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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坏蛋驸马的亲戚,闵劭又莫名其妙的把她弄疼了,被闵劭这么一哄她立刻就控制不住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来。一滴泪顺着毓宁的脸颊刚好掉到闵劭的手上。一瞬间,闵劭仿佛被烫到了一样,不知是手,仿佛心也被烫了一下。他伸出手有些慌乱的给毓宁擦眼泪,“怎么了,都是劭哥哥不好,毓宁不哭。”毓宁的眼泪把闵劭心疼坏了,看着毓宁眼眶红红的样子,闵劭不自觉的还带出了上一世的称呼。这个称呼他曾在毓宁面前提过,不过毓宁没有在意,闵劭也没有再说过。毓宁再次听到这个称呼,一边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一边又泪眼朦胧的看着闵劭问道,“劭哥哥?”为什么要叫哥哥,不是仪宾吗?闵劭一边给毓宁擦着眼泪一边不甚在意的说道,“毓宁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毓宁却突然有了一种追究到底的好奇,她问,“你喜欢我叫你劭哥哥?”闵劭对称呼没什么太大的感触,也忘了上辈子毓宁到底是因为什么契机会这样叫他了,只是毓宁这样叫他的时候整个人都看起来软软乖乖的,也会让闵劭的心软成了一片,可是这辈子不这样叫也好,这样正好彻底让他明白两辈子已经不一样了,这一次他可以一直和毓宁在一起,不必再像前世那样绝望的守着她的尸体。闵劭摇了摇头,他看着毓宁,十分认真的说道,“不如毓宁以后叫我相公吧。”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亲近更让人心头一动的呢?毓宁瞪大了眼睛,被闵劭这话都弄的忘记哭了。“相公?”她重复。“嗯,”闵劭看着毓宁的眼睛,像是在诉说某种誓言似的,低声叫道,“娘子。”这是民间百姓嘴寻常的称呼,却也是最能表达彼此都是属于对方的称呼。毓宁并不懂这些,可是她被闵劭的眼神看的忍不住红了脸。她看着闵劭认真的神色,也跟着看着他重新认真叫了一声,“相公。”叫完她又不自觉的害羞低下了头,耳尖也悄悄的变红了。闵劭看着毓宁留给自己的发顶,眼里漫上的既是柔情也是执念。他悄悄撬开毓宁的手指,和她十指交握在了一起。☆、问话他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或许是宝宝也懂得体谅娘亲的身体,毓宁的孕期反应并不强烈,这让一众担心毓宁身体的人都安下了心。毓宁很喜欢这里,皇宫里的人虽然都对他很好,可她总能敏锐的察觉到哪里有点怪怪的,所以她一向是不喜欢去皇宫的。这里不一样,身边的人都是认识的,也不用去皇宫,每天还可以吃到自己想吃的,毓宁觉得每天都很开心。大概也是因为她这份好心情,毓宁那个自从中毒后就一直没太调养好的身体竟然也慢慢的又恢复了一点。这是让大家都始料未及又万分欣喜的。随着毓宁的肚子一点点开始有变化,被闵劭手下救下的那几位老人家却始终不能完全放下心来。那伙截杀他们的盗匪一直没有消息,既没有被擒获的消息也没有再次犯案的消息。不犯案这一点仿佛正是印证了他们并非真的是盗匪的事实。所以他们这些时日一直战战兢兢,生怕隔着千里仍会被追杀,虽然他们至今仍旧不是特别清楚被追杀的缘由。毓宁看着几位老人家每次遇到他们都会讨好的笑,渐渐的也忘了驸马和他们有关系,变得有点心软了。她问闵劭,“坏蛋还没抓到吗?”闵劭虽然不会告诉毓宁全部的事,但也不会瞒着她,所以他在做什么毓宁都知道。闵劭点点头道,“暂时没有,但已经有点线索了。”这伙盗匪的行事作风让闵劭更加肯定了他们与金陵那伙人是有关系的,他目前已经找到了人的行踪,只是他想知道这伙人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所以一直没有打草惊蛇。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他们这么长的时间居然从来没有和背后之人联系过,仿佛这一切就是他们擅自的行为而已。这样的谨慎反倒让闵劭更肯定了背后之人的身份一定十分特殊。他曾经想过会不会是庆元帝想要灭口,可这伙人和金陵人的联系却让闵劭推翻了这种猜测。单凭目前以及以前庆元帝的态度来说,他绝不会让毓宁陷入危险当中。太子也是同理。皇后倒是没有太子和庆元帝的顾忌,只是她没有这方面的动机,哪怕真的如她所猜测的清平公主和庆元帝有特殊的关系,可毓宁是个女孩,她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除去一个并没有什么威胁的人。不过比起庆元帝和太子,皇后还是可能性更大一些,何况那个“王”字,皇后本家也姓“王”因为这个猜测,闵劭对王惟重的猜测也更深了几分。皇后身处宫闱,若是有什么事要做,最有可能的是求助自己的亲哥哥。这么一想反倒是有些线索能联系上了,只是如此一来,上次发现的那些故意陷害太子的线索似乎又联系不上了。难道是怕有人想到他们所以故意这样减轻怀疑?闵劭在脑海中把这些线索都疏离了一遍。虽然有点乱,但他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摸到了一点头绪。毓宁见闵劭在想事情也乖乖的没有打扰他,只不时的转头看看他。闵劭回过神来就对上了毓宁亮晶晶的眼神。想到自己刚才的出神,他摸了一下毓宁的头,有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相公刚才走神了。”自从那天说好称呼后两人就一直这样叫了。毓宁渐渐的也从这个称呼中体会到了甜蜜,也一直这样叫了起来。她也伸出手摸摸闵劭的头,笑了笑,声音软软的说道,“没关系,娘子原谅你。”说完她还抓住闵劭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也原谅相公。”一瞬间,闵劭脑中那些宛若乱麻一样的思绪都被闵劭抛开,他轻轻在毓宁肚子上摸了摸低声道,“谢谢娘子。”毓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她松开闵劭的手,两只手捧住自己的脸小声嘀咕道,“好热啊。”闵劭抬头看到毓宁烧红的脸,也把自己的手轻轻的放了上去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闵劭的手温热,摸在脸上一点都不凉,根本就没有缓解的效果。毓宁诚实摇头,“没有,你手好烫的。”闵劭脸上带上了一点笑意,他把手放在桌子上压了一会儿,直到手上浸染了桌上的凉意才又重新把手放到毓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