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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衣服被点燃,狼狈的怪叫一声跌落场下。长亭里的仙长终于拍案而起:“孽徒赶快住手!贵客当前你做何体统!”说着青崖打出掌风想要熄灭这场越燃越盛的大火。陆忘川在心里冷笑一声,双手又掐了一个诀,火光登时冲天拔起!弟子们纷纷惊呼四散开来。陆忘川以剑指天画星阵,想要护住风火咒。你们不把我当人看,我为什么不能把你们当蝼蚁!“忘川!”洛雨棠和楚华年跑过去阻止他,却被他甩开。长亭中的段重殊透过几层火光看着场上那狷狂的男子,在心里长叹一声气,拿起杯子弯腰从池中舀了一杯水,然后挥袖洒向空中。一场大雨从天而降,迅速浇灭了大火,陆忘川浑身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湿透。除去了火光的隔阂,陆忘川站在雨中看向长亭里的一袭佛衣。段重殊倚坐栏杆,手中还拿着空杯,遥遥和他对望一眼,伸出杯子接了一滴雨水,霎时云开雨霁。雨随着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方才的疯狂只是一场幻境。段重殊把杯子搁在桌上,持禅杖离开了长亭。陆忘川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如果说上香时还不敢确认,那么现在看来,是他没错了!“把他带下去!”青崖一声怒喝,陆忘川被关往石牢。作者有话要说: 段重殊:不等我露一手,还治不住你个小瘪三儿了!陆忘川:哎呦呵,法师大人风sao绮丽绝世风华,跟我一样!【王大陆脸】☆、九死犹未悔【四】“把他带下去!”青崖一声怒喝,陆忘川被关往石牢。石牢阴冷密不透风,陆忘川老老实实的蹲在牢中也不闹腾,进去了就打坐,一直待到晚上都没说一句话。楚华年疏通层层看守带着食盒来看他,结果被他冷遇。“你说你闹什么!有什么好闹的?现在好了吧!”陆忘川闭着眼还在打坐,说:“只准他闹我,不准我闹他了么?”楚华年知道他说的是谁,在他对面盘腿坐下,皱眉忧愁道:“周越霖心术不正,这次你惹恼了他,他一定不肯轻易放过你”陆忘川唇角扯了扯:“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你还想干嘛?”陆忘川却不说了,睁开眼掀开食盒,拿出一支鸡腿边啃边问:“那位大法师走了吗?”“还没,住在云思涧”半只鸡啃完,陆忘川在身上擦了擦手,说:“师兄,我得出去”师兄认命的扶额:“我正在想办法”陆忘川变本加厉,笑嘻嘻道:“师兄,我现在就得出去”“说了正在想办法!”陆忘川睁着一双明晃晃的眼睛看着他。楚华年眉头抖了抖,上次看到他这眼神的时候,还是他偷偷的拿震山门的阵法练星阵,结果玩崩了阵法失效,青崖怒不可遏的找始作俑者时,他央求自己顶包.现在看来……“咱俩换换吧”陆忘川非常的厚颜无耻道:“我有要紧事儿,天亮前就回来把你换出去”楚华年:……“师兄——”“滚!”陆忘川提起食盒马不停蹄的滚了,路过守卫的时候使了个障眼法也就过了。出了石牢,他直奔云思涧,一路上避着巡夜的弟子们走。今夜银盘似的月亮,斗大的星子,照的路明晃晃的,陆忘川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云思涧。云思涧不是一处庭院,而是建于两处高岩瀑布下的几间木屋,面朝幽林,背靠瀑布,当真称的上是水月洞天。他溜进去的时候,木屋里幽暗一片,月光飒飒下连灯都不用点,亮的地上掉根针都能找到。貌似没人。陆忘川在木屋旁的荷花池边转了一圈,停着两岸瀑布流水声,难得的静下了心来。他就是来找大法师问清楚,当初为什么把他送到这里,又为什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并且一走就走的音讯全无,可真是干净利落。陆忘川忍不住在心里刻薄了好几句,殊不知自己太过偏执和霸道,甚至还是无理的。等了许久,才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不单是段重殊一人,还有青崖和大司命。他们的声音清晰可闻,陆忘川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奈何这个地方连道墙都没有一眼望到地,根本没处躲。低头看到明晃晃的池水,陆忘川慌不择路一头扎进荷花池。水纹微微荡漾。青崖和大司命在院外止步,和段重殊说了几句话也就离开了。段重殊独自拿着禅杖返回,走到木屋门前把禅杖倚在门框上,然后把佛珠取下挂在禅杖上,解着袈|裟的衣带朝哗啦哗啦直响的瀑流走过去,经过荷花池时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袈|裟系好,他折返回去,走到池边,只见满池的荷花随晚风轻晃,散开一圈圈涟漪。他蹲下身子单膝跪在池边,一手掩住□□袖子,一手拨开一朵粉白芙蓉……荷花下一张清俊的脸庞冒了出来,陆忘川仰头看着他,黑发被水浸湿垂在肩头,脸上的水光在月光下闪着银华。憋不住气冒出来的某人泡在水里,无知而无畏的看着他,染了星光的眸子比水光还要明亮。段重殊看他片刻,松开那朵荷花,说:“出来吧”本来打算净个身,现在也只有改道而行了。段重殊又折返走向木屋。陆忘川爬上岸,抖着湿淋淋的袖子跟在他身后,皮笑rou不笑的拧着头发说:“我还以为你会躲着我,或赶我”段重殊拿起禅杖和佛祖进了屋,在墙角轻轻一磕,木屋里登时亮了起来。一张床,一张案,一鼎焚着檀香的香炉。苦行僧吗?还是清修?陆忘川在心里暗道。段重殊解下袈|裟挂在屏风上,只着一件白袍在桌案边席地而坐,掌了一盏灯放在桌角,只当没他这个人似的翻开抄了一半的经文。陆忘川也把自己的湿衣服脱掉一件随意扔到地上,找个一块长锦擦头发,倒是自来熟的一点不客气。走到他对面盘腿坐下,赞在心里的那些质问和振振有词半晌没问出口,看着他研磨的手一阵恍惚。这个人真的是他的恩人吗?陆忘川看向烛火迷离中,他冰雕玉刻般的眉宇,身上如雪的僧衣似乎是一层霜华,冰霜雾绕,清冷无温,整个人都带着疏离和冷淡,还有他额心上的一朵赤色佛莲,也是让陆忘川不敢放肆的原因。朱红色的莲纹满是庄严,墨黑色的眼似冷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