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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闲着,不用读书也不用做事,无事出门,行那万里路,也开阔开阔心胸。”(碧注:关于安徽属于南方还是中原,这个说法不一,碧这里按照国务院和发改委关于中原崛起计划的红头文件的说法,安徽省属于中南六省之一,于是也属于中原地区)说完,毓夙又笑了笑:“如果你想要快些重入朝堂,那也有个好地方可去。你径直往河南去,过陈州有个地方叫曹州桥,桥东是你得遇贵人之处。”听了前头的话,包拯不由得点头,再听后头的,他却笑了:“毓先生也学人卜卦?那倒也好,等我游历了南北山川,就果真去那曹州桥,看看能遇上那贵人不能。”言下之意,自然就是他准备先去行万里路,增长见识。事实上这也是比较明智的选择,毕竟包拯现在还年轻,阅历不足,就算有本事,有时候做事的方式方法也略显生硬,还是多见识见识比较好,风物长宜放眼量嘛。毓夙也就没有多说,免得再让他改了意愿。毕竟,毓夙所说的那个曹州桥,可是“狸猫换太子”的女主角李娘娘藏身的地方,那是当今皇帝的亲妈,包拯要是去了那里,遇见了那位李娘娘,救了她再让她跟皇帝相认,那可就是太后的恩人,皇帝必然会给包拯复官、升官,包拯要知道了,未必不会动心。毓夙撺掇着包三黑往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走走,当然也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适合发展新生的宗教信仰,没发展起来的时候皇帝看不见,发展起来之后,皇帝离得远也懒得管,等发展到气焰嚣张,皇帝不得不管的的时候,那还用管皇帝什么意见吗?而儒教主要是针对读书人,还有读书人的家属、希望成为读书人、希望成为读书人的家属这一系列人群,还不能去太偏僻的地方。民不开化的蛮荒之地,连识字的人都没有,谁会信奉一个保佑你考试成绩好的神仙?于是还是要去民埠昌明的地方。最终的目标就锁定在了杭州,那地方就在天堂下边,绝对的好地方,日后又是南宋的都城,毓夙准备先去把那儿占领了,就算南宋迁都,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以杭州为中心,发展南方区域,就算到了元朝,南方文气之盛,也不会使儒教断了香火。至于北方地区,可以等朱元璋建都南京了,毓夙再去占领北京,正好又打了个时间差,趁着天高皇帝远的时候扩展自己的势力。制定好了发展计划,也要有发展纲领,也就是教派要有自己独特的教义。好比老子的人教,教义就是教化,教导天下苍生。老子只有俩徒弟,一个亲传的玄都大法师,一个记名的南华真人,怎么也不能说他教化苍生了,于是老子就派自己的本我转世,投胎成了写的那个老子,又让南华真人转世,投胎成庄子,也传下名作,给后世人诵读,这就算他们这一教派“教化苍生”,完成了自己的教义中规定的,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了。而阐教呢,元始天尊的教义是阐明真理,去伪存真,这就太狡猾了。这教义就是说,他认为什么是对的,就把对的教给别人,于是元始天尊先划下道说,我认为某些某些某些人,他们不具备被我教的资格,瞬间他就轻松地排除了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生物,只需要优中选优,挑出来个别“他认为合格”的人教一点所谓的“他认为对”的知识就完了。最敬业的还是截教的圣人通天教主,人家选的教义是“截取一线生机”,也就是有教无类,不论是谁,只要想抓住那一线生机,他都会教人家怎么去抓。于是截教门下数量最多,因为世间万物,只要有灵智,谁不想多活几天呢?不过这样也造成了截教的良莠不齐。从前人们的经验教训当中,毓夙总结归纳,认为其实最值得学习的还是佛教的教义。佛教的那群光头们根本不跟你承诺他会给你什么,或者教你什么,只告诉你,你如果不怎么怎么样,你就会下地狱,只有你照着我说的做,你才能不下地狱。这纯粹恐吓,然而凡人又不知道死了之后会怎么样,光头们再配合其他手段,比如找个案例什么的,顿时大功告成。再有就是,光头们叫信徒做这个做那个,烧香拜佛,说得很好听,这是修来世。然而人死了之后,过奈何桥去投胎的时候都要喝孟婆汤,把上辈子的事全都忘了,到时候谁还能记得自己前世干过什么?那到底有没有修得来世的福分,可就真不得而知了,这属于欺诈。玩好了这两手,光头们再时不时地来个“菩萨显灵”啦,“弥勒佛下世”啦,“活佛济公”啦之类的小剧场,那可不就把信徒们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偏偏他们门下人也多,干什么的都有,管人家房中事的都有,满天下地抢生意,把其他神仙挤兑得没地方去。还好,毓夙拍拍胸口,这会儿佛教还没发展“保佑考高分”这个业务,不然他也不用开张了,先去跟佛教打一架再说吧。也正是因为没有业务重叠,毓夙才能心平气和地分析佛教的教义和发展策略,引为己用,捏出来一套自己的东西。教义这东西事关重大,毓夙还需要跟松老和神农商量一下才能确定。眼见着已经到了杭州,还是先落下脚,开个小门脸把“保佑考高分”的生意做起来再说。毓夙在杭州城转了一圈,发现杭州城风水相当好,灵气旺盛,气运上佳的地方有好几处,光名寺都有好几座。不过名寺香火虽然旺盛,却都比不上月老祠的人气。毓夙仰头看了看月老祠前的那棵月桂树,顿时有了个主意。第139章这下逆天了所谓月老,其实也就是对“月下老人”的简称,传说唐朝元和年间,杜陵有个叫韦固的书生去清河访友,途中借宿在宋城南店客栈。同住客栈的张姓客人听说他还没有娶妻,说是要把原清河太守潘昉的女儿介绍给他,约定第二天早晨在龙兴寺门前碰头,告诉他女方的回音。次日四更天时,韦固就匆匆起床赶往龙兴寺,张姓客人还没有到,倒见一须发银白的老翁坐在台阶上,倚着布袋对月翻书。他踅过去窥看,却一字不识,便对老翁说:“小生熟读经书,怎么一字不识?”老人笑笑说:“此非人间凡书,你如何识得?上面所载,是天下男女匹配的婚牍。”韦固将信将疑,又问布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翁道:“是为红线,用来系夫妻两人的脚,一男一女降生时就已拴住了,以后即使仇敌之家、贫富悬殊、丑美不等、相隔万里,也必成夫妻。”韦固益发惊奇,再问:“小生的妻子应是哪位千金?”老翁翻了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