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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一下子就从顾远的生命中消失了,没有电话,没有见过一次面,如果不是偶尔从手机里冒出来的诸如你好不好,要认真吃饭,之类的只有寥寥数语的短信,顾远几乎要怀疑之前和王重山在一起的记忆只是他压力过大自己脑补出来的幻觉罢了。“小远,小远,你又在听吗?”顾远猛地一回神,无辜地看向黄玉珏,“妈,你在说什么?”“你这孩子最近怎么老是恍恍惚惚的!”黄玉珏恨恨地揪了一下顾远的脸颊,“我是说,我和你爸这一去就不知道要多久,你这是第一次住校,自己一个人做什么事都要当心,你知不知道?”顾远揉揉发痒的脸颊,“知道了,吃好,穿好,好好学习嘛”,从他接到B大的录取通知书开始,黄玉珏就翻来覆去叮嘱过他无数次,听得他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知道就好,算你乖啦。”黄玉珏打量着自家儿子的小俊脸,想怎么想都是不放心,从小宝贝到大的儿子,自己连一双袜子都没舍得让他没洗过,现在居然要自己独自开始大学生活了。黄玉珏蹙起眉头,“小远,要不……”“绝对不行,你还是飞到夏城去照顾我爸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顾远立即想都不想地拒绝。顾潜声在前年春节之后接到调令由皇城调往夏市市委,又在今年调任任江东省副省长,分管经济。而黄玉珏之前顾虑着顾远的高考留在皇城照顾了他一年多,今年好不容易顾远进入B大,顾潜声才好不容易求到老婆过去。如果这次黄玉珏动摇了留下来照顾他,那顾潜声肯定会立即杀过来。顾远觉得自己作为一位孝顺儿子,怎么都不能看着自己老爸孤家寡人。车子缓缓地在B大门口,这几天恰逢新学期开学,老生回归新生报道,B大古朴的老校门前到处拖着行李箱的年轻面孔,给这座已经年过百岁的校园注入年轻和活力。顾远打开后备箱拉出行李,给了给在他身后忧心忡忡的黄玉珏一个大大的拥抱,“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过的。你到夏城那里也要好好的。”黄玉珏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她拍拍儿子的背,又替他把衬衫的衣领整理好,抚平肩膀上的褶皱。半晌上了车,车子在此启动向着皇城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顾远笑着冲车子离开的方向用力挥挥手,直到它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B大,这就是他要度过大学四年的地方。拿着录取通知书挤在长长的人流中报上了名,又到财务室等了一个多小时交上了学费,顾远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上上下下,等到装有宿舍钥匙和门牌号的信封拿在手里,顾远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名把黄玉珏给自己打包的东西寄给快递送过来。B大的宿舍区分散在校园里的不同角落,有刚刚粉刷装修完,窗明几净的新楼,也有墙上爬满绿色藤蔓,依旧是老式格子窗的老宿舍,顾远所在的金融系分到是在最南角的两栋宿舍楼,是五年前才落成的,半新不旧。虽然里北面的教学区有点远,但住在这里既不用牺牲自己的健康替后来人呼吸甲醛,也不用忍受下雨时从窗户淌进来的雨水,顾远自己的宿舍再满意不过。B大的宿舍不论新旧一律都是四人间,床铺统一都是上床下桌的样式,尊重每一个人的*,给予充分的个人空间,B大的校训体现在宿舍里的种种细节上。顾远拉着行李进门的时候屋子里还只有一个人在靠窗的的床铺上忙活,看到顾远进来,那人还抽出手和顾远打了个招呼。顾远笑着和他点点头,动作迅速地占领了剩下的一张靠窗床位。如果说擦桌子,床位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顾远还能不费力地轻松搞定,那么挂蚊帐这种高技术含量的活,就足够他床上折腾好久再出上一身大汗的。“那个……”顾远旁边的男生已经自己整理好了床铺,看着顾远还在继续为了搭蚊帐挣扎,他忍不住开口建议,“你要不要先把四个角拉出来在穿过去”“哦。”顾远一脸受教了地点点头,按照那人的教学一试,果然顺利地把蚊帐拉了起来。“成功了!”顾远兴奋地欢呼,心里的成就感不亚于成功地把奥数比赛的最后一大题。看到那人投来的诧异的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高兴地忘乎所以,尴尬地低下头摸摸鼻子。那人大方地一笑,冲床上的顾远伸出手,“我叫周文堔,来自川省。”顾远连忙探出半个身子和下面的周文远一拍手,“我叫顾远,皇城人,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蚊帐。周文堔弯着眼角,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谢什么,一看你就是没住过校的,我高中三年都住在学校里,对这些东西都熟着呢。”他掏出手机一看时间,“这都快十二点了,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顾远一想,“那也行,顺便逛逛学校,别到时候上课两眼一摸瞎找不到教室在哪。”顾远和周文堔两个人结伴在食堂吃了一顿,又饭后散食一样地把B大的教学楼通通走了一遍。现在正是新生入学的时候,顾远他们一找不到路就拉着身边经过的学长学姐问,知道他们是新生,大家都善意地为他们指出了方向。绕着学校跑了一大圈,在太阳落山之前,顾远和周文远终于摸回了寝室。一打开门,几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把寝室里面积不大的地板占得满满了,顾远和周文远对视一眼,抬着脚在行李箱的缝隙之间艰难穿行。“喂,你们小心点,别碰倒了我的东西!”顾远身后传来一声冷喝,此时他正迈着脚要从一个行李箱上跨过去,被这么一惊,重心突然不稳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差点就把脚踩在了旁边的行李箱上。好在他前面的周文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这才没有酿成惨剧。顾远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递给周文堔一个感激的眼神。“真是笨得可以,要是踩到我的东西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顾远回头一看,那个人还在不满地嘀嘀咕咕。周文堔脸色不善,挽起袖子就想和那个人理论,却被顾远拦住。“算了,这才刚开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顾远低声说。那位一看就是被全家宠得无法无天的主,和这种人一般是不能讲道理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就是道理,闹开了还会认为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顾远以前在一中就有不少这样的同学,一向是他敬而远之的存在。“你们好,我是田阳,老家是大连那边的,不过高中起就在皇