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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的雪絮,红梅上或多或少地覆着白雪。若是不小心,那簌簌白雪便从花间落下,浸到衣领,是透心的刺寒。梅花吗?忽然,在红梅深处传来熟悉的一阵琴声。微生逆听出来那是,那是他爹为他娘所谱的一首曲子,可是那曲子除了自己和谬音便再无人得知如何演奏。难道.......微生逆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抹月白,已经来不及多考虑,下意识施展轻功,寻着那琴声迫切地穿梭在梅林中。暗紫的披风被梅枝挂落雪地,红色的灯笼弃到地上,顿时燃起一团火焰。簌簌雪絮落到微生逆的身上,那画面是那么熟悉。琴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微生逆也越来越紧张。在重叠的梅枝后,隐隐月光下,一盏灯笼发出幽幽的火光,确实有一名男子在雪地上弹着,曲调激扬欢快,但是暗含哀伤和脆弱......是记忆深处的水绿,清月雪梅下的那人冷清不失柔和,优雅不失潇洒,是九夜。“若探雪梅寂,只为画中人。”微生逆轻启绯唇,他一身火红立在雪地梅林,不知道为何看见如斯画面会无意识地念出这两句话,而那画面真真是那么熟悉。那是一幅画,他亲手画给九夜的唯一一幅画。话音落,琴弦断,琴音止。君致听到那烂熟于心的两句话,手下一震便将琴弦弹断,他抬头,微微烛光下入目的是那与红艳雪梅相融的微生逆,那人凌冽的表情,虚空越古的灰眸,耀眼摄目的银发。——“九夜在我心中就像一株雪梅,优雅而独立冰雪。”君致脑中回响着遥远的声音,一如面前红衣男子那般不带一丝情感。他抱起断琴起身,拿上一盏灯笼,缓缓地走向那刺目的火红。“你这曲叫何?”微生逆面色平静冷漠,即使面前的是与他关系匪浅的九夜。“不知,自从那日醒来后,那曲子就像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一般。”君致摇摇头道。没有理由的,他从心里觉得与这红衣男子十分熟识。“醒过来?”“我曾经重伤,被高人救回岛上医治。”君致笑着解释道,“也是最近才回到家里。”“你叫何?”微生逆突然想知道九夜的真实名字。“君致。”“微生逆。”二人像是老朋友,很快便熟络起来,肩并肩走向梅林深处。如若一切都像完美无瑕的丹青,那么世间便少了不少哀伤。君致突然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宋言初,对方一身纯白狐裘,温润如玉,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一件铺满雪花的暗紫披风。“宋大夫。”“二公子。”宋言初走进朝君致颔首行礼。“言初,那么冷就不要出来了。”微生逆走到宋言初身边,轻轻拍去对方身上的少许雪絮。“溯回那么晚不也还出来?”宋言初离开微生逆的怀抱,将那暗紫的披风递给微生逆,“披风都掉地上了也不知道捡回来。”微生逆看着明显疏离自己的宋言初,认命般接过披风披上:“我就出来散散步。”“许是我弹琴吵到微生公子和宋大夫了。”君致也帮微生逆解释,他看着二人如此密切,倒也猜出一二。三人寒暄一番便一起赏雪赏梅,突然一块大大的雪球朝君致砸来,而后又是一个雪球砸到微生逆身上。“君故。”君致无奈地说道。“二弟,你知道是我?”暗处是君故,他不介意君致直接喊他的名字,笑着走出来。“你每次都是如此。”君致笑道。突然,君故又是将一个稍小的雪球砸到君致的脸上,得逞地大笑起来。“有客人。”君致也不恼,走过去帮君故拉紧裘衣,拍掉他手上的雪,他看到君故手上似乎拿着一个卷轴,不觉疑惑。君故突然朝君致调皮地眨眼,将手上的卷轴打开,精美的画作便展现人前——漫天的雪花,满地的白雪堆积,雪梅开的艳丽无比,在深深地雪梅林中是淡淡的两个偎依走去的人影,水绿和赤红,右上角是两句诗。“二弟,我发现你与那红衣公子站在雪地上的场景倒是和你的这幅画相吻合啊。”君故意味深长地说道。此画一出,其他三人皆是沉默不语。君致和微生逆表情无变,宋言初的反应最是不稳,他认得那幅丹青画风,应该是溯回的。“夜深了,回房吧。”君致打破沉默,不容反抗地拉过君故的手,二人一起渐渐远去。“溯回,我们也回去吧。”宋言初收拾心情,状似没事般离开。“言初,听我说。”微生逆抓住欲走的宋言初,一把将他拉回怀里。宋言初不说话,定定看着微生逆。“我救过一个男子,那时的他身上中了五龙丹之毒,为了救他,谬音封住了他的记忆,而他就这样与我生活在一起。”“五龙丹之毒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宋言初听着微生逆的解释,突然说道。微生逆点点头,继续说:“男子醒了之后便没有了记忆,我给他取名叫九夜,我和九夜相处了两年,而就是那两年,九夜他或许…..”“九夜喜欢你。”宋言初轻轻叹气道。“或许吧,那日九夜身上残留的五龙丹之毒不受控制,他奄奄一息。”“莫忘草。”宋言初接过话来。“言初也知道?”微生逆疑惑道。“这莫忘草的药性是我师父告知我的。”宋言初笑道。“言初真厉害。”微生逆说完还趁机亲了一口宋言初的脸颊。“九夜吃了莫忘草,解了五龙丹之毒,恢复记忆,但是忘记你。”宋言初帮微生逆将接下来的事讲完。“嗯,在九夜服下莫忘草前,他叫我为他画幅画。”“九夜就是君致。”宋言初闷闷地说道,“那幅画就是方才君故手上的那幅。”微生逆紧紧地盯着宋言初,害怕宋言初会有不妥。“君致能忘记你也是件好事。”宋言初突然像是很羡慕道。微生逆看着宋言初好像很是向往,突然不满道:“但是你不准忘记我。”宋言初听着微生逆孩子般的口吻,不禁笑出声道:“莫忘草很难得,起码我没有。”微生逆听出宋言初的话中意思,喜悦溢于言表,想了想又道:“不生气吗?”“那你喜欢君致吗?”宋言初好笑地问道。微生逆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他继续道:“言初,我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他的表情少有的认真,“你不奇怪我为何要趟入朝廷吗?”“你想说的时候便会告诉我的。”宋言初平静地说道。微生逆郑重其事地承诺道:“俗事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