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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章第二十四章“大人,这人虽表面看来是发热症状,可他脉象细弱,脸色苍白,昏睡仍有大量汗液,小人怕是肺阴不足,但还需进一步仔细诊查。”大夫斟酌着语句谨慎的看向徐季青,灰小的眼眸透出精明。徐季青沈默看向躺在那瘦弱的男子,心里微微叹息。“肺阴不足?”语气急促,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魏少爷消息真是灵通呢!”徐季青调侃道,面色波澜不惊,静静看向急匆匆地主仆二人。细长的眼眸暗暗透着寒光,隐隐看出有了怒意。“君公子他,时常发热,反复无常。前不久还有过几次胸痛。如此看来应确是肺阴不足了。”林洛回想起往日君忆白的症状,心里一沉,不禁痛惜。原来竟是肺阴不足,但又仔细想着,便又稍微安心起来。君公子还未有过咳血之状,倒也许未到不可治愈之际。“大夫,还未有过咳血之状。”林洛赶紧看向大夫,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那不算特别严重,我开个方子吧。不过,病人不适合再呆在这阴冷潮湿之地。”大夫略微深思,打量着他们,看向后来的两位主仆。徐大人虽是不满,却仍客客气气。看来身份不凡,且似是对牢里之人很是关心……如此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利害,赶紧提议道。“大夫果然是医者仁心,这么替病人考虑。”徐季青微微一笑,眸光流转,凉凉看向一旁发抖的大夫。“大人……”大夫深觉百口莫辩,后悔不已,都怪自己一时耍小聪明,竟未想明白这大人可比那面生的公子更能决定自己的生死!“领这位大夫写个单子,拿赏钱。”徐季青沉下眸子,轻轻吩咐着,但在大夫的心里却如同一块重石击落下来。那大夫瑟瑟发抖跟着一位官兵走了出去,眼神满是后悔。徐季青却也不理会,眯着眼眸看向一旁不言语的魏宣。不知他又在想什么鬼点子。“我要带他出去。”魏宣凝视着蜷缩着身体,神色痛苦的君忆白,语气坚定,脸上浮现着狰狞之色,怎能让他病死在这里,不行!还不够!“你在跟谁说话!竟敢对大人这种语气!”一旁侍卫大声呵斥道,这等不知名人物也敢这样对大人说话!徐季青却也不加阻拦,一双凤眸眼梢向上,静静看着魏宣反应。林洛走上去,狠狠踢向侍卫腿腕处,侍卫吃痛跪在地上,愤恨看向他。“你又算什么东西?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你的主人承认有你这只狗吗?”林洛虽是骂着侍卫,眼神却直盯徐季青,嗤笑道。徐季青听出林洛言外之意,眸子闪过嗜杀之意,却笑容不减,不怒反笑道,“是我教人不善。”随后又假装呵斥下属道,“魏少爷也是你能随意斥责的?他想做什么,你们都当没有看见罢。”挥挥衣袖,便负气离开了。林洛跨步抱出君忆白,一旁侍卫虽是面色不善,却也只能隐忍着听从徐季青吩咐让开一条道路来。“走吧。”魏宣脸色微微正常些,声音有些虚弱无力。林洛看他状态不对劲,也赶紧跟上。徐季青无神坐在书桌前,一旁的墨早已干涸,而他却毫无发觉仍拿起毛笔蘸去。“发什么呆?”一人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环过他的身子,贴近耳边问道。徐季青回过神般猛地偏过身子,冷哼一声。“谁惹你生气?”那人虽是有些吃惊,却也不气,仍轻声问道。这人自从愿意跟着自己后便百依百顺,就算闹小别扭也不曾像今天这样,倒是奇了。“我连你们家‘狗’都不算上,何必管我生不生气?”徐季青嘲讽一笑,眸子星星点点,不似以前亲密之情。“谁敢这样说知府大人呢?”那人迫使徐季青看向自己,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温柔,语气冰冷。“是我自己妄自菲薄了。”徐季青看着他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心里一苦,強扯笑容,柔声说着。“魏哥哥,我这几天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那你好生歇着。”那人表情淡淡的,不带一丝留恋般,匆匆又离去了。徐季青只觉一丝凉意渗入了心里,低头喃喃自语,“如今我是不是已经对你没有任何价值了?”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有点虐……第25章第25章第二十五章“洛洛,洛洛……”魏宣禁闭双眼躺在床上,面露痛苦之色,发丝乱成一团,不安喊叫着。“乖,乖,我在这。”林洛轻柔撩开他脸上凌乱发丝,一脸怜爱将他搂入怀中,轻声安抚着。待魏宣呼吸平稳,林洛仔细理着他的面容衣襟,神态认真庄重。“乖,我先去熬药。”林洛轻轻落下一吻,手指滑过魏宣脸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却始终不能安心,阿宣症状愈发严重了,该怎么办……“洛洛,洛洛……”魏宣揉着惺忪眼眸,朦胧看着安静的屋子,突然意识到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他惊恐裹紧被子缩到角落里,无助喊着,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怎么了?”君忆白无力扶着门框,苍白着一张脸,眼神些许涣散,语气略担心。“啊!别过来!”哪知魏宣见到他仿如见到鬼一般,尖叫一声,蒙上被子,瑟瑟发抖起来。君忆白更是疑惑,这魏宣模样好奇怪,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于是走近前去,细声安抚道,“怎么了?别怕,先出来,别闷着了。”“走开!走开!”魏宣却仍是抗拒,死死紧抓着被子,不断哭泣着。“我是君忆白,魏兄你是生病了吗?好生奇怪!”君忆白眉头紧皱,抿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魏宣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悄悄露出一双肿红的眼眸观察着四周,见君忆白不声响地盯着他,赶紧缩回被子里。可君忆白早有准备,跪在床上的他一把拉过被子,观察着他的反应。魏宣面颊红扑扑的,一双眸子泪水汪汪,似一潭清水溢出了湖面。此刻正怯生生的看着他,嘴唇被咬出血痕。身子缩成一团,双手环着腿部。像只刚出生的幼崽,对周遭充满着恐惧。君忆白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心里隐约还生出一种恐惧的念头来,但他不敢深想。自己与魏宣无怨无仇,他又何故害自己和白家?“洛洛,洛洛……”魏宣低下头,小声哽咽道。“洛洛?”这屋子还有其他人,或许他会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理清思路后,君忆白决定去找那人将事情弄清楚。“魏宣!你发什么疯!”君忆白被重力一把捞过,仰躺在床上,怒斥道。魏宣红着双眼,骑坐他身上,双手死死扣在脖间,神志不清低喃着,“杀了你!”“咳,咳……”君忆白脸色发紫,眼里因呼吸不畅流出痛苦的眼泪,意识也模糊起来。君忆白本就浑身无力,被魏宣死死控制中更是无力挣扎,只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