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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后背一阵生疼。荀兰看到自己竟然将子律推倒在地,大脸煞白,眼眶迅速红了:“对、对不起,子律,人家人家不是有意的。你、你不许、你不可以讨厌人家嘤嘤嘤”右手兰花指捏着的白色小手绢,轻轻地擦拭着还没有落下来的眼泪。子律一看荀兰哭了,立马跳了起来,眨眼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就恢复了原先的一丝不苟。他手忙脚乱地将荀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满心满眼都是怜惜:“荀兰,莫哭,你一哭,在下就分外心疼。”他讲话很慢,可是,每个字都很用力,很认真!荀兰轻轻抽泣着,将硕大的脑袋埋在了子律瘦弱的脖颈处:“子律,我爱你。”他最爱他家的子律了,永远疼着自己。子律虽然无法用自己的双手圈住怀里的荀兰,可是,他搂着荀兰的双手,却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引来荀兰的一阵娇羞:“荀兰,这种话,以后莫要在外面说。”他还是觉得,这种比较私密的话语,还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说,更好。荀兰庞大的身躯轻轻扭捏着,带动着搂着他的子律整个人跟着左右摇摆:“恩,听你的。”子律也不顾有点晕眩的脑袋,推了推酒瓶底儿厚的眼睛,只觉得自个儿找到了全天下最完美的另一半。当然,两个人的你侬我侬,实在是刺激的花道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吐了:“行了啊,荀兰,你够了啊!这是小爷的房间,你给小爷悠着点。”真是受够了这对狗男男,天天不分场合地点秀恩爱。子律拉着荀兰的大手,坐在了成雪旁边:“花道,你这样说话,不对!大家是同事一场,又认识了几百年了,不能这么说。荀兰很好,我很喜欢。”有人说自个儿另一半的不好,哪怕自己讲话再慢,也得替自个儿的另一半出声。果然,荀兰望着自个儿的眼神,仿佛许多爱心跑了出来,飞进了自己的胸膛。花道强迫自己压抑住要揍人的欲望:“够了啊,老乌龟,要不是砚池大人严禁同事之间互相残杀,就你讲话这慢吞吞的速度,小爷我早就宰了你煨汤了。”他大口呼吸着,真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永远磨磨唧唧、慢慢吞吞的子律给宰了。子律摇了摇头,又慢吞吞地开口了:“你错了,你不是我对手,没办法把我宰了煨汤。”花道几次想要从成雪怀中挣扎起身,却都被强行摁了下来。眼看着花道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成雪突然低头,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裹挟着几缕属于自己的灵气,终于安抚成功。子律忙用小手企图捂住荀兰的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奈何他的手实在是不够大,只能勉强捂住荀兰的一只半眼睛,露在外面的半只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于是,荀兰瞬间通红了脸庞,低垂着脑袋,绞着手里的帕子,不好意思说话了。怀里的人儿终于安稳了,成雪才开口:“子律,你这小身板,比荀兰差太多了,严重不和谐啊!”至于究竟是指哪方面不和谐,自己想去。也不知道子律究竟有没有听懂话语里面深层的含义,他的回答,却是实在:“我们这叫天生一对,互补。”荀兰果然很感动,左手随意一捞,就把子律的两只手紧紧握住:“子律,你真好。我爱你!”刚刚才被安抚下来的花道,心里面的脾性,“噌”的又上来了:“行了啊你,够了啊,一句话天天讲那么多遍,你不累啊?跟山一样的体型,还天天扮柔弱,你累不累啊?苏格兰小裙子,你穿不厌啊?真是的,明明是一魁梧的绿林好汉,却偏偏以为自己是林黛玉,你也是没谁了!”荀兰嘟着大嘴巴:“你自个儿那身衣裳,不也是几百年风格不变?还说我!再说了,我什么样儿,要你喜欢作甚?我家子律喜欢,就好。”说完,深情的目光,紧紧盯着子律的后脑勺。成雪连忙拍拍怀里的花道:“行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对是‘对方什么都好’,跟他们计较什么?还是赶紧谈谈牡丹他们的事儿吧。”花道努力说服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牡丹事情身上:“我们刚接手的牡丹的事儿,你们应该也都了解吧!”不跟那一对天天黏糊的家伙子计较,不然自己铁定早死几百年。子律点点头,谈到工作,他们还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相当认真!“我跟成雪发现了几个问题,”花道谈到工作了,还是很理智认真的,“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荀兰两道粗重的剑眉皱在了一起,其实真的毫无娇弱感:“牡丹不是变美变优秀了吗?难道左佐没有回头?”捏着的嗓音,真的是怎么听怎么刺激心脏啊!可是偏偏,对于荀兰的紧锁眉头,子律十分心疼:“荀兰,不要忧伤,有我!”荀兰总是这么心善,最喜欢全天下有情人都跟他们一样,能够终成眷属。被无意中喂了狗粮的花道,真的很想骂人。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干脆眼不见为净:小爷我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干脆闭眼睡觉。成雪好笑地拍了拍有点孩子气的花道:“首先,我们发现,两个人的姻缘线,被剪断了。”这种情况,之前有出现过。但是,能够被成雪称为“奇怪”,那么肯定没这么简单:“难道,你们无法将线头重新接上?”子律将已经有点变形的双手,从荀兰手中抽了出来。成雪望着子律背着荀兰的脸,疼的变形,却依然没有吭声,不由好笑:“左佐出现前,我们并没有发现红线被剪断。因为我们能够看到红线的另一头也系在另一个身上,所以我们也只以为牡丹的姻缘不在左佐身上。可是,当左佐出现的那一次,我们才发现,他们之间的红线,是牵着彼此的。可是,中间却有一段被剪断了。但是,有一层灰色的灵雾裹挟着,所以红线才没有触地消失。”红线如果被人为剪断,只要有一头触地,那么,整根红线都会消失。子律也忍不住皱了眉头:“难道,连你们都没有办法将那层灵雾消失?”姻缘线乃命中所注定,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枉自更改?如果只是单纯地剪断红线,灵力达到一定深度即可。可是,如果要剪断红线的同时,还能够将红线控制住,就没那么简单了。至少,他们面前的四个人,都做不到。成雪摇了摇头:“那层灵雾,我们甚至于触碰不得。”那次牡丹与左佐相遇,他们也在。可是,他们几次尝试想要将灵雾抹去,却都被狠狠砸倒在地。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受到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