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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装出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上前对江童笑道:“江兄好,在下乃文润金兰兄弟,名为怀明,初次相见失礼之处望请海涵。”话罢怀明手拿折扇微微拱手微笑。“客气~”江童冲怀明一笑,随后转向文润道:“文贤弟好本事,才一月余不见便虏获一与贤弟性子一模一样的兄弟,当真是幸事。”“的确如此,人生得一知己便足以,与怀弟在一起饮酒下棋的日子简直过的飞快,遇到怀弟之后我才晓得什么叫做……”他刚要说只羡鸳鸯不羡仙,随即猛的想起言辞有误,顿了顿才道:“隐士。”“哈哈~”江童大笑两声才转向怀明笑道:“这位小兄弟当真好本事,能让文贤弟如此不客气的接下夸赞之言实在不易,恕我冒昧,可否请这位小兄弟展现一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才华?”江童此话并无它意,只是好奇能得文润承认赞赏之人到底有何本事,纯粹的好奇而已。可这话听在怀明耳朵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这话对他简直就是j□j裸的挑衅,听起来无比的刺耳,江童无疑是让他展现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的才艺。可光是琴棋书画他就有三样不行,弹琴完全可以展示出一个人内心所想,他还没有自负到有自己能把阴暗的一面隐藏好的想法,此时此景曲子弹出必定是阴暗杀伐,充满杀气的琴声任谁都能了解他的心思。书自是展示字迹,他周周将相思之信送到文润面前,那字迹虽疯狂潦草却也是出自他笔下,此时下笔定能看出端倪,他绝不能冒这个险。至于作画,他画的最熟练的就是文润本人,各种各样的姿态,从未画过其他,怎可能画好。既然如此只剩下棋艺可较量一番,但见江童在院中站立,并无下棋的意思,只是看着他,明显是等着他行动。“在下不才,一首诗奉上。”怀明微微拱手便吟道:“一日见君夜难眠,二日见君心泪寒,日日相思透骨绵,无奈春来不在缘。”将相思信中的诗吟完他才笑道:“随口之作,江兄莫要嘲笑。”文润听见这首诗从怀明口中吟出,更是感到彻骨冰冷打了个寒颤,不明白其中原因,随后他摇摇头决定不去想这怪异感觉,只当是怀明不愿麻烦随口应付。江童听完这首诗便愣住,随后勾唇笑道:“小兄弟这首诗……”“江兄有何指教?”怀明虚心求教,嘴角含笑询问道。江童顿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当真是……”他似乎是想不出措辞最后失笑道:“还好这诗明显是一个女子送给一个男子的,而不是我,否则真是敬谢不敏。”“哦?此话怎讲?”文润听此不禁询问,这首诗便是那写信之人送与他的,见江童如此他不禁好奇起来。江童呵呵一笑,走上前轻缓落座随即道:“这诗中怨念极大,虽字面很伤感缠绵,却实在太过冷清,一日见君夜难眠,这诉说的是初见之思念,二日见君心泪寒。”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笑吟吟的看着这二人。“此句怎解?”文润好奇发问,着急的坐在石凳上巴巴望着江童。怀明闻此将眼皮塌下,爆出怨恨凶光,身体却优雅缓慢的落座,再抬头已然一副好奇费解之相。江童笑道:“姑娘送男子此句,表明第一次见面红鸾心动的思念,第二句则是心冷背叛之恨。”文润听此倒抽一口气,他可不记得他背叛过何人。而怀明则是更加注意听,他这首诗完全是发自肺腑,诉相思之情,写的时候却全然都是扭曲之意,江童能解出他的心情他真是大感意外。江童没顾这二人各自的心思,继续讲解道:“三句日日相思透骨绵,这句话在下真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他笑笑,脸颊微红。“江兄莫要吊胃口,快些说。”文润着急道。江童呵呵一笑,有些不自在的整理一下鬓发才道:“这话里透出nongnong的欲望与缠绵,言辞大胆韵味激荡,此女子实在豪放,若不是落入红尘之女子的话就是思想大胆放荡的乡村之女。”“那第四句呢?”怀明开口,他不信江童可以猜出第四句的意思,当时他的情感思想完全扭曲,下笔都是颤抖的,那一句话他都不知要表达的是什么,他料定江童不会知晓。“第四句无解,若真要一个含义,那只是毁灭了。”江童叹气道,随即看向怀明笑道:“此诗怕是小兄弟从别处听来的,此时为了应付在下随口吟了出来而已,若此诗当真是小兄弟做作,那在下可要惊讶了。”怀明看了文润一眼,只见文润还处于震惊当中,他朝江童拱手笑道:“江兄实在好才华,小弟甘拜下风,此诗是小弟在别处看来的,实在是得罪了。”“客气,是在下唐突了。”江童拱手回笑道。极致小菲 ˇ5ˇ最新更新:2014-01-2515:51:14午饭之时文润才回过神来,在院中石桌三人对饮,江童更是好奇那诗得来之处,便不停追问,怀明倒是不想说什么,文润却将实情相告,江童这才知晓。“这真是一桩祸事,写信的女子怕不是狐精林怪也是祸水,文贤弟还是带着怀明来为兄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吧,免得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里。”江童关怀的说道。“也好,与江兄许久未见,如今真要好好叙叙。”文润一口答应道。怀明夹了一口菜入嘴,手上的筷子登时紧握,他面上笑的是如沐春风,心里却是在刮着狂风暴雨,若眼前之人是前几日那少女的鬼魂,他甚至敢让那鬼魂多死一次,可眼前之人他并无把握在瞒着文润的情况下除掉,只能静观其变、暗中不动。可看着这二人谈论他那溢满相思的信,将那信当做祸害之源,心里着实不是滋味,泛着酸气与怨恨,为什么他苦苦相思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