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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相抵,裆部在他的大腿上蹭著,“你哪是在教跳舞,分明是在教前.戏。”“跳舞虽然要奔著硬了去,但是真的硬了的话在台上会很丢人的。”刘殿红著脸把我推开,然後走到电脑前,蹲下来关机。我看著他的背影,一把把他拉起,禁锢在怀里,“我不好没练好吗,现在前戏结束了,我们该开始正餐了吧。”“这里是学校,白痴。”“没关系,这里就我俩,锁上门就好。”我带著他一步一步地往後退,直到他的後背抵上镜子。“昨天做了,今天休息。”“你答应我每天两次以上的。”我捧著他的脸。“骗你的话都信,你是小孩吗?”说完,刘殿伸手使劲地掐了一下我的小弟。我疼地蹲了下来,“你想废了我啊?”“对啊,那我就可以在上了。”刘殿抛了个媚眼。我勉强站了起来,狠狠地捏著他的下巴,“痴人说梦话。”刘殿瞪著我,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对方良久才泄气,“切。”也不管地上的电脑和音响,大摇大摆地出了舞蹈室。☆、2.斗舞不知不觉,秋风萧瑟,落叶纷飞的季节已然过去,短促得让人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万物集体自杀般的凄美,就迎来了暗灰基调的冬天,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北方寒风削骨,枝桠光秃的冬季。十一月还有几天就该结束了,我也越来越忙,学校倒没什麽,无非就是交点结课作业和论文,以及准备考试。但是,新场子的人脉什麽的已经差不多疏通好了,黑白两道该打点的都打点过了。现在除了在P城的关系上查缺补漏,还有的就是招募各种保安、服务员、礼仪小姐什麽的,并加以培训。不光是我忙,刘殿似乎也逐渐没什麽空闲。他虽然瞒著我不说,但他无疑是在F大组建一支力量,大一外地新生肯定整不了多大规模,不过总觉得最近F大暗潮汹涌,不知道刘殿的推波助澜占了多大的一部分。我和刘殿在一起也一个多月了,白天我不需要去场子就一起上课,没课时会去酒吧,在舞蹈室练舞,在附近瞎逛,心血来潮时叫上薛柏薛杨一起玩玩乐器。和他们接触多了,渐渐也就得知,其实他们有和校外的人组乐队在酒吧演出,那点微薄的薪金无法支撑他们的生活,所以需要那种表演。晚上不泡吧不打游戏时,和刘殿一个星期能有两次左右的性爱,并且都是我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加少许强迫换来的。想想以前身边的床伴炮.友一夜情对象,那可是随心所欲地做,一晚上的量能抵得上现在一个星期的量。刘殿和我做的时候心里肯定是有郁结的,无论如何都放不开,明显得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并且他自身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一天练舞时。“小旭,我们明天去夜店吧。”刘殿在我身後环著我的腰,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一滑而过。不知道为什麽,我和刘殿跳舞,永远是处於女方的位置。不过技不如人,我也无可奈何,就由著刘殿主导著。我抬手伸到後方,摸著他的脸,“好。”我们去泡店从来都是即兴就去,没有过提前说好的时候。“你预谋什麽了。”身体一转,我轻咬著他的唇瓣。刘殿扶著我的胯部,手稍微用力示意我左右平移,“你现在跳得还行,我想验收一下成果。”“哦?”我挑眉一笑,“不怕我让你出丑。”岂料对方信心十足,反过来调戏我,“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丑的。”“那,到时候有劳你了。”翌晚,千里迢迢到了一家很火的店,去那麽远的地方,不知道刘殿怎麽突然来的兴致。“你哪听说的这家店。”刘殿回道:“别人介绍的。”“别人?”我从字眼里敏感地嗅到了什麽被刻意忽略的东西。刘殿的眼睛晃到别处,又晃回来,“嗯。”也没给答案。店很大,也挤满了人,随著刘殿往里走,懒散地看著周围,我以为我只是在舞池里随便跳跳,所以不甚在意。却万万没想到刘殿这疯子总会做出一些让你崩溃的事情。他找到店家的老板,一脸热情却高傲地说著什麽。老板点头,刘殿递给他一张光盘。刘殿拽著我到舞台前。一曲终了,台上的舞者们下了台之後,我被他拉上台。站在台上,我还在稀里糊涂,“上来干嘛?”熟悉的音乐响起,这是我们跳舞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刘殿开始熟悉的动作,伏在我耳边说:“跳舞啊,笨蛋。”不会吧……听完这话,我愣住了,木讷地站在那儿,要知道刘殿和我练的舞到底是有多yin靡。“别啊,我们下去吧。”我紧张而小声地说。刘殿直接无视我的请求,硬是带著我跳了起来。被赶鸭子上架,我深吸了口气,找到音乐的节拍,跳了起来。吻脖子,摸大腿,抚臀部,紧贴著身体上下滑动,每一个像似性暗示的动作都引起台下的尖叫、欢呼、口哨。虽然越跳越起劲,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此时面红耳赤。快到曲子的高.潮时,我背对台下扭动著身体,结果转回去之後看到了一个我不想看到的人。郑声在舞台上。他踩著舞步走到刘殿身边,抓著刘殿的手指吻了一下手背。随後舞动著带离了刘殿到舞台的另一侧。我上前跨了一步,滑向他们。顺著节拍抢刘殿,结果他被郑声一拽,我扑了个空。刘殿和我跳舞时是出於主导地位,和郑声搭档则是被动地位。我跳不过刘殿,刘殿跳不过郑声。因此,刘殿被动地跳著,回不到我身边,我更不可能遵循音乐,踩著舞步把刘殿抢回来。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台。在正对舞台的最前面一桌跟一个男人说道:“先生,可以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吗?”对方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站了起来,“随意。”我坐下,等待曲子结束。就两分锺的时间,我却觉得一个世纪般漫长。他们最後的收尾是,郑声搂著刘殿的腰,低头要吻刘殿时,刘殿把头往後一仰,躲了过去。郑声顺势吻上他的脖子,紧接著扣著他的後脑勺,还是扎扎实实地印上他的嘴唇。这一刻,我似乎感觉不到周围吵杂的声音,混乱的环境。眼里只有刘殿和郑声,他们相视一笑,郑声拉著刘殿鞠躬下台。异常让人愤怒的熟悉。郑声直起腰时,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