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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墙搓得后背一阵阵疼。罗珊见她吓成那样,连忙把笼子放得远远的,走过去抱她。水祝缩着肩膀躲开。“哎哎哎,那我先提开,等会来找你。”她闻闻自己的手,有蛇腥味,也怪水水那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到,“对了,要不要我帮你选一条一起提走?”张嘴全是嗝,水祝使劲摇头。“那我走了?”她点头。“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惩罚开——”机械音被切断,转成慵懒的声音,“蛇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生物,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墙角的水祝?不喜欢一个亿吗?但你妈很喜欢哦。”被点到名的水祝努力将自己团成一坨,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浑身哆嗦得厉害。Nake似乎被她这副模样磨灭了兴趣,直接关掉声音。手.枪拔出的沉闷声惊醒呆愣的众人,站在原地的女生立即随手抓起蛇笼就是自己的了。枪上膛,黑黝的洞口对准水祝。远处的罗珊丢掉笼子,快速冲过去抱住她。水祝抬头,脑门正对枪口。她瞪大通红的眼睛望着刘律师,突然推开罗珊,扑过去一把抱住墙边的案几脚。“我,我选这,选,选它。”“呵。”Nake的嗤笑刚响起,就被水祝打断:“我、我……你没说必须选哪个。就、就它,我的每个细胞、细胞说就它最、最适合我……”她酝酿了几百个熊心豹子胆才敢说这么一句话,手心湿黏黏的全是汗。“噢,是吗,确定不换吗?那种蛇养不出蛇味哦,你会被淘汰哦。唔,你那么矮,做蛇孕器有点不够,那就送去实验室吧。”蛇孕气和实验室几个字一出口,手里提着小蛇的女生,忙换成稍大的蛇。水祝鼓起勇气看案几上的盘子,小小的点心盘里蜷缩着被她捏过颈子的那条小蛇,身躯瘦小得堪比小泥鳅,三角头还没她四分之一手掌大,蛇皮干枯得像龟裂的河床。奄奄一息地盘出两小圈,搭着头睡觉,干扁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毙命。她记不清,但又记得特别清楚。她抓过它的脖颈,它没有动。如果她不怕,如果它不咬人,如果她的勇气再大点,她可以,应该可以掐死它,或者踩死它,只要它想跳起来咬自己。“在游戏中,如果你们的伙伴出现任何死伤,你们将承担相对等的惩罚。”Nake漫不经心地补充道。要是盘子里奄奄一息的小蛇死了,她会怎么样?还能不能回家,能不能见到爸爸mama,还有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哥哥meimei……他们会不会想她,会不会在打电话没人接的时候报警来找她,会不会又大骂她被骗了……心情陡然难过,全身因害怕而绷到极致,被紧紧抱住的案几脚在她手里摇摇晃晃擦得地板“嗞啦嗞啦”响。她突然一头撞在墙上,额头痛得她咬牙,她张嘴吸气,鼓起巨大的勇气说:“不换,我就要它!”盘子里的小蛇换一侧躺,心想它看错眼了。原以为她敢抓它,是多勇敢,结果就一小怂包,还是个结巴的小怂包。它打个哈欠继续睡,可小脑袋换来换去都不舒服,真不知道它以前的几千几万年是怎么在盘子里躺过来的。它烦躁地歪头看小怂包的肚子,那里软得很,它爬过两次,就是睡的时间太短了,一个盹还没打一半,她就醒了。盯着盯着,小脑袋不由自主地往那边挪,刚搭出盘子,那小怂包突然转过身来,吓得它咻地收回脑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幸好它身短头小,没惊起大动作引她注意,不然又是大哭大叫,吵得它睡不着。下巴蹭蹭干扁的肚子,它后知后觉有点不对劲:它缩什么缩,不是她怕它么?“水水,要我帮你端吗?”罗珊已经把笼子提上楼洗干净手又下来。水祝蹲在墙根,一眼不敢抬。大厅里的蛇笼被提走了,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又钻出来。蛇是关不住的,更何况Nake还是最喜欢玩这套的人。好半响,她问:“端去哪?”“不是房间里吗?不是说要形影不离嘛,通俗点就是同吃同住啊。”水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同吃同住?怎么、怎么可能?“欸,要不你放我房间,”说着总觉得周围气氛变得诡异,她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或者,咱们找个厚实点的口袋把它装起来锁在箱子里。”最毒妇人心,它听过,但不理解。当它连同盘子被倒进里三层外三层的口袋时,它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地躺床上睡觉不行,非得跑下来凑热闹。两人提着口袋上楼,走廊上挤满了蛇笼,脚还没抬过去,青绿色的蛇从笼里撞来,停着灰白的肚子冲她们“嘶嘶”。水祝腿都吓软了,恨不得循地逃走。罗珊把口袋往肩膀上一搭,抱起水祝嗖地跑过去,麻袋东荡西荡打在水祝腿上,凉飕飕的感觉直钻体内,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我想去孔珠粒的房间。”她攀住罗珊的肩膀说。“去干嘛?”嘴里问着这话,脚步却直接拐进了房间。上次来这房间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大概是因为没有抓到人,所以不用打扫。水祝钻进衣柜,一件一件衣服地摸兜。孔珠粒的手机还没有还给她,当时她穿的长裙没包,又要扶着苏文静,就随手把手机塞哪件衣服兜了。等她跳的时候,正好碰见佣人进来,没来得及拿。希望还在。果真给她摸到了!她欢天喜地地捧着手机,尽管已经没电关机,但不损她丝毫喜悦,她屋里有充电器,可以充。现在打不出去电话,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会有用。她从来没放弃过要逃跑,只要有机会。口袋里的蛇就是她的机会的千分之一,不会在她要逃跑的时候跳起来一口咬死她,反而是只要她够胆,她就能随时摁死它。她把手机裹进腰上的纱布里藏好,棱角戳得伤口细细地痛。罗珊把口袋拴在走廊栏杆上,两人回屋反锁门,水祝忙摸出手机一边充电一边开机。她蹲在床角按手机,罗珊背对门而坐,给她遮挡。偷偷摸摸干事,总是有那么点紧张感,小心脏噗通噗通跳。“水水。”“嗯?”“我们后面该怎么办?”罗珊紧张地盯着头也不抬的水水。她和孔珠粒、苏文静,是发小,打娘胎就认识的那种。从小,要打架要武力,总是她打头阵,她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别看她瘦,但要说智商什么的,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