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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忏”字面前,思索着如何是好,从安伊给的信息来看,这里便是他平常与屠杖会面之处,微生逆掏出安伊给的那个扳指,安伊说过这扳指便是个钥匙,要在石壁上找到缺口。二人仔细地在着平滑的石壁上找寻着那扳指大小的缺口,就在那“忏”字的上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圆形缺口。微生逆将手中的扳指置于那缺口处,突然沿着那缺口往下出现了一道裂缝,那裂缝渐渐放宽最后变成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二人对视一眼便一前一后地走进那通道,通道内一阵幽暗,二人用内力聚起一道光便自己小心谨慎地往里走进。通道越走越宽阔,最后眼前有了一道光,很快他们便走出了那幽暗的通道,前一阵亮光刺目,待适应后发现这里是一处溶洞。“啪啪啪”三声沉稳有力的鼓掌声回荡在洞中。“别故弄玄虚,出来。”微生逆对如此花枝招展或是拖拖拉拉的方式很是反感,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就无需躲躲藏藏。“微生公子当真厉害,把安伊给蛊惑了。”在空旷的洞内,一道紫色的身影渐渐由模糊到清晰,出现在微生逆和谬音面前。依旧沉着爽朗的表情,只是那宝石般的眸中倒是多了些疲惫。微生逆与谬音很清楚,按照左丘颉的速度,还有眼前屠杖的表情,可以估计那莲淮定是出事了。“仓之术我还不能解,但是......”屠杖也清楚微生逆找他作何,眼下无论是那剑和铃还是微生逆都很有利用价值。微生逆皱起眉头,他道:“你为何要我的武器?”屠杖挑眉笑了笑,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微生逆道:“我说我感兴趣想借来用用,微生公子相信吗?”“你对法器知道多少。”谬音不再与屠杖绕弯子,直接言道。“微生公子的剑和铃便是法器之一。”屠杖也不隐瞒道。“有话直说。”微生逆冷言道。“解开仓之术还有另外的方法可以告诉你们,但是微生公子要把剑和铃借给我瞧瞧。”屠杖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微生逆二话不说便取出腰间的剑和铃递到屠杖面前,屠杖面上是势在必得的笑容,他聚气掌心将那剑和铃包裹起来移到自己手上。可是当那剑和铃落到屠杖手上时瞬间便没有了灵气,死气沉沉彷佛一块废铁与一个平常的银铃。“果然如此。”屠杖也不意外,彷佛早就料到一般看着那剑和铃,他也是最近方知道若非阴阳之路的内力是无法控制法器。“东西我给你了,解封的方法是何?”微生逆有些急切,但依旧波澜不惊道。“莲淮封印时为了方便左丘家的人便在封印中做了些许改变,只需左丘家任何一人的一滴血液,一缕发丝,分别置于灵骨的南北面,开坛作断血阵七天即可解除封印。”屠杖言罢便将那手中的剑和铃还给了微生逆,那紫色幽深的瞳孔中荡漾出些许睿智与算计,还有一贯的运筹帷幄和自信,他知道这个解封方法还是在两天前从娘亲的遗物中看到的,这样一来即使微生逆找上自己,他屠杖依旧立于不败之地。“你到底想如何?”谬音启唇道。“我只是和这天下玩个游戏罢了。”屠杖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道。“若是你有所威胁,我不会手软。”谬音出奇地扬起笑容,仿佛很是欣赏般言道。屠杖不介意那二人的威胁逼迫,依旧高深莫测地言道:“那我预祝微生公子能顺利拿回褚空的灵骨了。”微生逆扫了一眼屠杖,示意谬音便双双原路离开了那溶洞。屠杖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收起了方才的玩乐与潇洒,只见他缓缓启齿像是对空气道:“行动。”【客栈】微生逆与谬音表情凝峻地回到客栈,一打开房间门便迎满脸担忧的宋言初,而宋言初看到微生逆依旧完好无损,顿时便松了一口气。“又让言初担心了。”微生逆拉着宋言初走进房内,而谬音便唤来了蓝游与听情一道进到房间内。“两个时辰后启程回长陵城,蓝游先一步回去打点和看看皇宫的情况,听情与我们一道回去。”微生逆吩咐道。“路上的防备不容有失。”谬音补充道。“遵命。”二人抱拳后便离开了房间。“承,我去准备一下路上所需,你与言初也收拾收拾细软。”谬音言道便离开了房间。微生逆一把将谬音搂到怀里用力抱着,伏在对方耳畔边暧昧地亲吻着呢喃道:“快点回来,我想看着你。”“嗯。”谬音无奈地点了点头便离开房间。“溯回,我们回去了吗?”宋言初问道。“嗯,这两个月来累坏言初了吧。”微生逆心疼地言道。“和溯回在一起,不累。”宋言初安心地靠在微生逆胸膛上。宋言初看着微生逆笑意无边,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从对方怀里下来,开始收拾起东西一边还言道:“我帮溯回收拾吧。”“甚好,言初果真是我的贤妻。”微生逆不放过机会调戏宋言初。没有再听到宋言初反驳的声音,微生逆看着那忙碌的白色身影,温暖的笑意愈加深。☆、侯爷贪污【皇宫勤政殿】“父皇下江南近两个月了,成效颇为显著。”左丘懿看着呈上的文书,脸上露出温尔文雅的笑意。“同时朝中的事务井井有条,还多亏了各位重臣。”左丘懿谦恭地道,貌似和善的目光扫过殿中的每一位官员。而后拜向高润道:“尤其是高大人,身为三朝元老,实是令本殿佩服佩服。”“不敢当。”高润急忙行礼作揖,其他大臣也状似惶恐地行礼道谢。左丘衍在一旁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左丘懿拾起一份文件,道:“只不过,最近国库的统计似是出了些问题呢。”此话一出,他便看向户部尚书郭原,意有所指。郭原立刻了然,道:“四殿下,国库近来支出频繁,普遍用于帝都的建设和水利等各种修建中。”“本殿自是明白。”左丘懿道,“近来帝都的近郊正在进行修补,江南的水利也在重建,以防洪灾,而皇陵的修建也是要是。”所谓皇陵的修建,实际上就是五皇子即将入殓的蔚陵。这座陵寝左丘颉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其规模几欲超越了先帝陵寝,引起了哗然大波。“七弟,你如何看?”左丘懿露出似是关切的神色。“四哥说的不错,国库的收支出了问题,应该严查。”左丘衍秉承了他一贯附和的回应。“七弟说的好,国库乃我靖国财权象征。既然如此,”左丘懿眼神一扫,“孙大人,这件事交予你来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