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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之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我喜欢你出汗的味道,”赵忱之呢喃,“那是哺乳动物在倾吐他的荷尔蒙。”吴越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像是通了电一般全身绷直,他呻吟出声,就在脑中的保险丝即将熔断的那一刻,有人把电闸合上了。“你们怎么不开灯啊——?!”孙江东在楼下展厅大喊。“吴越啊!赵总喂!”他拢着嘴,“我来看看情况——!”赵忱之在吴越脖子上轻啄一口坐了起来,不无怨念地说:“狗屁公司的售后服务还挺到位。”吴越忙乱地整理衣服,将被抽出、解开的白衬衣重新塞好,接着开始搓脸,希望将莫名羞耻的红潮搓下去。虽然他知道做这一切都是徒劳,发生了什么状况孙江东一眼便知。他想尽量离赵忱之远一点,于是跳起来主动去迎接,这样反而显得心里发虚,果然孙江东还没踏上阁楼就脱口而出:“哎呀,哥们唐突了!抱歉抱歉,等我走了还可以继续哦!”“继续个屁!”吴越凶狠地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该继续就继续,免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影响正常的生理运转。你们知道晚上都是受植物神经控制,骗不了人哒!”孙江东说。“既然知道,你还来干什么?”吴越没好气。孙江东说:“我来送蚊帐,顺便回访。”他转向赵忱之:“请问客户对我们的服务满意吗?非常满意请按1,满意请按2,比较满意请按3。”赵忱之问:“后面还有按键么?”孙江东说:“按#号键结束。”吴越白了他一眼,悻悻走开。孙江东与赵忱之咬耳朵:“我真撞破了你们的好事?”赵忱之苦笑:“你说呢?”“啧,”孙江东说,“对不起,下回赔偿你。”“怎么赔偿?”“我有麻醉针啊。”孙江东说,“你让我扎谁我就扎谁,我扎一针吴越,能保证他仨小时不省人事,随便你处置。”他说得大声了些,让楼下的吴越听见了,顿时羞恼得火冒七八丈,恶狠狠往上瞪了一眼,连招呼也不打翻窗便走。赵忱之赶紧问:“哎,你去哪里?”吴越不答话,不多会儿就听到他那辆小摩托发动开走的声音。孙江东挠头讪笑:“看来我真闯祸了哈。”“麻烦专家下回别来了。”赵忱之说。孙江东说:“还不是因为不放心,我也没料到欧阳那只蠢猪会把这个房子找出来给你。这房子……”“发生过凶杀案?”赵忱之截口问。孙江东摇头:“当然没有,但是怎么看也不像住家啊!”赵忱之说:“其实我还挺喜欢。”孙江东拍拍他的肩膀,诚挚地说:“赵总,您真是随遇而安,这种优良品质在现在的年轻人身上不多见了。”赵忱之说:“学习就不用了,请去把我的老公追回来,你把他吓跑了。”孙江东赖皮:“他骑摩托,我坐公交车的,怎么追得到?”赵忱之说:“那我就尝试着让这房子里发生一起凶杀案。”“哇哦赵总,你在威胁我对不对?这个威胁也不同凡响,看来果然不欢迎本人!”孙江东竖起大拇指,“向你学习!”他一边说着“向你学习”,一边小碎步迅速跑了,临出窗还顺走了一件霸王龙造型的小摆设,表示“我看这玩意儿还值俩钱”。结果十秒钟后他在院子里绊了一跤,“值俩钱”被摔得粉碎,他捧着残缺的霸王龙脑袋上了公交车。他跑回去跟欧阳告状:“姓赵的欺负我。”欧阳说祖宗呀,他连你都敢欺负,那得多大的胆子呀!我现在见了你老人家心里都发憷,担心哪一点伺候得不尽心,你夹枪带棒骂我两句也就罢了,还得拿针扎我。要不是惦记你欠我的那二百万,我就找个在建工地把你埋了。孙江东说:“走,睡觉!”欧阳立即不怕扎针了,臊眉耷眼跟着去,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仓库那边,吴越没有走远,到小便利店转了一圈又回来,带来许多防蚊虫的风油精、清凉油和花露水。他说赵总,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地方没有厨房啊!赵忱之正在架设蚊帐,原本就一头雾水,说:“呃……”“也没有浴室。”吴越补充。“呃……”“我们放火把这儿烧了吧!”吴越建议。赵忱之说:“那欧阳先生岂不是很不高兴?”吴越说:“让他不高兴好了。我刚才在小超市时想通了,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不能因为他有组织就害怕他!咱们也有组织,你还是组织头目呢。”赵忱之围笑,伸手把他揽过来,低声问:“那你听不听头目的话?”吴越脸红了红,推开说:“别,我一身的腻汗。”赵忱之说:“我不在乎。”“我在乎啊!”吴越转身要逃,赵忱之连蚊帐都来不及撇下,飞快地抱住他。“怎么又来了?要矜持!”吴越叫。赵忱之笑道:“我意志薄弱,更不懂什么叫做矜持。”吴越说:“意志力就是他妈的坚定不能移……干嘛……”赵忱之把他的嘴堵上了。第29章猢狲赵忱之直截了当地用手臂控制他,用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他,唇齿间带着明显的欲望,他很急迫,懒得顾虑,大不了事后再赔礼道歉。他忍耐到现在已经十分烦躁,让找房子但却找了间仓库,对方虽然美但是话多,还有不速之客腆着面皮硬往里闯。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翻滚中白色的蚊帐居然把两人裹在了里面。赵忱之虽然有些气闷但很满意这结果,他灵活地再次把吴越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右手正要往下探去,床塌了。艺术家留下的东西能有多牢靠呢?轰隆——!赵忱之头低脚高,脑袋磕在床头板上,虽然不痛但愤怒了,他想一刀把欧阳或者孙江东捅死!因为这个鬼地方!这张要命的鬼床!吴越醒过神来,开始疯狂地挣扎,结果越挣越紧,弄得两人像一对蛾子般被牢牢地缚在一起。赵忱之还是不肯放弃。吴越喘息,沉声说:“我呼吸困难,你别抵着我。”赵忱之根本不理他,鼻子埋在他的脖颈间,一副不受控制,无能为力的模样。吴越叹气:“唉……你……算了。”他推拒赵忱之,耐着性子去解蚊帐,然而两人贴得这样近,随便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连锁反应,况且他还被压在下面。赵忱之不想解脱,他宁愿窒息,不但不配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