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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许时间被如此浪费了。何况,扯皮要的是双方间的势均力敌或者相差无几,而不是这样优势全无地归顺。尽管埃蒙德尽力做到不卑不亢了。“独-裁体制是最坏的制度。”鲁道夫在这次会晤之初就一锤定音地说,“我不否认有着优良品质的独-裁者会带来远超民主体制的高效率,但即使这样也会留下诸多的问题留待民主的制度化来解决。”他这一番话完全堵住了议会方面计划好的反击之词,并且使后者失去了最后一点主动权。——不过本来他们手里也没什么牌样可出了。由于时间紧迫,双方探讨的内容主要聚焦在了两个问题上:行政权和立法权的分离,以及Omega的地位待遇上。尤其是对第二个问题的争论,持续的时间相当之久。新议会方面一开始以为鲁道夫和锡德里克只是拿Omega的权益问题当做抢占道义上的制高点——毕竟帝国方面也在Omega的地位上进行了变革,并且以此获得了中间阶层的部分支持——然而两位将军提出的变革方案却让不少人都面露惊色。“你是说,允许Omega从事社会各业,甚至包括从政、从军?”埃蒙德难以置信地说,“他们可是Omega啊。”“Omega怎么了?”坐在第三顺序位置上的夏佐淡淡地反问道,“我就是个Omega。”“你又不是一般的Omega,”福勒迟疑着说,“你的母亲是……”由于秉承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原则,他财政部长的位置做的很稳当……但就是这样一个一贯谨慎的人,都在迟疑之下发出了如此的质疑。时间走过了一年之后,当时荆棘军团反叛的真相也经由了联邦内部接连的几次大动乱无法继续遮盖下去。连带着被掀起的,还有六百年前李斯特将军的叛乱之谜。六百年的时间,不过两三代人的间隔。纵使之前的联邦政府煞费苦心地消除了官方的一切留存痕迹,并且对这个话题采取了避讳甚深的态度。但是在离中央星域越远的地方,有关此事的猜测就越是纷纷扬扬。——“中央星域的守夜人”和“Omega的精神领袖”:这是不同版本的猜测中对这起悲剧中的两位主角的统一概括。这两个称呼并不是空xue来风,特别是“精神领袖”的叫法……不少社会学家私下认为,Omega之所以数百年以来被物化的程度日益加深,乃是与这个群体的精神领袖日益势弱和其最终在权力中心丧失掉话语权有关。再往深处探究,则是以Alpha为主导的政府权力希望借由性别控制以扩大自身族群的影响力和cao控力。或者说,失去制约后的Alpha天性在肆无忌惮地畸形膨胀。因此,夏佐的身世一经披露所带来的震荡——更多意义上的是对Omega们思想上的摇撼,简直是难以言喻的。Omega们虽然身体素质相对Alpha和Beta较弱,但智商上又没什么问题,被迫服从于血统上的弱势这么久以来,真正做到心甘情愿的毕竟还是少数……据不完全统计,千年间联邦内部所燃起的烽烟战火中,绝大多数都会扯上Omega的平等权益问题。当然,至于其中有多少是拿之做幌子,有多少是真心为之所谋,就不能一概而论之了。夏佐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环顾了一周,将谈判桌上诸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若是一年前或是更早一些时候、比如刚离开拉斐尔星系的他听到这种论调时,恐怕会当场与人呛声起来。而现在,他却能平静地说:“我和你口中的‘一般的Omega’没什么不同。力量、速度、体力……光甲和战舰在制造水平上的进步已经足以弥补这些差距。而且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Omega们在感知、修复、cao控等能力谱系的诱导上,具有更大的优势。”“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位议员断然否定道,“基因进化剂对Omega无法起到作用,这是公认的事实。”“这是因为之前的基因进化剂追求的是对Alpha的最大适配性。”夏佐淡淡地说,“我们已经初步研发出了针对Alpha、Beta和Omega分门别类的基因进化剂……”他停顿了一下,“主持研发工作的负责人就是一个Omega。”他这一句语气淡然的话却听在新议会众人耳中,却不下于平地起了一声惊雷。“你说什么?”埃蒙德霍然起立,“新型基因进化剂?”——前联邦虽然没有明令禁止新型基因进化剂的研究,但却也并非是一种支持乃至鼓励的态度。“除了发情期和身体素质,Omega和诸位的差别在哪里?”夏佐问道,“即便在数千年前的古地球时代,再落后的国家中也没有将女性看作生育工具的。为何到了大宇宙时代,反而会将性别差异扩大到如此地步?如果说一开始乃是迫于太空中险峻的生存环境形成的暂时观点,那么在科技进步已足以弥补体能差距的今天,仍然持有‘分配’和‘所有物’这种观点的Alpha们,难道不担心长此以往下去,被强压了过度‘限制’和‘保护’的Omega们,会终有一天消亡在茫茫宇宙中吗?”“这样的言论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吧?”一阵窃窃低语之后,有议员明确地表达出了反驳之意,“议会对Omega们一向都是纵容和优渥的,更不用说那些特权了。”夏佐调出了一块光屏,让它悬浮在会议室的正中央:“对比看一下近年来Omega的出生率和夭亡率吧……再设想一下,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Omega,Alpha还有多少存在的意义?——提醒一下,Omega的数量在缓慢递减这个事实,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埃蒙德半天没有说话,盯着光屏上白底黑字的数据看了许久,转而向鲁道夫问道:“这些话都是你教给他说的?”“不,”鲁道夫说,“是他教给了我很多。”从开始就很少说话的锡德里克有些不耐烦起来:“我想,你们大概搞错了一件事情。”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每一位议员的眼睛,最后回到埃蒙德脸上:“我们不是在和你们商量什么,只是在通知你们应该做些什么……这是命令,不是意见征求。”.自从被温世顿背后放了一记又狠又准的冷枪后,雅各布的处境开始变得艰难起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危机公关之类的举措,但冥冥中好像总有谁在和他作对一般,不论尝试何种方式进行都屡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