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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傅江倒是一点也不伤心,乐呵呵揉着安远道脑袋上的一头乱发,瞎安慰道:“乖,我没事儿,就是遇上老祖宗了,总得让着人家点。”“老祖宗?”安远道一下子捕捉到了傅江话里藏着的关键。之前傅江担心傅家人的下落时,安远道也跟着做过不少不好的推断,现在看来竟然不是他们杞人忧天。安远道从文焘手中接过撑着傅江的活,傅江乐得有机会让安远道照顾,立刻厚着脸皮蹭在人肩头不肯抬头,刚受的伤也完全不在意了。倒是安远道紧张的要命,翻着包倒出一堆急救用品,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要用哪个药好。文焘在一旁神情严肃,林锦珂虽然在远处布置今天看受的警力,但从他紧绷的脸上,不难看出他也一样担心着。傅江是他们中最强大的,而且实力远超了他们好几个档,现在他这么轻易别伤成这样,他们岂不是对傅明束手无策了?傅江蹭够了关心,这才抬起头来说正事:“其实我看事情也不一定没解。“第一,我看杨齐山对傅明的控制不算太牢,傅明几乎可以说是自由之身,只是听命于他,想办法找到它听从杨齐山号令的原因,再试着说服它,说不定可以绕过它,不必硬抗着对付。“第二,我被它伤得这么重其实不是因为它比我强大多少的原因,而是因为自然规律限制,就算到最后真要硬碰硬,我们人多,也不见得就会输。”“自然规律限制?安远道和文焘显然都没懂其中缘由。”傅江解释道:“我自从觉醒以后,多少会感知到一些天地规律。傅明的执念才造就了我这么个人,我由它而生,无法逾越它,所以面对它时就会受到约束和限制,肯定是打不过的。”安远道了然:“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们还有机会了。”傅江还是略有遗憾:“可惜我的剑断了,想帮忙力量也不如从前了。”文焘这会儿倒是笑了:“这有什么?能折断就能接好,回了FUUU我帮你接,保证还你一把更胜从前的。”等林锦珂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几人便一同回了FUUU。傅江需要养一养伤,他的长剑也需要重新打造,其他人则想讨论出一个可行的办法,看看该如何应对傅明和杨齐山。安远道起初还担心傅江心高气傲,被傅明打击到,不过傅江似乎开启了慧根,对这件事看得很淡。“放心,我知道规律不可破,这是事实,我没什么好不甘心的。再说……我有它没有的东西,它羡慕我都来不及,不屑跟它比。”安远道心里不安,也没听出来傅江话里有话,不知道他所说的“傅明没有的东西”指的正是自己。傅江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别瞎想了,杨齐山活跃了这么多年,想一锅端掉本来就不容易,这点困难不算什么,总会解决的。”安远道想了想,道:“这几天都是你们在忙,我一直没什么贡献,我在想……既然没办法助力你们对付鬼妖军,我不如做我擅长的事……我回趟古书店,看看有没有对付傅明的方法。”看书又没有危险,傅江虽然担心他累着,倒也不想让安远道觉得自己无用,就随他去了。傅江的伤没好全,林锦珂派了两个警力护送安远道。到了古书店里,安远道又和前两次一样,如同被书架上的某一本书吸引着,就好像不是他在挑书,而是书在挑他。安远道顺着心里的感觉,摸到了一本厚实、带着毛边封面、装帧考究的旧书。这本书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林中地宫(陆)冬天的太阳落下得早,古书店里也很快就亮起了灯。安远道静坐在角落里,被昏黄温暖的灯照耀着,几乎沉迷了似得在看他刚找到的那本。不同于之前的书,记载的东西很杂,大多是关于追溯前尘往事或者上一世记忆的方法之类,也没有目录,只能一页一页翻过去。书里写了不少方法来追溯记忆,只要是真实发生过的,就一定能够找回。每一种所记载的方法都搭配着篇幅超长的实际案例,来证明方法的可靠并具体阐述所有方法不同的适用情况。但书里的大部分方法都要么带有强烈的运气成分,要么需要长期潜移默化地进行,再或者就是需要及其强大的通灵之力——百年难得一遇的那种强大。显然,安远道都不适合这些方式。直到外头商场和大厦也人去楼空,退出了人们一天的生活舞台,转而朝冷清幽暗的无人夜晚走去时,大约是为了回报安远道一整个晚上的耐心捧读,终于让他找到了一点线索。书里记载了一种简易但即时起效的古老方法,只针对想要追回上一到两世回忆的情况,对使用者的限制也很小,只需有一定的通灵能力,即便是个敏感的普通人,cao作得当也可以做到这一切。方法很简单,只要回到祖坟或是自己一族死后会逗留的地方,然后靠一些有助回溯时光的草药就可以唤醒一部分前世的片段。由于安远道到底是个灵媒世家子弟,天赋还是在的,他甚至不需要借助书里所提到的那些草药,也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需回到山间那座老宅子里,然后……回忆就可以了。安远道这才明白第一次进那老宅子时莫名的熟悉感以及后来自己在那里所看到的安然的回忆,其实都是他不小心歪打正着,触发了这古老的追溯术。安远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当即给傅江发了条短信报平安,说自己很快就回来了。接着,他拦了辆出租车,披星戴月地往那个叫家的地方赶,中途还去秦佑店里取了个早就定好的蛋糕。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但想到傅江面对傅明时脑子里会产生什么样的念头,他就觉得莫名心疼。他的江哥似乎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但这么好的一个人,本来理因拥有的那些东西他却一样都没有:没有过去,没有将来,没有命运,甚至在感情上都没有自由。傅江活的这唯一一世,也是被安远道束缚着的。所以他想,就当做是第一次打入了敌人内部的庆祝吧,就一时冲动定了个蛋糕。现在提着蛋糕回去,才觉得这手中的甜蜜似乎有千斤重。越接近家的位置,他也就越紧张不安,他担心傅江不喜欢蛋糕,也担心傅江不喜欢他安抚性质浓烈的送礼方式。只是安远道这个人向来迟钝不开窍,以前都是傅江哄他,现在反过来他想伺候一回傅江了,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会做。甚至于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傅江说起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