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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看了你发布会的红裙造型,以及你这部剧演技确实可圈可点,她已经说服投资方,选你做女主角,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是比还要大热的古装大IP,讲的是皇帝与妖妃的故事,前期虐女主,后期虐男主,全程虐读者。虐归虐,架不住故事线丰满,有跌宕起伏的国仇家恨,催人泪下以悲剧收尾的爱情。江藻看过这本,对妖妃傲芙记忆尤为深刻,书中描写“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妩媚入骨的娇软美人”,当时她还觉得无人能翻拍出那股子妖媚劲。结果现在告诉她,她要演这个角色?江藻想到自己出演阿心一角被喷成了翔,这次应该也差不多吧。不过机会得来不易,她要敢罢演,丁云头个撕了她。“谢谢丁姐,我会好好准备的。”丁云啊,不愧是国内最强经纪人,从发布会帮她挑的那身裙子开始,就是为争取这个角色做准备。江藻挂断电话后,去翻了翻的官方微博,她和贺函宇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主演名单里,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意外的是,大概之前她红裙造型太过惊艳,对她出演妖妃这个角色,反对的声音几乎没有,倒是贺函宇备受吐槽,说他在的逗比潜质,演不出帝心似渊的深沉感。气得他当时就打了电话给江藻,声音里满是委屈:“你赔我高冷孤傲的深沉人设!”江藻忍住笑,“那,请你吃火锅?”对面顿了顿,摆出一副绝不打折的架势来,“包月。”“可以!”开机时间定在1月10号,江藻大部分东西还在滕家,抽空去了趟书店把原著买回来,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在笔记本上分析人设,梳理人际关系。7号的晚上,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暴雨。外面狂风大作,雨噼里啪啦往往下砸,冷风卷起窗帘飞扬。江藻看了眼时间,已经23:30了,懒洋洋伸了个懒腰,把笔记本合上,走到窗户前关窗。雨声被隔绝在外,她把帘子拉好,准备进屋睡觉,刚要关客厅的灯,门外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江藻被吓了一大跳,潜意识里她觉得滕嘉言是不会回来的,深夜造访的只能是小偷。她四下看了看,没找到什么像样的武器,抬头看见酒柜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架子红酒,她也不懂这些,抄起一瓶上面写着82还是什么数字的酒瓶,握在手里掂了掂,朝门口走去。咔擦一声,门开了条小缝,紧接门打开,吹进来一股冷风,一个高大的人走了进来。江藻举着酒瓶正要开砸,男人冷淡的目光投了过来,她动作僵住,表情讪讪地笑了,“怎么是你呀,哦不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是小偷。”滕嘉言视线扫过她手里的红酒,眼皮跳了跳,“所以你打算拿82年拉菲砸小偷?”江藻不明所以,看了看酒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呆萌的望着他。男人闭了闭眼睛,“你手里的酒50万一瓶。”“啊,对不起!”江藻表情更尴尬了,双手捧着酒瓶如同捧着上贡的圣物,万分小心的放了回去。滕嘉言低头换鞋子,吩咐:“拿条干净的毛巾过来。”他浑身湿透,水滴顺着头发划过清俊的眉骨,确实需要擦擦。江藻哒哒哒跑去浴室,又哒哒哒跑回来,拿了条粉色的上面还印有HelloKitty图案的毛巾递给他。滕嘉言伸出去手蹲在半空中,抬眼盯着江藻,“我之前的毛巾呢?”“啊?打扫卫生弄脏了,丢了。”滕嘉言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默默接过来。他没有擦水,而是把自己衣服慢慢敞开,小心的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喵。”清脆的细弱的奶猫叫声钻进江藻耳朵里,她浑身麻了下,看见一只湿哒哒的黄色小猫咪躺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里。应该是刚出生不久,小小的一只,连眼睛都没睁开,还不及男人巴掌大。“停车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可能被母猫抛弃了。”滕嘉言轻柔又细致的用毛巾擦干小奶猫身上的雨水,眉目间是少见的沉静和柔软。江藻忽然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个人,明明是书里说的大反派,可是到现在似乎一件坏事都没干。憋着放大招呢吧。小奶猫闭着眼睛四处爬,声音微弱的近乎听不见,江藻看它肚子瘪瘪的,担忧的说:“可能饿了,不过猫不能吃牛奶,我下去给它买点羊奶粉吧,你先把它放进怀里保暖。”一般会被母猫抛弃的小猫,都被认定会夭折,入冬的雨又冷又寒,江藻真怕小不点会撑不过今晚。说着她已经穿鞋,拿伞准备下楼了。滕嘉言看了眼外面黑压压的天色,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奶猫轻轻放在她手里,“我去,反正都湿透了。”也不给江藻反应的时间,他重新穿上鞋,拿上伞出门。江藻愣愣的盯着他背影,半晌才回过神,开始给小不点复温。滕嘉言回来的很快,手里提着个塑料袋,来不及换鞋,走进厨房冲了一碗奶粉端出来,“只在24小时便利店买到了羊奶粉,宠物店和母婴店都关门了。”他看见江藻坐在沙发上,猫却没看见,就问:“猫呢?”江藻小心翼翼掀开自己的睡衣,那小家伙在温暖的地方已经睡着了。食物准备好,怎么喂是个大问题,江藻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有准备多余的空针,就叫滕嘉言去卧室拿。5毫升的空针吸了满满一管,小奶猫还没吃完。不过能吃就说明生存几率大,江藻稍稍放心。用热水袋临时做了个小窝,又用不穿的羽绒服做了个小被子,江藻把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放进去。这么一折腾,已经到凌晨两点了。江藻有些发困,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回屋睡觉,滕嘉言却看着她极淡的笑了下,“取个名字吧。”欸???作者:滕嘉言:媳妇儿,给我们儿子取个名字吧☆、第三十章取名字什么的,让江藻心里升起一种老母亲对自己儿子人生中最重要项目的参与感,必须要深思熟虑,她抓抓头发,歪头:“让我想想啊,必须要想个特别又动听的名字,明天吧。”实在有点犯困了,江藻小幅度打了个哈欠,边往主卧走边说:“你先洗个澡,别感冒了,隔壁房间床上有床单和被子,自己铺一下。”对她这种霸占主卧把主人赶到客房睡的强盗行为,滕嘉言微挑了下眉,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没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