯、顾三伯依次端坐在下首,两盏冻顶乌龙茶喝下去,早已心生不耐,可碍于顾湛的一身威势,也不敢开口相催。另一侧的崔氏连茶水也不敢喝,攥着手中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