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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人呀?”……咕哒子抽着嘴角看向迦尔纳,好脾气的半神英雄也看了过来,她相信迦尔纳一定已经发现那些小妖怪躲藏的位置,并且对他们的议论不甚在意。“这也算是被热情欢迎了。”迦尔纳:“原来如此,master您是这样觉得的。”咕哒子:“并不,我是在给我自己找台阶下。”迦尔纳一本正经:“那么master您实际上是不满意的吗?”咕哒子翻个白眼:“当然了,你家master我快被当成猴子围观了!”然后在迦尔纳动手前迅速制止,“没必要!听我的,真的没必要!不过是被看两眼,你家master根据进化论追溯,很早很早之前,还真是猴子进化来的!”“明白了。”虽然不清楚迦尔纳明白了什么,但眼见这位大杀器乖乖退回到原先的位置,没有挥舞那把黄金枪的打算,咕哒子总算松了口气。垂下眼帘的迦尔纳收起浑身的锐气,那张仿若莲花般美丽的容貌就暴露出来,形状标志的莲花眼在尾端勾勒上一抹朱红,匹配象征尊贵血统的苍白肤色,他仿若一尊圣洁的天神,从云端上行走下来,踩踏着莲花,沐浴着酥络。神圣的气息使他在妖怪中间格外扎眼,哪怕是专门来见咕哒子的奴良滑瓢,进屋后的第一眼仍是放到他身上。滑瓢啧啧感叹:“没想到这个年代还能看到有神灵血统的人类。”多年下来,昔日昂然俊美的百鬼夜行之主,此时已经变成一个又矮又挫的小老头,那个诡异的后脑勺,长的令咕哒子眼皮直跳。平心而论,她没想过故人重复,首先需要面对的就是颜值伤害。咕哒子叹息:“你变得又老又丑了。”奴良滑瓢不以为意,慢吞吞的抽着烟。“多大点儿事,值得你嘀咕这一句?”咕哒子:“可我感觉自己的眼睛被强/暴了。”滑瓢瞪眼。咕哒子立马转移话题。“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先前没去想还好,以为奴良家的老爷爷对自己的照顾属于长辈对小辈的关怀,现在……呵呵,时间线已经全部多走过一遍的咕哒子会信了这个老头子的邪才怪!奴良滑瓢闻言,轻笑一声,幽幽道:“小丫头都想起来了?”咕哒子白眼:“应该是都经历过了。”奴良滑瓢笑得特别不怀好意,啧啧有声的感叹:“当初我还以为你能当我的儿媳妇。”咕哒子拉下脸。奴良滑瓢就好像这个乱子还不够复杂,又添了一把火。“可我看,我孙子似乎对你也颇有好感的样子?”咕哒子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伸着手阻止。“行了!行了!可别说了!我从头到尾都没和谁闹暧昧,你这到底是哪里听来的绯闻?”磕磕烟杆,奴良滑瓢慢条斯理的道:“这又有什么,我们妖怪什么时候在意过人类的伦理道德?况且,你们人类不也有一句话,就叫一家有女百家求,你是个好姑娘,配我家的俩小子怎么了?”咕哒子:“……别开玩笑了成不?”奴良滑瓢吞吐着烟幕,目光幽幽。“鲤伴喜欢你。”咕哒子:“我知道。”奴良滑瓢嗤笑一声,促狭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承认。”咕哒子坦坦荡荡的白他一眼。“当年他没少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没给他过缥缈无稽的希望。”“是啊,”奴良滑瓢听到这里也是感叹,“后来那小子就干脆喜欢上别人了。”咕哒子脸一黑。你这个糟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故人相见,总是要打趣几句才称得上熟稔。咕哒子和奴良滑瓢不熟,可她和奴良三代人都有些说清道不尽的缘分。因这一点儿,她和滑瓢也能彼此打趣那么几句。回到正题。奴良滑瓢盯着身体年龄比鲤伴那时要小的咕哒子,他嘀咕了两声。“看你这情况,好像也不怎么简单。”咕哒子:“我现在是正常的,老不修。”一个妙龄女子再见面就成了三头身的萌萌萝莉,滑头鬼会好奇的感叹一句也不奇怪,然而……被踩了痛脚的可是她!气不打一处来!没法成年是她的错吗?按照正常时间,她早就是老太婆了!可然并卵,时间线和正常人不一样,继上一次能量爆发,体型突然增长之后,她的身材再也没变过,悲剧的保持在一米四,一不小心就会被当做未成年。虽然她确实还是一名小姑娘,可小姑娘也是想变成大姑娘的啊!忧郁的不可自拔,要是有酒,她好想干两盅。唉,这一天,是悲伤的雨季。愁……上加愁。奴良滑瓢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看着眼前这个被阴影覆盖了全身的小姑娘,老眼微眯,漫不经心的敲敲手里头的烟杆。“怎么样?要不要去他的墓前看看?”当年的记忆有多少找回来,又有多少消逝在漫长的时光中,咕哒子也说不清,可是提起那个一笑就像是有无数花开,无数花落的少年,她不禁沉默着,默许了滑瓢的提案。多年后再见,曾经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坐在沧桑的墓碑前头,手里捏着一根香,在一阵犹豫过后,将它插上香炉。双手合十,咕哒子低声嘀咕:“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面,你变成这个样子啦。”石碑静默着不会有回应,耳旁风声呼呼吹响,周围盛开的不知名花朵飘零满地。扎着小辫子的少女跌坐在落满黄叶的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奴良鲤伴四个字不放,脑海中一幕幕景象接连闪过。明月。城楼。大片的樱花飞舞。一道高挑散漫的身影从月光中出现,懒散的闭着一只眼睛,揣着手,用最浪子的姿态拉起少女。那天略显凄清的夜色,在他脚下洒落一地辉芒,银霜仿若白雪落满发梢。奴良鲤伴用最认真的心态,教会她何为浪漫。即使这么多年之后,他也是唯一一个,用实际行动将她当做心爱之人对待的男人。仅凭这一点儿,他在咕哒子心中的地位就不一般,哪怕不能说爱,他也是特殊的。“鲤伴。”缓缓念出这个名字,咕哒子心头一时蒙上了悲伤的阴影。就好像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去世带给自己的寂寞,她怅然无措的坐在墓碑前头,以为自己会潇洒的和地下的他聊起这些年来的经历,或者用愧疚的语气说起自己莫名其妙的遗忘。然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