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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道,“醒了,感觉怎么样?”左川泽感觉了一下,说道,“还好。”他的声音还是很虚弱,宋哲揉了揉他的头,给他盖了盖被子,温和道,“你饿不饿,我一会儿去问问温白你现在能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左川泽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接着轻轻闭上了眼,低声道,“宋哲。”“嗯?”“……我还活着。”宋哲一怔,忍不住低头在他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笑道,“嗯,你还活着,你最好做好和我纠缠一辈子的准备,因为就算你逃到地狱我也会把你拉回来。”左川泽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叹道,“……还真是孽缘。”“是啊,”宋哲又在他额上吻了吻,笑道,“这个从开始不就已经注定好了么?”“呵……也是。”作者有话要说:so,后代问题靠谱的不靠谱的都出来了,前者靠谱后者不靠谱,乃们选吧。这文大概还有明天的一章就完结了,剩下的就是番外了。话说乃们觉得郎驰怎么样?他能把左左照顾的这么好,绝对又细心又有责任感能力也很强,做小攻应该可以的吧?6767、我们的HE~...左川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床了,不过暂时还不能站太长的时间,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陪着他,除了昨夜被逼的用手莫名其妙的为那个混蛋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外没什么让他不满的地方,不过他却觉得很奇怪,似乎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再加上那个叫温白的前几天忽然说要给他检查身体,然后不知道取走了什么东西……左川泽靠在床头上,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思考着事情的种种可能性,沉默不语。宋哲此刻正站在温白的实验室里,他看着眼前巨大的玻璃容器中的透明液体以及周围许多杂乱的细管,问道,“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温白推推眼镜,眼中还带着未退尽的亮光,说道,“应该没问题,受精卵已经放进去了,里面的液体也都是按照标准规格配好的,估计再过一个多月就能看到东西了,然后胎儿慢慢成形,十个月之后就能取出来,与正常的孩子一样,不会出现什么生理缺陷的,这点你就放心好了。”“那就好,”宋哲又看了看眼前的东西,这才将目光收回,含笑看着温白,问道,“一个人如果换心后会不会出现与之前不一样的习惯动作,或者说性格也有所改变?”温白摇头,“不会,如果有也是病人的心理作用罢了,不过这颗心脏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就算有心理作用也只是加深了他之前的习惯而已,不会改变性格……嗯,”他说着抬眼怀疑的看着这个人,笑道,“怎么,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宋哲嘴角挂着舒适的笑,慢声道,“也没什么,这颗心脏是他十六岁时候的,所以我就在想……”温白和他混久了,此刻便了然的接下去道,“所以你就在想这个人会不会出现十六岁的样子?嗯,你想看十六岁的左川泽?”宋哲不在意的点头,笑道,“只是好奇罢了。”“我看是你的恶趣味又在作祟吧,”温白好笑的摇头,指着面前的巨大容器,说道,“喏,也许你将来的某一天可以通过这个看到。”宋哲也看着面前的容器,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说道,“但愿吧。”“不过,”温白推了推眼镜,转头认真的看着他,“这件事你还没有告诉他吧?”“还没有,谁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宋哲不在意的笑道,“我准备找一个好的机会再告诉他。”他说着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心想反正木已成舟,那个人到时候就算生气也没用了。温白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也没有多说,继续认真道,“他还没有问他身体的事?包括黑宴的去向?”“暂时没有,他只问我左安俊有没有事,我说没有,他便没有再问,”宋哲眯了眯清冷的丹凤眼,温和道,“他那么聪明,估计已经猜到了大概,他和黑宴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还是很深的,他现在只是暂时没问而已。”温白便跟着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郎驰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道,“温医生,我有一个手下病了,可不可以请你帮忙看看?”温白轻微的皱了一下眉,这几天逢魔的人忽然莫名其妙的抽风般的找他看病,逢魔的医生都死绝了不成?他张了张口,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结果还未说出口就听这个人继续道,“对了,温医生,前几天你问的我家主人常喝的红酒的牌子我记起来了,还带了一瓶过来,你要看么?”“要。”温白眼前一亮,想也不想的点头,接着推推眼镜向外走,说道,“走吧,我先给你的手下看看病。”“那真是麻烦你了。”“没事,我是医生嘛。”“嗯,现在像你这般如此有医德的医生真是少见了。”“咳……过奖了。”二人说话间便走了出去,宋哲站在原地含笑看着他们走远,眼中的光很是意味深长,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下楼去厨房将熬好的汤端上来,缓步迈进了左川泽的房间。左川泽正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翻着宋哲的书,见他进来微微挑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说,宋哲在床边坐下,举了举手中碗,笑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左川泽没回答,只是伸手接过细细喝了起来,宋哲坐在床边含笑看着他,暗中观察这个人的动作,真心希望能看到这个人十六岁的样子。还未出道、未被世界沾染过的左川泽,那样美好的年华,青涩而稚嫩,温软而细腻,那么干净妖冶,那么天真无邪,发起怒来就像小兽泄愤……像个漂亮娃娃般让人想要拉进怀里狠狠的揉……“宋哲,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未等宋哲想完就从面前传来一道雍容华贵的声音,他回神,只见左川泽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妖冶的眸子斜斜的打量他,身上的邪恶气很浓,恶劣的道,“没事发什么呆?还笑得那么恶心,”他说着将碗向他手里一塞,拿起他的书接着看,头也不抬的道,“不舒服就去找你的私人医生开药,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