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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车亦一把拧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背上低声道:“所以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掉陆征的?”苍了天了!夏醇咬紧牙关:“说了不是我,爱信不信。”车亦点点头,对周围的队员说:“把他关起来,我去向神父汇报。”夏醇:“……”冤枉啊!直到被关进地牢,夏醇才知道这地下空间不仅用来储存物资,还配备监狱。他被推进牢房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墙角黑面神一样的宋巡。夏醇在地牢里直播“六月飞雪”,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和狱友。他走到宋巡面前查看:“你还好吗?”“死不了,”宋巡平淡地回答,“倒是你,怎么也进来了?”夏醇在他面前坐下:“我冤呐。”宋巡闭眼笑了一声:“你儿子怎么办?”提起小鬼,夏醇更是头大,扶额叹息:“我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全,谁也动不了他。可是他跟我生气了,一天都没理我。”宋巡:“……”这对父子真是心大,无论任何情况下都只惦记彼此之间那点破事。又等了一会,宋巡以为夏醇终于开始担心自己的生死问题时,夏醇抱住膝盖叹气:“好想我儿子。”宋巡:“……”牢房里还有一个目光呆滞的男人,完全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夏醇压低声音:“宋快递,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夺取一个人的异能吗?”宋巡警惕地看着夏醇:“你想干吗?”夏醇:“啧,什么眼神,你那霓虹灯我看不上。”他将车亦身上发生的变化告诉宋巡,对方听过之后也感到匪夷所思,表示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宋巡:“有烟吗?”夏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惨不忍睹的烟:“我刚才失足了,要不你晾干一下?”“……你可以说‘落水’。”如果可以,宋巡希望地牢是单独分开的,“不过你我恐怕是等不到晾干了。”宋巡冷笑一声,将之前听到的恐怖音效描绘一番。听过之后,夏醇毛骨悚然,冲到门前喊道:“儿砸,快来见爸爸最后一面!”☆、末世奶爸14童维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换了一身衣服,把随身物品匆匆收拾起来。他握了握项链,心里一阵难过。对不起了童续,虽然很想让那个人跪下来忏悔认罪,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再让他枯萎在我手下,但现在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需要我的帮助,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他……童维默默道歉,背起背包走到门前,准备偷偷溜出去找宋巡。刚一开门,眼前一黑。他顺着这身黑色笔挺的西装向上看去,崔江树温和的笑容占据了视线。“这么晚了,”崔江树走进门口,将童维逼退一步,同时关上了门,“你要去哪?”童维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露出害怕又无辜的神情:“我……这个地方有活活剖人肚子的恶魔,还有潜入进来想要伤害我的坏人,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听上去还算合理,可惜崔江树并不买账:“我不是说过,我会保护你吗。现在我就在这里,你不需要离开了。”崔江树高大的身体在童维脸上投下极具压迫性的阴影,童维放下背包走到他身前仰视他:“可是神父要保护很多人,我……我想时刻待在神父身边,不想跟他们分享。”“每个人都是天父的孩子,我自然爱着每一个人。不过,”崔江树的手指从童维脸上缓缓滑过,“即便是同样迷途的羔羊,其中却有一只是与众不同的。”童维咬牙忍着害怕带来的战栗,极尽所能让自己看上去满怀期待。崔江树被他的神情取悦,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唇送到自己面前。童维反射性地挣动了一下:“上次……”“上次拒绝你,是因为我还没有看到你内心的真意。”崔江树一只手按在少年背后缓缓下滑,干净的气息在引诱他,回过神的时候,手心里已是一片充满弹性的柔软,“我需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要将一切都献给主。”童维紧张到了极点,却不表现出来,十分顺从地投怀送抱,任凭神父吸吮他单薄的嘴唇。他环在神父背后的手缓缓挪动,一点一点将手套脱下。他不敢动作太大,手套又很厚很紧,互相蹭动半天才脱掉一半。眼看手指就要自由,两只手腕却突然被狠狠抓住。“你这双手很不老实,”崔江树依然是笑容满面,“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童维丢到床上,两只手被绑在床头,细瘦的双腿狠狠蹬动,已经顾不上冷静镇定地表演,干脆撕碎面具吼道:“是你,就是你对吧!你见过童续是不是,对他做出那种事的人就是你!”崔江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到那个名字的一刻,眉头狠狠抽动了一下。他一把卡住童维的脖子,柔声笑道:“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天在监控器里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上天又把他送回了我身边。”童维的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把嘴唇咬破流血,只恨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崔江树的一只手探进童维的衣服,顺着青涩的曲线向上摸去。手下的身体战栗不已,唤醒了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和记忆。他看着童维白嫩的脸蛋,眼前浮现出另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若是他最爱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一定不会像童维这般胆怯流泪,而是在他身下发出欢快愉悦的呻/吟。在胸口游移的手掌改变方向,向下滑去。童维恐慌得几近崩溃,内心不断喊着某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英雄一般从天而降。可惜那人此时此刻自身难保,更听不到他的声音。就在崔江树扯开他裤子的一刻,地面忽然一震,紧接着一声巨响,随后是阵阵惊声尖叫。崔江树脸色骤变,扑到窗口向外望去——同一时间,车亦来到地牢,打开门指了指夏醇。不知道将会遭到怎样对待的夏醇笑了笑:“要放我出去吗?”车亦也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可陆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总是护着你。好在他挂了,我终于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他把夏醇带出牢房,推向隔壁的房间。走进去的那一刻,夏醇有种踏入恐怖片拍摄现场的错觉,无论眼睛往哪看都是黑红交错的血迹和各种造型诡异的工具,它们仿佛在说“不会让你死得很痛快”。“何必呢,”夏醇心平气和十分淡定,“对你来说明明一个异能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用得着这么多花样吗?”“你的身体还有用,炸碎就不好办了。”车亦把夏醇推到一个约两米长的狭长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