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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念地获得了第一名。谢君衣抹抹从额头上不断淌下的汗,为院长不会找自己麻烦而感到高兴。教官们得走了,有几个感性的小姑娘眼眶红红的,拉着教官要拍照留念。每年总会出一两桩这样的事情,不是教官追求女学生,就是学生赖着教官不放,久而久之,A大领导们就给教官下达了一条死命令,绝对不可以和学生谈恋爱。该发生的□□依旧在黑暗中滋生,起码明面上干净了许多。其实过了一两个月,这些女孩子哪还会记得教官长什么样子,曾经的爱恋在无情的岁月的洗涤下变成了青春时代的一抹剪影。毕竟,教官是属于其他教官的。谢君衣摸摸下巴,笑眯眯地看着cao场上表情各异的学生。晚上的时候谢君衣破天荒自掏腰包带着班委去撸串,是学校门口的烧烤摊子,实惠又好吃。女孩子们喝着饮料,男孩子则是直接点了一箱啤酒,开始灌谢君衣。他一般不喝酒,因为酒品堪忧,这一下两下的,倒也喝了不少。喝了酒的谢君衣仿佛回到了十八岁,脸色红润嘴巴霹雳吧啦讲个不停。一顿饭结束,谢君衣坚持送学生们回去,然后自己再悠闲地逛校园。这校园他太熟悉了,呆了7年的地方,比家还亲近。另一边的岳棋刚回寝室洗漱完就接到了周岩的电话,问他谢君衣在哪里是不是跟他们在一起手机打不通也没回家。岳棋感觉头都大了,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这会儿上哪儿去找。他尝试着打谢君衣的电话,没想到打通了。“岳棋,额……老师好像迷路了。”谢君衣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还知道你是老师啊,岳棋扶额,哪有这么蠢的老师会在学校里迷路的。吐槽归吐槽,他还是耐着性子问谢君衣周围有没有标志性建筑,谢君衣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大致也听得懂。他把这一情报原封不动地复述给周岩,周岩就把带谢君衣回家这一重任重新交给了他。岳棋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在他绕着学校扫荡了一圈之后,终于在一处小树林的亭子里找到了正在赏月的谢君衣。柔和的月光衬得谢君衣的眉目朦胧又稚嫩,岳棋上前拽着他就往教师公寓而去。谢君衣出奇地乖巧跟着岳棋往前走,也不多话还机智地掏出钥匙递给他。岳棋的任务是护送谢君衣到家,至于后面的烂摊子他一点也不想管。谢君衣站在门口扒着岳棋却一点没有放的意思,喝了酒体温偏高,他还蹭了一身汗在岳棋的t恤上。岳棋终于绷不住了,他一把将谢君衣拉进门然后放倒在沙发上,四处找纸巾擦汗。谢君衣瞅着这一空档,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啾。简单的触碰。师生两个都呆住了。谢君衣的酒早就醒得差不多了,只是仗着一股意气为所欲为,找着了点年轻时候的感觉。这一会儿那点不成气候的意气全随着汗液排出了,谢君衣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轻薄自己的学生该当何罪。这种时候还是晕了最好。谢君衣头一歪,假装晕了过去,胸膛里的一颗心咚咚跳得激烈。岳棋再一次为有这么个蠢老师感到人生果然不可避免艰难险阻,只当谢君衣还没醒把他当成了哪个妹子的替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本着积德的原则把谢君衣的睡觉阵地转移到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副熟悉的东西,岳棋一眼就看出这是六道的游戏眼镜。老师也玩,估计在游戏里也很蠢。谢君衣听不到岳棋在心里吐槽他的话,只盼着他快点走,给自己一个大喘气的机会。岳棋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替谢君衣锁上了门。卧室的黑暗中谢君衣睁开了眼,湿漉漉的。他翻了个身把闹钟撩到了地上,“咚”的一声格外刺耳。谢君衣懒得起身捡,就任它躺在地上。一夜无梦。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存稿君1号~\(≧▽≦)/~,作者这个点在考英语,下午还有外国文学史。写这个故事的初衷大概是给自己一点压力,学了汉语言文学专业,却没有履行自己四年前立下的要求。小学开始看,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有点空虚。初三到高一的时候写的,是自己当时最喜欢的灵异单元剧形式,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坚持下去。记得那时候加了晋江的新手群,有空就和小姑娘们一起码码字。娘亲不让玩电脑,是我用手机写下来的,人蠢一个小时打不了一千字。后来弃了的时候说等高三毕业了把他补完,实际上等到毕业,晋江的号早就被我忘记了。时隔四年,重新找回这个号,我很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取个非主流的笔名。因为最近喜欢网游文,所以开了这个坑。作者自己是个很渣的手残,玩了个秀秀两个月还在三十级,所以这篇文估计瑕疵比较大。谢君衣是我喜欢的形象,最初的设定应该是个淡定受的,无奈写着写着就炸毛低龄起来;岳棋,表面淡定内心腹黑,年下比较戳我萌点,于是他成了攻;周岩,一个□□属性,虐一虐才能见彩虹;林成然,君衣暗恋了十几年的人,不说破,大家还是好朋友。最后,谢谢大家能看到这里。跪求收藏和评论。☆、【五】师傅回归谢君衣迟到了。一夜无梦的结果是他一睁眼就是七点半,认清一二节课是汉语言班的,谢君衣感觉自己儿时的牙疼又犯了,食不知味。迎着灼热的阳光和小姑娘们叽喳的聊天声,谢君衣夹着书本走进教室。此时是8点05分。读书之人不拘小节,迟到五分钟怎么能算教学事故。谢君衣脸不红心不跳地审视着教室里的各位,军训的历练让大家起码黑了一个色度,他又瞅了瞅自己手臂白皙的肤色,决定还是不要拉仇恨为好。“同学们,现在翻到绪章……”上课的时候谢君衣还是相当正经,或者说,一板一眼地有些无聊。教师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有几个同学垂着脑袋昏昏欲睡。谢老师觉得有必要让她们清醒一下。“现在我们来点名。”他从公文包里抽出点名册,念一个人名就做个记号。这下,玩手机的睡觉的聊天的都收敛了一点,承受着谢君衣的洗礼。点完名的谢老师抄起书本接着讲课,ppt卡在第一次文学思潮怎么都播放不下去。谢老师不乐意了,只得转身拿粉笔板书。这两堂课上得谢君衣相当不愉快,边感慨着学生一届不如一届和A大怎么还不更换教学设备边向隔壁班走去,等会儿是汉国教的课,又得唾沫横飞讲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