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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过,你经常性地发病,你还记得吗?”子舒点点头,连桶里的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记得啊!不过,我只记得发病,发病后的事情,记不得。”反正他从来不会一个人呆着,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每次醒来,都是躺在自己的那张叮当猫床上。成雪望着子舒,仔仔细细,很多被刻意忽略的细节,也慢慢开始串成线:“每次你发病,都会瞬间消失在我们面前。而往往,只有艾青知道你在哪,他每次都会追着你出去,然后过段时间,将你抱回来。”成雪微微低下脑袋,“而每次你在消失前的瞬间,就会变成火红的头发。”子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回是真的有点害怕:“你别吓我啊,跟变身一样,我还是个孩子啊,特别乖巧那种,最多嘴巴馋了点啊!”未知的东西,最可怕了,尤其还是跟自身有关。总算找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的花道,也笑了起来,只不过,他的笑容,差点没有让子舒哭出来:“我也记得啊,大概还是两百多年前,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外面,有看到红色头发黑色衣服的你从我身旁路过哦!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灵力竟然比我浑厚,我竟然都追不上!”当然,他因为看到不一样的子舒而感到诧异,也是他没有能够第一时间追上去的原因。“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成雪顺势将花道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那次应该是躲我的吧?”自从上一个任务结束,花道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不稳定。花道倒无所谓:“你太烦,天天盯着我,啰里啰嗦的,自以为是的关心也不怕打扰了别人。”不过,也是那次自己一个人在雪地里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跟他试试。成雪摸了摸花道柔软的小金卷:“你对于自己总是粗心大意的,让人不放心啊!”还好自己没有放弃,总算是追到了。子舒这个时候也不觉得这两个人是在虐狗了,哭丧着一张脸:“花道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时候,他情愿相信是花道的恶劣细胞作祟了,“你是骗我的吧?”花道耸耸肩,翻了个白眼:“你额头上的图腾,横竖交错,泛着淡淡的金光,是别人能够模仿的吗?”如果不是那独一无二的图腾,花道真的会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作琳也忙点头,娇滴滴的声音,这个时候听在子舒耳里,简直是恐怖:“对啊对啊,人家也是看到这个图案,才会觉得你们是一个人嘛!”毕竟,这个图案,很独特啊!她总觉得,这个图案让她觉得恐慌,想要匍匐拜倒。成雪将脑袋埋在了花道肩头,闻着他身上充满了阳光与力量的味道:“怎么没有听你提过?”花道也没觉得害羞,只不过还是有点不太习惯罢了:“有什么好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是,子舒真的不需要这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啊:“我不知道啊,我真的完全不记得啊!”脑袋上的图腾,可以说,是他唯一能够找到自己的线索。“子舒,没事,总归会想起来的的,”不过,想想,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苍白,“你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你的爸爸的模样吗?”子舒摇了摇头,低垂着脑袋,格外沮丧:“一点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在子舒的时候,能不能找到爸爸。”其实,自己的心里,还是害怕的吧!所以,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呆在爸爸的怀里吧。就连花道,也不由得有点心疼子舒这个倒霉孩子:“艾青不是一直在寻找?而且,到最后,实在不行,砚池大人,一定会出手的。”第18章18.我老公他,失踪了子舒摇摇头,紧闭着嘴巴,两颊鼓鼓的,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平静下来:“砚池大人捡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忘记了爸爸的模样。甚至于,连爸爸的声音,都忘记了。”不过还好,他还是能够记住一些爸爸的话。成雪想要拍拍子舒的脑袋,可是,他也舍不得放下难得听话乖巧的花道:“没事的,砚池大人既然救了你,就不会不管你。”友情和爱情之间,也是难选啊!花道缩在成雪怀里,贪婪地汲取着成雪的温暖与柔和:“砚池大人早就说过,这是子舒的命,天道也参与不了。”旁边一直乖乖坐着不出声的作琳,虽然不是很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成雪的怜悯、花道的可惜以及子舒的恐惧:“命是既定的,可是,还有运啊!”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像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样子。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一直陷入了死思维的三个人,恍然转头,盯着被吓了一跳的作琳:是的啊,自从被砚池大人判断为命之后,他们竟然都觉得这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了。哪怕是一直在努力寻找办法的艾青,只怕内心也是不抱希望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们都忘了,“运”就是“命”的一线生机呢!成雪点点头,望着抱着鹅黄超大抱枕的作琳,眼底的温柔化了一丝距离:“谢谢你,点醒了我们。”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不过,你最好还是把抱枕放下来吧,他是个小色狼。”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抱枕那弯着双眼一脸口水的蠢模样了。作琳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成雪的意思。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将紧抱着的抱枕拿开了点距离,果真看到了抱枕那陶醉的讨厌模样:“呀!”随即一把,将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抱枕,给扔了出去。俏脸,一阵粉红。花道撇了撇嘴,余光扫到软趴在地上的抱枕,满满都是鄙夷:“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是吧?”可惜,小小的抱枕,灵智不过才开了几十年,如同刚出生的婴孩一般,实在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子舒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舒服多了:“我不相信,我是没有未来的。至少,我要在离开之前,见我爸爸最后一面。”已经被他遗忘的爸爸,是他最深的执念。成雪点点头,心里面因为子舒而产生的压抑,好了许多:“一定会的!我们的子舒,这么可爱,无论是命运还是天道,都不会狠心不留一线的。”花道依然一脸嫌弃,仿佛刚才那个有点心疼子舒的人不是自己一般:“砚池大人早就说过,他无能为力,全部要靠子舒自己。是你们自己蠢笨,活该!”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内心也舒了一口气。成雪看了眼明显活跃了许多的子舒,对于作琳这个客户,稍微亲近了些:“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定当竭力为之。”以前的子舒,虽然每天都开开心心地,活得简单,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