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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眼角也跟着微微上扬,但是你的笑容很假,假得让人不忍心直视这张脸。”结果当天晚上我还是跟欧承去了位于他市中心的家,我们谁也没再提美术学院的事情,我同意去那栋公寓住只是因为从那里到医院比较近,跟郊外的别墅比起来公寓很显小,标准一室一厅一卫的单身公寓,简洁大方一目了然,目测两个人住还算过得去。欧承的东西本就不多,除了公司的一些文件外几乎没什么生活用品,衣服也是寄存在干洗店的,每天直接让人去那里取了就是,冰箱里更是空空的,家里除了几箱方便面就没有其他食物了,这一点倒跟我极像。我算是净身入户,除了人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欧承把他的床让我给说:“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去洗洗睡吧,衣柜里有干净的睡衣,你随便找一件凑合着穿,明天我再让人给你买给适合你的尺寸。”“这里就一张床,我睡这儿那你呢?”听到我的话欧承笑了,他说:“我手上有伤难不成还跟你挤一张床啊,这床也只够一个人睡的,我还有些资料需要整理,待会儿在客厅沙发上眯一会儿就行了。”我看看欧承吊着的手臂,也没再说什么话,随便从衣柜拿了件睡衣走进了浴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早起,时针指着五点二一分,我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觉得陌生,头发又长了,下巴又尖了,双眼无神,对着镜子笑笑,果然像欧承说的一样,我的笑容很假,虚伪到了极点,可偏偏就是有人喜欢这张脸。我熬了些小米粥,分了一部分出来,剩下的倒进一个保温盒里,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到医院里也不过才六点过,修女跟我说医生刚刚来给瑞瑞做过了几项小检查,心脏还算比较稳定但情况不是很乐观。昨天上午修女拿到检查报告,医生说在瑞瑞脑部发现有异物,经过进一步检查才确定是脑肿瘤,以目前医院的现有设备来看成,瑞瑞并不适合做手术,但建议尽快安排时间做化疗。“那就做啊!不管结果怎样,医生说瑞瑞还有希望,做化疗至少可以延长生命减轻痛苦。”我说:“钱的方面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我让修女帮忙把小米粥给瑞瑞带过去,离开医院前我去了病房,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到瑞瑞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是的,我并不喜欢什么画画,真正喜欢画画的是瑞瑞。瑞瑞跟我说过,他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画画,把自己想的都画在纸上,他说这样即可以打发时间,又能够从中找到快乐,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哪里快乐了,也许是我能从很多地方找到快乐,而瑞瑞动也动不得,在他孤独的世界里这就是唯一的快乐吧。刚出医院大门欧承就迎面走来,他说:“我就知道你来医院了,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我没有说话,欧承问我:“瑞瑞怎么样了?”“瑞瑞的情况不是很好。”我把医生的话告诉了欧承,听完后他也沉默了,之后他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医院,说是公司里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我一个人无聊就打算去Ferity看看。我去的时候光头不在东街,说是回乡下家里看看,倒是阿火在招呼我,我问他季哥的情况,阿火说:“还是那个样子。”“那些人还没有消息吗?”阿火摇了摇头,我说:“那季哥他……你们之后还有单独见过吗?”阿火告诉我从季哥被抓起来之后除了那次要求见我,他任何也不见,包括光头也不见,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不见阿火才是为他好吧,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几个人知道。“后天季九就要被放出来了,我那个朋友说警察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季九跟毒品走私案没有关系。”阿火说:“我打算带季九离开这里,你也知道季九现在染上了毒品,再留在这儿一定会被发现的,我不想让他待在那里受苦。”“你的意思是……你打算亲自为季哥戒毒?”我胡乱地猜测。阿火说:“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告诉你这个只是想拜托你,在季九不在的这段时间,Ferity就交给你了。”我说:“这个没有问题,可是我很奇怪的是,警察明明知道季哥在吸毒,怎么还会就这样放他出来?”阿火平淡地说:“他们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我说:“季哥被抓起来这么多天,警察局天天有人看着,季哥毒瘾犯了他们会不知道吗?”“小衣,你记住,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阿火说:“你自己在这里也要小心,、那些人是看过你的,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他们,如果你被他们抓起来一定会很不好过。”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句话季哥也跟我讲过,阿火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因为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看上去跟平时不太一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阿火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有的人并不像你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对你越好的人你越要多加小心,我只说这么多,还有……谢谢你。”我不明白阿火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话中有话,他不明说我也不愿再去猜,反正我命贱不会这么容易就翘掉的。☆、第29章人鱼的眼泪给瑞瑞安排手术的事情就交给欧承了,他认识英国的一个医学博士,一切都联系好了,两天后我们替瑞瑞办理了转院手续,立刻送到英国安排手术的时间,修女也回到了蓝天孤儿院,我跟欧承说要回之前住的公寓拿点东西,欧承开车把我送到楼下。我刚打开门还没有跨进去就被一个声音叫住,转头一看,竟然是那男人,我们差不多有六年没见了,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你来做什么?”我说:“我不想看到你。”男人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我沉默,他问我:“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我好得很。”我说得很轻松。“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男人说,我转身走进公寓,男人跟了进来,他环顾四周叹了口气说:“这里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了:“我很忙,没时间听你说些有的没的。”“小衣,我这次回来找你是有件事情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