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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世子爷在后头囚车上和人玩丢石子呢。”“什么?囚车?”唐越和赵三郎大惊,两人最近都忙,一时间忘了平顺这小子,怎么就跑到囚车上去了。能有囚车这待遇的只有秦阳城副城主一家,王子昭不仅把副城主拿下了,连带他一家老小都抄了干净,一起运回邺城发落。唐越曾经问过这些家属会被判什么刑,王子昭告诉他,按照南晋律法,直系家属获连带责任,那副城主要死他们跟着死,要流放跟着流放。反正就是所有利益生死都和那位副城主绑定了。唐越没有去评判这样的连带责任合不合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律法,何况南晋重法,提倡依法治国,儒家思想在这里并不普遍。不过在唐越看来,这么重的法典也只能约束一部分人,贵族阶层往往是游移于法律之外的。这里还有着许多唐越无法想象的酷刑和死刑,唐越都是尽可能地避开这一块。两人策马调头,往后头的囚车赶去。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发了什么癫,怎么和犯人扯上了。唐越还多了一层顾虑,这小子不会是看中了犯人里的漂亮小娘子了吧?第094章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两人跑到后方,在一辆辆囚车里寻找过去,才在最后一辆囚车里看到了那死胖子。赵三郎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揍人,唐越忙拉住他,细心地观察了一番和平顺玩在一起的人,发现竟然是个半大的孩子。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单独坐着一辆囚车,十岁左右的年纪,看着挺机灵的,平顺的面相和他一比,就憨厚老实多了。“他是谁?”唐越拉着一旁的护卫问。“禀公子,他乃是秦阳城的城主。”唐越大吃一惊,“怎么把他也抓了?”“属下不知。”护卫告罪一声,继续往前走。唐越和赵三郎对视一眼,赵三郎到底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土著,瞬间明白过来。“这秦阳城的副城主与匪宼勾结,伤害百姓,城主按理也该担一个治下不严之罪。”“他还是个孩子。”唐越忍不住为这小子默哀了一会儿,虽然一出生就注定身份不凡,但没有给他足够的成长时间,才十岁,怎么可能管理得好一座城。“我又赢了,吃的呢,快点拿出来!”那小鬼把手伸到平顺面前,等对方掏出一块饼,他立即夺去塞进嘴里,跟饿了十天半个月一样。“难道俘虏不给饭吃?”唐越心想,以王子昭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虐待俘虏吧?不过管粮食的是赵三郎,这就说不好了,于是他把谴责的目光投向赵三郎。“为何如此看着本公子?”赵三郎一头雾水,眨了两下眼睛才明白唐越的意思,顿时爆发了,“好你个唐越,竟然如此看待本公子,本公子是那种人吗?”唐越摇头,“没,我只是担心粮食不够,所以……”你懂得。万一真出现不够吃的情况,首先挨饿的肯定是俘虏,这是不用争辩的事实。赵三郎没有搭理他,跑过去敲了敲囚车,问:“喂,小子,你骗食物骗的理直气壮啊,难道早膳都喂狗了吗?”平顺丢开小石头,挠了下头发,尴尬地看着唐越和赵三郎。他也是无意间被这小子搭上的,发现他还挺好玩,又愿意陪自己玩,纯粹为了解闷而已。“是没吃饱,那稀拉拉的一碗粥,还不够塞牙缝的,不知道小孩子食量大吗?”迅速啃完一张饼,小城主斜了他们一眼,问平顺,“还继续玩吗?”平顺摇头,把空荡荡的布袋子递给他看,“没有食物了。”小城主顿时把他推开,面向另外两人,笑着问:“你们要玩吗?谁输了谁给一块饼子就成。”唐越眨了眨眼睛,莫名觉得这小鬼有些亲切。或者说,是这小鬼的说话语气和方式让他觉得熟悉。他不动声色地问:“玩什么?丢石头吗?怎么玩?”小城主很热忱地教了他一遍,“很简单的,咱们每个人分十个小石子,用石子摆放在某个位置,再将自己的石子弹出去,能弹中原先那石子就算被你吃了,谁先输了十个石子谁就算输。”很好,就是简易版的弹弾珠嘛,唐越将那小鬼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试图找到一点老乡的气质。“要不,换一种?咱们玩猜石子啊,只要猜中石子在我的左手还是右手就算赢,怎样?”唐越摇头,对方眉头皱了一下,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那咱们四个人,其实还可以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可惜没道具啊。”“是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小城主人小鬼大地耸耸肩,表情自带一股落寞,“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唐越打开囚车的门,钻了进去,护卫们看到了也没人阻止他的行为。大概因为这辆囚车只有一个小孩,周围都有护卫看着,所以也不怕他逃跑。“玩这些有什么意思,换一个。”唐越挤开平顺,坐到小城主的对面。“那你想玩什么?”“斗地主会吗?”“……”“斗牛呢?”“……”“或者你喜欢打麻将?”“……”小鬼惊恐地瞪着唐越,刷刷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才指着唐越“你……你……”叫唤了半天。唐越伸出手把人扯到面前,囚车就这么点大,能躲到哪里去?从这小子的表情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一股难以言表的心情窜上心头,唐越看着他问:“咱们需要聊聊吗?”对方狠狠地点头,突然眼泪就蹦了出来,扑过来抱着唐越大哭。这一幕不仅把赵三郎和平顺吓到了,连周围的护卫也用诧异的目光看着那抱成一团的两人。唐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了,你哭个毛啊,难道真是小孩子?”对方的眼泪戛然而止,抬头红着眼眶说:“至少现在是啊!”唐越把平顺赶下车,又让他们走远些,然后两人肩并肩坐在囚车里聊天。这种离奇的遭遇说多了都是泪啊,唐越免不了也被勾起了伤心事,掉了两滴眼泪。这小子前世叫张淳,是个演龙套的小演员,专门装装尸体扮扮路人甲的那种,父不详,母亲是性工作者,十年前就病死了,而他死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