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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好像没动静。谢逅有点担心,拒她所知,驰呈没喝过酒,虽然不知道他今天是因为什么情况,但肯定是重要场合,要不然他也不会醉成这样。不会酒精中毒吧,她越想越害怕,不由地开始喊:“驰呈!”......驰呈今天是去一个老领导家里吃饭的,这领导现在还在检察院里工作,当年跟他父亲共过事,两人无论是公是私,都有些交情。知道他另谋高就,以长辈的名义请他去家里吃了顿饭。这老爷子,没什么爱好,单单只有一条,喜欢喝酒,还喜欢和人一起喝,正好逮着驰呈。拿捏清楚了,晓得这小伙,什么都好,就是太看重长辈的话。抓住他这点,还真让一次都没喝过酒的驰呈,碰了这东西。被谢逅晃醒,驰呈还算意识清晰,听见有人喊他,睁开眼睛,见是谢逅,没说什么,接过了水杯,仰头喝了下去。看他全喝完了,谢逅才松了口气。她就瘫坐在旁边,两手还撑在沙发上,身上飘出来一股香水味,不浓,淡淡,丝质的睡衣贴着驰呈的西装裤。锁骨处的一颗胭脂痣看的格外清楚,含情脉脉,又关心地看着驰呈。整张脸上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双眼睛。驰呈喝过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燥热,这是身体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的,但前几天刚发生那样的事。说不懊悔是假的。于是他有足够的意志控制自己。过了很久,谢逅愣愣地待在那儿。两人靠得很近,却看不出任何暧昧,看似坐得近,全程却一点交流都没有。谢逅想,他是生气了吧,她一点都不体贴,连他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低着头看着他衬衫的纽扣,觉得无聊,伸手解开,又扣上。身体靠得更近了,香味似乎重了些,衣服单薄,因为是睡衣,舒服最为重要,并没考虑是否保守,微微露出事.业.线。谢逅安静下来,还算一个漂亮体贴的女人,完全没了孩子般的胡搅蛮缠。驰呈呼吸有些变重,伸手抱住了她。......因为学校课都结束了,第二天就没回去。她留在家里复习,效率自然不高,但都是理论课,谢逅等着晚上驰呈回来给她划重点。自然是有恃无恐。中午还看了部电影,看累了睡了会儿觉,一个下午都荒废了。想着反正都没干什么,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准备去超市买点菜,还上网查了喝过酒的人第二天该吃什么才好。颇有当贤妻良母的架势。主要还是她姐刺激了她,让她产生了逆反心理,觉得凭什么总说她拖驰呈后腿,就算不学法律,他们依旧能过的很好。超市离家和检察院都不远,买完东西还有时间,本来是想回家的,临时起意,谢逅在路边买了个卡夫饼转身去了检察院,想去找驰呈。到后,想着在门口等驰呈。过了一会儿,果真看他的车子开出大门,正准备迎上去,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驰呈停了下来,接了个电话,又把车子开了回去,人倒是走了出来。走向了一辆检察院外停着的红色奥迪。谢逅认出来是她姐的。其实驰呈是接的那家属的电话。原是一个简单的案子,本来只要赔点钱就行,硬生生闹了快半个月,两方各执己见,一方认为打人就是犯法,另一方却认为是受害者先行挑衅,还动了手,只是自己没被打伤而已。驰呈的职责只是决定这案子到底批不批捕,更多的还是看他们自己,如何处理。但今天,黄某家属打来电话,说是两方已经商量好了,决定各退一步,赔五万了解此事。原来是,谢灵抽空,去黄某家跑了一趟,跟黄某妻子说了一下,尽快解决此事的好处。本来她是不相信谢灵的,纠缠了这么久,一个陌生人说话的重量怎么可能比驰呈还起作用。一听对方是法院的,还是驰检的朋友。她才犹豫,加上谢灵再一劝说,真有点动了心。来这里,她还是犹豫,仿佛想要听驰呈开口,证明这是最好的办法,驰呈看着她,公事公办:“竟然已经商量好了,再反悔,往后什么情况都不好说。”黄某妻子被一吓,连忙点头,说愿意和解。驰呈这个时候,才看了谢灵一眼,问:“你怎么在这儿。”她说:“正好你们检察院派过去的人跟我认识,我就去看了看。”黄某妻子说:“这小姑娘,可不得了,知道我们准备起诉,立马亮出她在法院工作的身份,说免费给我们当顾问,把利弊都给我分析了,我还能说什么好,确实我我家那口子冲动了,不该打人,虽然是出于好心。”她还是有点心疼口袋里的钱。驰呈没说话,只让他们明天两方来检察院一趟。阿姨临摹了还有些八卦,问他们是什么关系。谢逅站在不远处全程听着,听到这里,拎着大包东西走了上去,叫了声:“驰呈!”☆、第三十三章驰呈听出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又立马转回去,跟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黄某妻子答了句“好”。事情差不多都处理完了,就等着明天把钱交了就行,赔偿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自知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她看着有要走的打算。谢灵说要送,她却执意不肯,打了个出租转身就离开了。走后,还有检查院的同事在。聊着明天该怎么解决案子的具体事项,就在这时,谢逅已经走了上来,左手拎着超市的袋子,右手很自然地挽住了驰呈的臂膀。“驰检,明天让他们过来签个认罪认罚具结书吧,您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要不抽空再过来一趟,我怕他们反悔,这女人好像还挺相信你的话的。”驰呈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谢逅的动作而侧过头去看她。直到对方说完了,才接了她手里的袋子,让她站这儿等着,自己过去开车。谢逅木讷讷地“哦”了一声,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进了大门里面两三米远,才转过身,叫了句:“姐。”“你怎么来了?”谢灵问。有驰呈同事在场,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不回学校。”懂了这其中的含义,谢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再说下去。大约不到十分钟,驰呈的车子开出了大门,谢逅兴高采烈地跑过去,谢灵看见她上了车后,有说有笑跟驰呈讲了几句话,突然又挽住了他的手臂。似乎是驾驶座位上的人板着脸说了句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