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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是不是好朋友,岂是嘴巴说说而已,还是要看行动才行。”秦殿玉顿时变了脸色。林堂主笑道:“平日里,我可是多多仰仗山田小队长的照顾,我和山田小队长,不就是好朋友吗,哈哈哈哈。”容嫣心道,那可不一样,他是主人你是狗,最多是主子和狗腿子,怎么能算好朋友。可是一双脚都快被秦殿玉踩烂了,只好笑了笑,没再说话。一餐饭吃得憋屈。只有在出门的时候,秦殿玉又对林堂主道:“林堂主,咱们拜托您的事儿,可千万放在心上。”林堂主满口答应:“好说好说,一句话的事,举手之劳罢了。”上了马车,容嫣抱怨道:“我的脚都快被你踩肿了。”秦殿玉笑了一声,道:“二爷,你还好意思说我。平时看你这个人挺伶俐的啊,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和你哥一个臭脾气?一样的死鸭子嘴硬?去逞口舌一时之快,为自己招来大祸有什么意思?反正不过就是吃个饭嘛,随他怎么说,打个哈哈了事的事,何必较真呢?今晚若不是我看着你,还指不定你闯多大的祸呢!”“一想到这些日本狗在我们国家烧杀抢掠,就心里堵得慌。”秦殿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些?还是先把自己那碗粥吹凉吧。”容嫣咬了下唇,不说话了。***上海晚报的除员名单终于尘埃落定。各部门都裁了不少员,可是意外的,沈汉臣却屹然不动。徐若虚本自以为自己十拿九稳的留下,想不到自己却被解了聘。而且当时报社还流传一种空xue来风的说法,说是本来名单上是沈汉臣,是陈主编亲自拿笔划去了沈汉臣三个字。可这样一来,人数就不够了,于是又添上了徐若虚。虽然这种传闻的真实信实在可疑,但徐若虚越听越气,越想越奇,直直地跑去找陈主编要问说法。又跑到沈汉臣的办公室,非要他说个明白,到底他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反正他也是解聘人员,不怕影响不好,怕的只是陈主编和沈汉臣,徐若虚搞得他们两人是烦不胜烦。陈主编受人之托,良心上就打算忠人之事,但是知识分子的清誉又不容抹黑,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他有一个朋友在天津办了一份新闻日报,正缺人手,他私底下把沈汉臣叫来商量了一下,准备推荐他过去。本以为会费番唇舌,让沈汉臣放弃上海的生活,谁知沈汉臣却大喜,一口答应。陈主编自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沈汉臣如此合作,也让他很是满意,于是在推荐信里又加上几句,“此君通达事理,胸怀热忱,身具时下青年所欠缺之奋斗开拓精神,一片进取之心,尤为难得。”恰好沈汉臣主编的副刊版又出了个小错,便以此为理由,把他也辞退了,堵了众人悠悠之口。当下沈汉臣拿了陈主编的推荐信,回家便收拾了简单的行装,退了租屋赶往天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因为战事未平,所以邮政混乱,容嫣的平安家书在沈汉臣离开上海后才姗姗来迟。所以容嫣一直未能收到沈汉臣的回复。那边厢容嫣等着林堂主的回复准信儿,虽然林堂主一看到容嫣就笑没了眼,却迟迟未能解决金老大之事,几个回合下来,容嫣的信心随耐性一点一点的消散,已经忍无可忍。这晚林堂主再次设宴,容嫣本不欲去,秦殿玉劝他说:“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何必与他翻脸?前面几次都忍了,只怕前功尽弃。再忍一忍,就算林堂主办不了金老大的事儿,但在天津卫他也是青帮里一个角色,多个朋友总比又多个对头好办事。就算你不为了咱们戏班子,也为了你自己的前途想想。”秦殿玉随便和他说什么都是商商量量的口气,但事实上却根本不是在商量,他的话不容辩驳。大家都是角儿,是要脸的人,只是人家给你脸,你自己也得识趣要这个脸才行。容嫣不得不打起精神的去了。每一次吃饭都不得不面对那汉jian和日本人,容嫣也做了心理准备,反正他也准备了一套乌龟政治对付这种情况,该笑的时候笑一笑,该敬酒的时候喝个酒,缩了头少说话多吃菜,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往耳朵里去更不能想,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天进了天香阁的雅间,那个叫山田的小队长已经端坐在那儿了,却不见粉白老鼠式的林堂主的影子。见容嫣表情有些意外,山田说:“林堂主的,临时有事,不来了。”秦殿玉往日都同容嫣一起去的,偏偏今天有个堂会指名要他去,也没来。容嫣客客气气的抱了抱拳,选了个离他远点的位子坐了。偌大一个雅间,只有容嫣与那日本人两个人,显得冷清。没多久小二点头哈腰的上来斟茶,道:“二位爷,林堂主已经嘱咐过了,订了几样这里拿手的小菜,另外几位要吃什么要喝什么请随意加,不要客气,都算在林堂主的帐上了。”容嫣感觉气氛尴尬,正寻思着稍坐片刻之后自己用个什么理由顺利脱身,突然听得山田说:“容老板,不爱说话?”抬起眼,只看见那发青的小胡子脸上,一双眼睛灼灼地直视着自己,容嫣不知怎么答他,只淡淡笑了一笑。又是一阵沉默,山田再次挑起话题:“容老板,好象十分的有名?”容嫣道:“虚名而已,惭愧惭愧。”山田一阵大笑,“容老板,十分谦虚!我敬你一杯。”说着倒了杯酒,屁股动了动,移了两个位子,坐近了容嫣,要和他碰杯。容嫣假装不懂,已经一举杯把酒喝了,将空杯一照:“容某先干为敬。”山田愣了愣,也把酒喝了,一张发青的瘦脸登时透出些暗红。山田道:“我也十分喜欢,京戏的。”容嫣心里道,你听得懂?山田接下去道:“但是,听不懂得。容老板,请教教我。”他一边说话一边越坐越近,坐到容嫣的身边来了。容嫣只觉得十分厌恶,心中暗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此时这个日本人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那眼光象舌头一样在他的脸上手上舔来舔去。山田突然咧嘴一笑:“容老板,真是越看,越好看。”容嫣的头皮一下子发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