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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强迫白氏,白氏心里也是恶心得很。后来玉凝出生,玉凝生辰不太好,都说玉凝这命格克父,南阳侯听了柳夫人的谗言,居然要杀了玉凝。白氏懦弱了半辈子,也就这一次维护了自己的孩子,保住了玉凝的性命。再之后,就是让玉凝和她一起过苦日子。但她能怎么办?白氏从来都左右不了自己,她自幼被家人灌输,女子要贤良淑慎,要三从四德,服从男人,在家听从父亲和兄长的,出嫁后听丈夫和儿子的。后来家道中落,遭了大难,因为美貌被辗转送到南阳侯的手中,这期间,白氏都是逆来顺受。摆脱南阳侯,能有一个安静的地方,和女儿一起过安静的日子,这也是白氏喜欢的。只是,在玉凝说出这些之前,白氏连想都不敢想。她怎么能离开南阳侯府呢?一个弱女子,自己怎么能和女儿住?这些,白氏是怎么都不敢想的。白氏道:“这些事情,以后娘也只能想想了。你爹他——他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你,你出生后,甚至没有抱你一下,这些年来,我只能偷偷埋怨一下自己命苦。倘若能出去,不在这个侯府中,娘是愿意的。”玉凝点了点头。白氏拍了拍玉凝的手:“你能嫁个好人家,以后不被人欺负,娘受再多苦也值得。”她只当玉凝不愿再面对柳夫人,所以才生出这些荒谬的念头来。玉凝并没有告诉白氏更多,毕竟如今八字才一撇,还有一半没有完成,等真的能出去了,她再和白氏说一下。次日,南阳侯府来了平西侯府的下人。柳夫人也觉得诧异,之后才知道是平西侯夫人下了请帖,说是那天在外面见到了玉凝和华阳郡主,觉得玉凝看起来面善,想邀请玉凝和嫡小姐玉沅一起去平西侯府中聚聚,如果柳夫人有空,也可以一起跟着过去。南阳侯和平西侯前些年交集还不少,最近两家逐渐淡了。平西侯夫人是大家闺秀,平西侯夫人的父亲是翰林院学士,家风清正,皇帝也十分爱重。平西侯在朝中左右逢源,混得如鱼得水,比南阳侯强多了。平日里,平西侯夫人也不会理会南阳侯夫人。两个人性情不同,平西侯夫人比较清冷高傲,有一股孤高之气,南阳侯夫人过于市侩,所以平西侯夫人不愿理会南阳侯夫人。柳夫人看到玉凝一出去就交好运,心里自然酸楚得很。这些京城贵妇人并不好结交,结果玉凝出去后,但凡遇到什么人,别人对玉凝的观感都不错。她心里虽然嫉妒,更觉得不舒服,却没有把玉凝叫过来训斥。玉凝现在今非昔比,柳夫人心里再酸楚,再瞧不起玉凝,看到玉凝后,也比之前要客气了许多。玉沅听说玉凝被邀请去平西侯府,她也嚷嚷着要过去。平西侯夫人知书达理,气质高洁,是许多年轻姑娘最敬仰的夫人之一,玉沅虽然不了解平西侯夫人,她也不是发自内心的敬仰,但赵雪娴等人常常聊起平西侯夫人,玉沅对平西侯夫人也充满憧憬。如今平西侯夫人主动邀请玉凝,玉沅心里酸坏了。柳夫人还在为玉沅前些天的话语生气,听了玉沅的话,她讥讽道:“人家特意邀请了玉凝,又不是邀请你,你去凑什么热闹?将大夫气走,头上的伤疤也没有好完全,你好意思出门?”玉沅被柳夫人气得大哭大闹了一场。柳夫人对玉沅彻底失望,只想赶快找个好婚事,将玉沅给嫁出去。这样狼心狗肺让她觉得糟心的女儿,她反正是不愿意再要了。玉凝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有些纳闷,她那天并没有见到平西侯夫人,倘若见到了,华阳郡主肯定会和人说话。只见到了晚霞。晚霞的身份,华阳郡主也和玉凝说了一下,其实也微不足道,是个青楼里出来的,美貌又有几分手段的漂亮小妾罢了。华阳郡主对这种妖妖调调仗着宠爱就欺负人的小妾并没有什么好感。玉凝也不爱打听事情,听华阳郡主提了一嘴,这件事情也就慢慢过去了。今天听说平西侯夫人邀请她,玉凝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不太对。她叫了君夜来,问了一下君夜。君夜也知道那天晚上将玉凝给欺负得惨了,听了玉凝的疑问,他才道:“邀请你来的并不是平西侯夫人,而是那天遇到的女人。”玉凝觉得那个女人很奇怪:“我又没有招惹她,好端端的,她邀请我过去做什么?”君夜手指戳了戳玉凝的额头:“笨。”玉凝被他戳得额头痛,她蹙眉道:“好痛!”君夜又给她揉了揉:“自己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说你笨不笨?”玉凝想起了那只香粉玉盒。她抓着君夜的衣襟:“我过去后,她会怎么做?”“本王预测不到你的事情,”君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仰头时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像一只讨饭吃的小狐狸,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格外漂亮,“不过,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平西侯夫人就是她害死的。”玉凝愣了一下:“她青楼出身,并无权势,平西侯夫人的父亲是翰林大学士,她害死了平西侯夫人,翰林家怎么可能饶过她?”“平西侯府发生什么事情,翰林府怎么可能知道全貌?就说,南阳侯府内,一个小妾被另一个小妾害死,你知道具体事情?”君夜道,“世人眼里,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过得如何,外人并不知道全部。而且,平西侯夫人生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任职,女儿也已经出嫁了。”玉凝还是觉得好奇:“平西侯夫人为侯爷生了好几个孩子,孩子都长大了,他怎么舍得让小妾害死发妻?”君夜勾了勾唇角:“大多男人最是薄情,他们只爱年轻貌美的女人,糟糠之妻对他们而言是个累赘。”玉凝想了想柳夫人,对南阳侯而言,柳夫人大概也是糟糠之妻,白氏等一众失宠的姨娘,连糟糠之妻都算不上,只是玩腻的小妾。君夜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本王和他们不一样。”玉凝耳根一红:“你自然不一样。”君夜捏了捏玉凝软绵绵的一点耳垂,低声道:“这个小妾花样很多,平西侯为她神魂颠倒,莫说为她杀人,哪怕要他跪下来□□,他也愿意。”玉凝心里也厌恶起了平西侯,觉得平西侯夫人太过可怜,为了这个男人生儿育女,结果到了中年,孩子都成材了,这个男人被年轻女子迷惑,居然忘记以往情谊来杀她。君夜道:“本王做不来低三下四的事情,不过,倘若你要本王为你杀人,本王也是愿意。”玉凝抬手捂住了君夜的薄唇:“你最好了,不要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