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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塘一听,乐屁了。一个月就四周,也就是说工作八天,工资一千二,合着每天一百五,二百五才不干呢!想到这,于塘脸上堆笑,说:“冯先生…哟,不对,现在得叫冯老板了。谢了您呢,这个工作我干了,周末我就来上班。但有一点,得提前说清楚咯,我只是给你打工,可不算是入伙儿。你和我师哥的事我不掺和,那张图我也不感兴趣,你看能接受不?”冯更谣点点头:“好吧,咱们只谈工作不谈图。现在不早了,都到凌晨了,要不你今晚在我这住下?”“不了,”于塘拒绝,说:“明天我还得上课,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周末我就来上班了。”说完,于塘起身离开店铺,冯更谣送到门外,帮于塘打了个出租车。于塘上了车,摇下车窗,看着站在店门前的冯更谣,又抬头看了看店门上的广告牌:善缘堂。目送于塘远去之后,冯更谣拿出手机,拨通号码,时间不大,那头接通。“白大哥,他还是不愿意加入咱们。但是已经答应了,愿意来我这上班。”“多谢冯先生了,于塘的工资由我来出,给你添麻烦了。”“白大哥说哪里话,你的师弟不就相当于我的师弟嘛,钱不钱的无所谓,我这小店也的确需要个帮手。只不过他是铁了心不愿意加入咱们。没有他,咱们成功的希望不大啊?”“嗯…看来这事不能着急,缓一缓吧。”“好。”再说于塘下了出租车,晃晃悠悠往家里楼下走,一条砖石铺的甬路,一米多宽,左右是一人多高的墙。墙的内侧就是自己出租屋的小区。于塘一边走着一边想,有了工作,自己的生活能够改善许多,至少不必每个月都向家里要钱了。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东西盯着自己,不禁觉得脖子发凉。看看地上,路灯下的影子,除了自己的和墙头的阴影之外,墙头上还蹲着一个东西。于塘扭头去看,自己旁边的墙上蹲着一只大猫,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空洞洞的。于塘虽然胆大,但也吓了一跳,这只大猫不知是早就蹲在这了,还是悄无声息走来的,总之盯得于塘不自在。于塘伸手看看手表,凌晨两点了,不禁有些心里发慌。凌晨一点到两点这段时间,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也是人的阳气最弱的时候。常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走夜路必撞鬼啊,于塘虽然有三清法术在身,但是也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自己所走的这条甬路,是夹在两墙当中的,甬路两头都是九十度的拐角,形成了一个直直的Z字型。这种拐角最容易聚阴气,也最不干净。白天时候还好,可现在夜深人静,只有于塘一人,这条甬路阴森森的,四周寂静,空气中都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于塘站在甬路中央,仿佛黑夜中飘零的枯叶,大海中摇曳的独舟,陷入夜幕中的漩涡中,越陷越深。那只猫和于塘互相盯着,于塘不知不觉中出了神,当初自己还和杨晴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拨通了她的电话,迷迷糊糊说了自己病得严重,随后就睡了过去。等到睁开眼时,已经是深夜,床边却坐着杨晴。她连夜为自己买来了退烧药,又送到眼前,照顾生病的自己。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杨晴才说,昨晚走在那条甬路上,害怕极了,就一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然后一路小跑着来到自己家里。想到这,于塘自顾自地问:“猫啊猫,那天夜里你是否也蹲在这儿,看着她一路小跑而去?”说着于塘伸手想要摸一摸猫的脑袋,哪知那猫站起身,翘着尾巴,沿着墙头,悄无声息地走了。于塘扑了个空,悻悻收回手,继续迈步离开。可能是由于心情变得低落,沉浸在悲伤当中,感官没那么灵敏了,四周诡异的气息似乎散去,没有刚才阴森森的氛围了。于塘迈着步子往前走,走着走着发觉不对,本来只有四十米的甬道竟然走了有五分钟。甬道的尽头就在眼前十几步之外,于塘又向前迈了几步,尽头还在十几步之外。回头看看,来时的另一头有些模糊,尽管有路灯照着,也看清不楚。于塘不禁皱眉,继续走几步,还是到达不了尽头。于塘心说坏了,怎么走不出去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拨通郑通的电话,等了半天,电话那头才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干啥呀老铁,这都几点还打电话?”于塘一边走一边问:“快到阳台看看,能看到我吗?”郑通和于塘一个住在二楼一个住在三楼,家里的阳台正对着这条甬路,平时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甬道上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今天晚上自己走不出去了,困在这条甬道里,所以于塘给郑通打电话,想让他居高临下看看自己的状况。电话那头是郑通极不情愿地抱怨声,紧接着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郑通应该是到了阳台前,就听他在电话里说:“哎...甬道上真有个傻逼啊,大晚上不回家睡觉,练什么原地踏步走啊。”“那是我,老子被困住了!”“拉倒吧,光溜儿的大道哪能困住你,再有几步就出来啦,别闹了,我睡觉了。”说完,一个哈欠声,电话那头的郑通挂了,回去接着睡觉。于塘嘟囔了一声,把手机放回兜里,停下脚步,心说着大晚上的遇到鬼打墙了?搞不好还是黄天青那老畜生在搞事情。想到这,于塘仔细看看前后,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眼前不远处多了两团黑雾。于塘揉揉眼睛,紧走两步来到跟前,伸着脖子看,逐渐清晰两个人影,一老一少,一个老头和一个半大的孩子。两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老头斜躺着,靠着一边的墙打瞌睡,那半大的孩子在旁边蹲着,手里拿着石子在地上瞎划喽。于塘看清楚了,心说这哪来的两个要饭的花子,咋还躺在这儿了。这大半夜的,看着真渗得慌。于塘想要继续往前走,不过那老头躺在地上,两只腿正横在当间,甬道本来也不宽,这下正好拦住了。于塘想要抬腿迈过去,又觉得从人家身上跨过去不礼貌,便咳嗽了一声,说:“嗨,老大爷,大半夜的躺这干啥,让一让,我过不去了?”那老头慢慢睁开眼前,仰着头看了看于塘,喉结动了动,也不见张嘴,就听声音传出来:“你跟我说话吗?”于塘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声音入耳好像掺了沙子,用白老先生的话说就是呕哑嘲哳难为听。此时倒也管不了那么多,于塘故意甩甩头,前后看看说:“这儿就咱俩,当然是跟你说话啦。”老头呼哧呼哧站起身,身高比于塘高出两头,低着头问:“你看得见我?”于塘心说这老白菜帮子大晚上愣装咸菜头,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后面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